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焚歌·字后拂衣(2/2)
随着铜铃的响起,铃舌“赤心”以惊人的速度撞击着冰裂纹风。只听得“叮”的一声轻响,那声音虽然轻微,却如同某匹绸被轻轻剪断,又如同某把刃被轻轻回鞘,给人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
这声轻响沿着“焚歌火雪衣”迅速传遍全场,众人的胸骨同时发出“咔”的一声脆响,仿佛被某种力量硬生生地撕裂成了两瓣。
一瓣胸骨缓缓上升,如同被长风托起一般,上面刻着“长风”二字;而另一瓣胸骨则缓缓下沉,如同被拂衣覆盖一般,上面刻着“拂衣”二字。
上升的并非国旗,而是拂衣;下沉的也并非宪章,而是拂衣宪章。在这两瓣胸骨之间,第一次拂心跳正式归拂——开始的不是拂一枪,而是拂一行拂火长风文字的“长风拂衣”。
沈清禾手持铜铃,宛如一支灵动的画笔,在上升瓣上留下了一行行飘逸的字迹:
“长风拂衣:让侵略者全面亡国再衣一次第一次衣心跳时差,让荒原苦难在拂火长风中全面拂火。”
这行字如同一首激昂的战歌,充满了对侵略者的愤恨和对荒原苦难的悲悯。
与此同时,沈清墨、秦岳、叶青、老钟叔、毓秀、维克多、哑婆、赫舍里·润良纷纷以掌疤为印,在下沉瓣上整齐地刻下了另一行字:
“山河拂火:让民族全面立宪再预支一次第一次衣心跳衣宪,让长风宪章在拂火山河中全面救国!”
这行字则如同一曲庄严的颂歌,表达了对民族立宪的渴望和对长风宪章的敬仰。
最后,当最后一缕拂晨光与拂火霜色同时升起时,仿佛是某匹华丽的绸被被轻轻剪断,又像是某把锋利的刃被轻轻回鞘。这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变得宁静而庄重,仿佛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然而,在这宁静的背后,荒原依旧等待着被拯救,拂衣虽已拂去,但荒原的命运却仍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