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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不要走,留下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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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淼看着她转身要走的背影,心像被一只手攥紧,那些犹豫、慌乱瞬间被一股莫名的勇气冲散。他上前一步,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力道比刚才更紧,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坚定:“不行!昨天的事毕竟都已经发生了,怎么可以当做意外?”

柳时禾愣了一下,转头看他,眼里满是疑惑——他不是一直抗拒和自己有牵扯吗?怎么突然又拦着她?

江淼的指尖微微发颤,心里却清明得很:他清楚这个时代对女子的苛刻,名声就是她们的命。他们不仅有过拜堂的夫妻之名,昨晚还有过那样失控的亲密接触,若是此刻让她一个人走了,外人会怎么议论她?说她被江家弃了?说她行为不端?以她的性子,怕是连抬头做人的勇气都没了,以后一个人怎么生活?就算他给不了她男女之情,这份责任,他也不能推。

“时禾,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也知道我之前让你难受。”他深吸一口气,眼神认真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可我不能就这样让你走——我不放心。你一个姑娘家,孤身在外,遇到坏人怎么办?生病了没人照顾怎么办?旁人的闲言碎语,你能扛得住吗?”

他顿了顿,想起她父亲刚平反,武馆又破败,她在这城里无依无靠,心里更不是滋味:“我江家虽然不算顶有权势,但护着你安稳生活还是能做到的。你要是不想留在江府,我可以给你在外面找个院子,派人照顾你;你要是想做些营生,我也能帮你铺路。但你不能就这么走,至少在你能真正立足之前,我不能放你一个人。”

柳时禾看着他眼底的认真,心里忽然泛起一阵酸涩。她知道他说的是实话,这个时代的女子,孤身在外有多难,她比谁都清楚。可他的挽留,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责任,这让她既感激,又难过。

“江淼,你不用对我这么好,更不用觉得欠我什么。”她轻轻挣了挣手腕,声音带着点哽咽,“我们本来就是假成亲,现在我父亲的冤屈平了,王老虎也被抓了,我们的‘约定’早就该结束了。你的责任,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怎么不存在?”江淼没松开手,反而握得更紧,“拜堂的红帖还在江家祠堂放着,昨晚的事也实实在在发生了——在旁人眼里,你就是我江淼的妻子。我要是让你就这么走了,就是不负责任,就是毁了你的名声。我江淼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这点担当还是有的。”

他看着柳时禾泛红的眼眶,心里又软了下来,语气放得缓了些:“我不是要捆着你,也不是要你勉强留在我身边。只是想让你再等等,等你想清楚以后要走的路,等你有了能独自生活的底气,到时候你要是还想走,我绝不拦你。但现在,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

柳时禾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心里的防线渐渐松动。她知道他说的是对的,她现在确实没有独自在外生活的能力,更承受不起那些闲言碎语。可一想到要留在他身边,看着他对自己只有责任没有爱意,她心里又像被针扎一样疼。

她咬了咬唇,没再说话,只是肩膀轻轻垮了下来,默认了他的挽留。江淼看着她的样子,心里悄悄松了口气,却又莫名觉得空落落的——他留住了她的人,却好像离她的心,更远了。

武馆院子里的风卷起几片枯草,落在两人脚边。柳时禾沉默了许久,才轻轻点了点头,声音轻得像叹息:“好,我留下。”

江淼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半颗,松开她手腕时,指尖还残留着她衣袖的触感,烫得他下意识蜷了蜷手指。他别开眼,假装看院墙的破损处,语气尽量自然:“那咱们先看看武馆,要是你以后想用来做点别的,修一修也方便。”

柳时禾没应声,只是沿着墙角慢慢走,手指偶尔拂过斑驳的墙面。江淼跟在她身后半步远的地方,看着她纤瘦的背影,心里像塞了团揉皱的纸——他知道留下她是对的,却又怕这份“责任”会让她更委屈。

两人没在武馆待太久,回去的马车上,一路无话。柳时禾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掠过的街景,眼神放空;江淼坐在对面,手里攥着帕子,几次想找话题,都被车厢里的沉默堵了回去。

回到江府时,苏氏正坐在庭院里嗑瓜子,见他们回来,赶紧迎上去:“怎么样?武馆还能修吗?时禾,要是想修,娘让管家多找些工匠,早点修好也热闹。”

柳时禾勉强笑了笑:“谢谢娘,我还没想好怎么用,先不急着修。”

苏氏看她神色淡淡的,又看了看旁边的江淼,还以为小两口昨晚闹了别扭,便拉着柳时禾的手往正厅走:“不急就不急,先歇着。娘炖了银耳羹,快跟娘去喝一碗,补补身子。”

江淼刚想跟过去,就被江宏远叫住:“淼儿,你跟我来书房一趟。”

进了书房,江宏远坐在太师椅上,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等江淼坐下,他才开口,语气带着几分严肃:“你跟时禾到底怎么回事?早上吃饭就不对劲,刚才回来也没个笑脸。我跟你娘知道你们是半路成亲,感情需要慢慢培养,但你是个男人,得主动点,别总让时禾受委屈。”

江淼攥紧了拳头,低头看着地面:“爹,我知道,我会对她好的。”

“不是嘴上说对她好。”江宏远叹了口气,“时禾这姑娘,命苦,却懂事,你得放在心上。别总把‘朋友’挂在嘴边,既然成了亲,就得有夫妻的样子,别让外人看笑话,更别寒了时禾的心。”

江宏远的话像锤子一样敲在江淼心上,他张了张嘴,想说自己有苦衷,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点头:“我知道了爹,我会改的。”

从书房出来,江淼站在廊下,看着正厅里苏氏正给柳时禾盛银耳羹,两人说说笑笑的样子,心里更不是滋味。他知道爹娘是为了他好,也是为了时禾好,可他心里的坎,怎么也过不去——他没法像一个真正的丈夫那样,给时禾想要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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