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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如果不是因为责任,那该多好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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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的风从窗缝钻进来,带着些凉意,柳时禾迷迷糊糊间往被子里缩了缩,不小心蹭到了江淼的胳膊。

江淼瞬间醒了,身体僵得像块石头。他能清晰感受到胳膊上那片微凉的触感,连带着心跳都漏了半拍,下意识往床沿又挪了挪,几乎要掉下去。

这细微的动静惊动了柳时禾,她睁开眼,借着月光看到他紧绷的侧脸,心里泛起一阵涩意,轻声说:“你醒了?”

“没、没有,刚醒。”江淼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透着几分慌乱,“是不是我吵到你了?”

“没有。”柳时禾转过身,背对着他,声音轻得像叹息,“就是风有点凉,你往里面挪挪吧,别掉下去了。”

江淼顿了顿,犹豫了片刻,才小心翼翼地往中间挪了挪,却依旧离她隔着一段距离。两人又陷入沉默,只剩下彼此轻浅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天快亮时,柳时禾才终于睡着,还做了个梦——梦里她和江淼回到了清溪村,李秀才还在梨树下劝她大胆些,可江淼却笑着说“我们是最好的朋友”,然后转身走了,她追了好久,都没追上。

她猛地惊醒,额角沁出一层薄汗,转头看向身边,江淼已经不在了,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像是从未有人躺过。

柳时禾坐起身,心里空落落的,刚穿好衣服,就听到门外传来元宝的声音:“少奶奶,少爷让我来问您,早饭想吃甜粥还是咸粥?”

“甜粥就好,谢谢。”柳时禾应道,心里却泛起一丝异样——他明明昨晚还那么拘谨,今早却特意让元宝来问她的喜好。

等她到了正厅,就见江淼坐在桌边,面前摆着两碗粥,一碗甜的,一碗咸的,还有几碟她爱吃的小菜。看到她进来,江淼的眼神有些不自然,却还是开口道:“坐吧,粥刚盛好,还热着。”

柳时禾在他对面坐下,拿起勺子舀了口甜粥,温热的粥滑进喉咙,却没驱散心里的凉意。她看着江淼低头喝粥的样子,犹豫了片刻,还是轻声问:“你今早……起得挺早。”

“嗯,去院子里练了会儿功夫。”江淼的声音很轻,没敢看她,“昨天跟你说的,给你在外面找院子的事,我让管家去打听了,有合适的再跟你说。”

柳时禾手里的勺子顿了顿,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轻声说:“不用这么急,我……我暂时还没想好。”

“也好。”江淼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两人又陷入了沉默的早餐时光。

吃完早饭,江淼说要去铺子看看账目,就先出门了。柳时禾坐在庭院里,看着院中的石榴树发愣,苏氏走过来,坐在她身边,笑着说:“时禾,看你今早气色好多了,是不是跟淼儿和好了?”

柳时禾勉强笑了笑:“娘,我们本来就没吵架。”

“没吵架就好。”苏氏拍了拍她的手,语气带着几分欣慰,“淼儿这孩子,就是嘴笨,心里还是有你的。你看他今早,特意让厨房给你做甜粥,还让管家去给你找院子,多上心。”

柳时禾心里轻轻一动,却又很快沉了下去——他的上心,是因为责任,不是因为喜欢。

正说着,管家江忠匆匆走过来,对着苏氏行了个礼,又看向柳时禾,语气有些急切:“少奶奶,外面有位自称是您表兄的人,说有急事找您,您看要不要让他进来?”

柳时禾愣了一下,她父亲是独子,哪里来的表兄?她皱了皱眉,心里泛起一丝不安:“我去看看。”

走到府门口,柳时禾看到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男人,约莫二十多岁,见到她,立刻上前一步,语气急切:“表妹,我可算找到你了!我是你娘的远房侄子,你娘让我来给你带个信,说她病得重,想再见你一面!”

柳时禾心里一紧,她娘在她小时候就去世了,怎么会突然冒出个远房侄子?而且这人的眼神闪烁,根本不像是着急的样子,倒像是在打量什么。她皱了皱眉,冷声说:“我娘早就去世了,你到底是谁?敢来江府骗人,就不怕我报官?”

