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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焚歌·字后拂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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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京残夜被霜压成一张冷白的绢,浮在九门之上,像一匹刚被揭下的霜缎,等着被重新剪裁。沈清禾把铜铃倒扣在残钟裂口,铃舌“赤心”贴着冰壳,指尖一点,冰壳碎成细纹,裂纹里迸出赤金火——那是焚歌最后一缕余温,也是拂衣的第一道刃。

铜铃背后,沈清墨把“克虏伯拂衣锤”横在膝上。锤头用残钟碎片熔铸,内嵌钨砂与雪水,锤背凿有“拂衣”二字,字痕里灌满旧墨。他把左腕硫酸疤贴向焚歌余烬,疤内残酸与雪水反应,溅出赤金火星,火星沿锤背字痕游走,像有人在金属上重写一遍山河。锤头一沉,一声极轻的“叮”——不是金属撞击,是焚歌被压成薄片,贴在雪上,像一匹尚未裁剪的绸,等待被风拂起。

豆汁哑婆此时挑起最后一担豆汁,担底“火瓦”反刻“衣”字。她把瓦扣在雪面,倾入豆汁,豆汁遇雪成冰,凝成“豆汁冰衣”。冰衣被焚歌一烤,字痕由凹变凸,哑婆用指甲沿痕一划,冰衣碎成“豆汁字火”,火借风势卷起雪幕,形成“豆汁火雪衣”,火雪衣里,四道“还我河山”字影随风拉长,像四枚火玺,直扑黑崎车队。

末代格格毓秀立于火雪衣中,金刀反手插雪,刀背反刻“拂衣”二字。她抓一把雪敷在字痕,融水沿痕流淌,瞬间凝成“冰河拂衣碑”。刀背一拍,冰碑碎成“金火雪片”,雪片被焚歌一烤,形成“金火衣幕”,衣幕里,她的影子被火光拉长,像一位末代玺官,在雪夜最后一次拂袖。

白俄摄影师维克多举起相机,镜头对准火雪衣,闪光飞出“衣磷粉”,磷粉落在焚歌火,火点由白转紫,紫火里拂出“磷火衣核”,衣核被嵌入拂衣旗杆,杆由竹变钢,旗角猎响如快门,却有衣声——紫光一闪,把“拂衣”二字定格在雪幕上,像一张永不褪色的老照片。

新配角“冰笔翰林”赫舍里·润良此时挥动“冰拂衣笔”,笔杆用雪凝成,笔头蘸磷。他在雪面写下“拂衣”二字,笔头一触雪,磷火瞬间点燃,字痕由凹变凸,形成“冰笔衣字”,衣字被焚歌一烤,碎成“冰笔字火”,火借风势,把“拂衣”二字送上夜空,像一盏天灯,照亮残钟裂口,也照亮众人眼底——那眼底,有火,有衣,有不肯熄灭的山河。

风匠顾雪笙深吸一口气,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双手紧紧握住了那片裂纹冰片。他的目光凝视着夜空,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纳入自己的掌控之中。

随着他的一声轻喝,那片裂纹冰片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在空中急速旋转起来。冰片在风中迅速碎裂,化作无数细小的“冰裂纹星”,如流星般划过夜空,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这些“冰裂纹星”在空中飞舞着,它们的轨迹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美丽而神秘的图案。就在这时,顾雪笙突然挥动双手,一股强大的焚歌火从他的掌心喷涌而出,瞬间点燃了那些“冰裂纹星”。

被点燃的“冰裂纹星”绽放出绚烂的火花,如同夜空中绽放的烟花一般,美不胜收。这些火花在风中飘散,仿佛一场逆向的雪,从地面升向夜空,将“拂衣”二字清晰地呈现在众人的眼前。

这两个字如同被刻在了夜空中一般,深深地印在了每个人的眼底,也印在了他们不肯冷却的血液里。

就在众人被这壮观的景象震撼得无法言语时,沈清禾缓缓抬起了手。她的手中握着一只铜铃,铜铃的表面泛着淡淡的光泽,显得古朴而庄重。

沈清禾轻轻地摇动铜铃,铜铃发出清脆的响声。那声音如同天籁一般,回荡在整个场地上,让人的心灵都为之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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