德国大选!(1/2)
陛下,这是社会民主党主席奥托·韦尔斯的来信。侍从官将烫金信封放在桃花心木书桌上。威廉二世用裁纸刀挑开封蜡的动作过于用力,刀刃在信笺上划出道裂痕。信中请求皇室对即将上任的新内阁予以象征性认可,末尾突兀地印着枚蔷薇火漆印——亚历珊德琳公主的私人纹章。
“哼!大选结果还没有出炉呢!这群左翼就这么狺狺狂吠?”威廉二世很不爽,非常不爽,他执掌帝国数十年,这是头一次在政治上没能纵横捭阖,虽然算是保守党,中央党二党自己处理经济危机不利所惹下的祸根,与他的威望无半点干系,但久居右翼政治中心,他看不惯社民党人,是非常正常的事。
当然,若只是社民党的问题,他大可以用一些小花招,让施莱歇尔的容克贵族与右翼政治联盟联手,扶持施莱歇尔或者是帕彭上位,毕竟社民党现今虽势大,可终究只是帝国之三分之一。但那枚私人印章,却让威廉二世毫无办法。
老皇帝的太阳穴突突跳动。他记得三个月前的那个雪夜,亚历珊德琳裹着银狐斗篷闯入无忧宫书房,发梢还沾着勃兰登堡门前的雪花。小孙女将一沓泛黄的《工人报》摊开在《腓特烈大帝传》旁,指着黑色星期一的失业数据说:爷爷,他们需要新的药方。
自己最疼爱的孙女的支持,对于社民党人来说,就如同获得了一面至高无上的旗帜一般——一面代表着霍亨索伦家族的大旗。这面旗帜不仅象征着权力和地位,更承载着无数人的期望和梦想。
然而,对于自己而言,这面旗帜却是一个完全不愿接受的伪旗,他还不得不接受它。因为一旦公开否认孙女的支持,无疑会让两人之间本就有些疏远的关系变得更加难以弥合。尽管当初在妇女游行时,自己曾因一时的愤怒而呵斥了她,但那也仅仅是一时的冲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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