男人脸色一变,却还是强装镇定:“表妹,你怎么能不认亲呢?我真的是你表兄,你娘是去年才找到我的,她现在就在城外的破庙里,快不行了,你跟我去看看吧!”

柳时禾看着他慌乱的样子,心里更确定他是骗子,刚想喊人把他赶走,就见男人突然上前,伸手就要抓她的胳膊,嘴里喊道:“表妹,跟我走!”

柳时禾反应快,立刻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他的手,厉声喊道:“来人啊!有骗子!”

府里的护卫听到声音,立刻跑了出来,把男人围了起来。男人见势不妙,转身就要跑,却被护卫抓住了胳膊,按在地上。

柳时禾看着被按在地上的男人,心里满是疑惑——这人为什么要冒充她的表兄?是冲着她来的,还是冲着江家来的?

护卫将男人按在地上,他还在挣扎着喊:“我真是她表兄!你们放开我!时禾,你不能不认亲戚啊!”

柳时禾冷着脸走近,盯着他的眼睛:“我娘去世那年,我才五岁,她的远房亲戚我从未见过。你说你是她侄子,那你说说,我娘的闺名叫什么?她老家在哪个村?”

这话一问,男人的眼神瞬间慌了,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我记不清了,我娘跟我说的时候,我还小……”

“编不下去了?”柳时禾声音更冷,“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我表兄?是不是有人指使你?”

男人被她的气势吓得浑身发抖,却还是嘴硬:“我没有!我就是来认亲的!”

这时,刚出门没多久的江淼骑着马回来了——他走到半路想起账本落在书房,回来取时,正好看到府门口的动静。他翻身下马,快步走过来,看到被按在地上的男人,皱着眉问:“怎么回事?”

柳时禾把刚才的事简单说了一遍,江淼的脸色沉了下来,走到男人面前,眼神锐利:“我再问你一次,是谁让你来的?目的是什么?要是老实说,我可以饶你一次;要是敢撒谎,就把你送到官府,治你个欺瞒权贵、意图绑架之罪!”

官府两个字一出口,男人的心理防线彻底崩了,脸色惨白,声音带着哭腔:“我说!我说!是、是王老虎的手下让我来的!他们说,只要把江少奶奶骗到城外,就给我五十两银子!我也是被逼的,我家里还有老母亲要养啊!”

江淼和柳时禾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王老虎不是已经被抓了吗?怎么还有手下敢来招惹他们?

“王老虎的手下?具体是谁?他们为什么要抓时禾?”江淼追问,语气更沉。

“我、我也不知道是谁,就是前几天在茶馆里,有个穿黑衣服的人找到我,给了我十两定金,让我按他说的做,说只要把江少奶奶骗到城外破庙,就给我剩下的四十两。他还说,江少奶奶是王老虎的仇人,抓了她,就能逼着江家想办法放王老虎出来。”男人哆哆嗦嗦地说着,头埋得更低了。

江淼的眼神冷得像冰——原来这些人是想拿时禾当人质,要挟他放了王老虎!他转头看向柳时禾,见她脸色发白,心里又急又气,伸手轻轻扶了扶她的肩膀:“别怕,有我在,他们伤不了你。”

柳时禾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后怕——要是刚才她没识破这个骗子,真跟他去了城外,后果不堪设想。

江淼转头对护卫说:“把他看好,一会儿送到官府,让知府大人审审,顺藤摸瓜,把王老虎的余党都揪出来!”

“是,少爷!”护卫应道,押着男人往府里走。

等人走了,江淼才看向柳时禾,语气里满是担忧:“以后别随便跟陌生人说话,出门也一定要带护卫,知道吗?王老虎的余党还在,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一定要小心。”

柳时禾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心里泛起一丝暖意,轻轻“嗯”了一声:“我知道了,谢谢你。”

“跟我还客气什么。”江淼笑了笑,又想起刚才的事,脸色又沉了下来,“看来得尽快让知府大人审了这个骗子,把王老虎的余党都抓了,不然留着他们,始终是个隐患。”

他顿了顿,又说:“今天我不去铺子了,陪你在府里待着,顺便让管家再加强府里的护卫,确保你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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