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大选!(2/2)
毕竟,她可是自己最疼爱的孙女啊!作为爷爷,他又怎么舍得让她受到伤害呢?他深知,这种否认不仅会伤害到孙女的感情,更可能会让她对自己产生怨恨和不满。而这样的结果,是他绝对不愿意看到的。
与之相比,社民党人的上台,似乎就好接受多了。毕竟左翼也不是全是赤匪,当年的基尔港水兵起义后,社民党人的行动已经证明了他们对帝国的忠心。
选举结果揭晓当晚,柏林市政厅的青铜穹顶下,左翼联盟的庆功宴却笼罩着诡异气氛。奥托·韦尔斯举着香槟杯迟迟未动,目光始终追随着二楼包厢垂落的猩红天鹅绒。当亚历珊德琳的身影在帘幕后若隐若现时,全场爆发的欢呼声震落了水晶吊灯上的尘埃。进步人民党党首凑埃里希·科赫过来耳语:皇室这张牌比我们想的更好用。
公主始终没有现身。她只是委托侍从送来镶珍珠的拆信刀,刀柄上刻着新宪法草案的编号。魏斯曼抚摸冰凉的珍珠母贝,想起三周前那个阴雨的午后:在施普雷河畔的旧印刷厂,浑身油墨味的排字工人们突然集体脱帽致意——戴着朴素圆顶帽的亚历珊德林正蹲在地上,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指指出传单上拼错的字样。
而在第二天的巴黎,得知这一消息的玛格丽特,却是面色凝重的看着报纸,她似乎根本没有为德国左翼的胜利而感到开心,相反,她有些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