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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听雷·雷后曳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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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停得突兀,像有人一把扯走了棉絮,露出乌青的天。旧京最后一道垛口在月色里泛着铁锈,风一碰就掉渣。沈清禾把铜铃悬在残钟裂口,铃舌“赤心”映着远处炮火的余烬,像一枚不肯熄灭的炭。

铃未响,风先至——那是新配角“风匠”顾雪笙带来的“冰裂纹风”。他把裂纹冰片嵌进铜铃外壁,风一刮,冰片折射火光,在雪幕上投出“还我河山”四道颤影,影子随波纹拉长,仿佛有人用大笔蘸火,在天幕上重写山河。

铜铃背后,沈清墨把“克虏伯曳光弩”横在膝上。弩臂用残钟碎片熔铸,内嵌钨砂与雪水,弩弦用冰裂纹星屑搓成,弦背凿有“曳光”二字,字痕里灌满旧墨。他把左腕硫酸疤贴向听雷余烬,疤内残酸与雪水反应,溅出赤金火星,火星沿弩弦字痕游走,像有人在金属上重写一遍山河。弩弦一弹,一声极轻的“叮”——不是金属撞击,是听雷被压成薄片,贴在雪上,像一面尚未击响的鼓,等待被风敲动。

豆汁哑婆此时挑起最后一担豆汁,担底“火瓦”反刻“雷”字。她把瓦扣在雪面,倾入豆汁,豆汁遇雪成冰,凝成“豆汁冰雷”。冰雷被听雷一烤,字痕由凹变凸,哑婆用指甲沿痕一划,冰雷碎成“豆汁字火”,火借风势卷起雪幕,形成“豆汁火雪雷”,火雪雷里,四道“还我河山”字影随风拉长,像四枚火鼓,直扑黑崎车队。

末代格格毓秀静立在火雪雷之中,金刀倒持入雪,刀背反刻“听雷”二字。她掬起一捧雪敷于字痕之上,融水顺着痕迹流淌,须臾间凝结成“冰河听雷碑”。刀背轻拍,冰碑碎裂成“金火雪片”,雪片受听雷烘烤,化作“金火雷幕”,雷幕中,她的身影被火光拉长,宛如一位末代鼓官,于雪夜奏响最后一次鼓乐。

白俄摄影师维克多举起相机,镜头瞄准火雪雷,闪光迸出“雷磷粉”,磷粉飘落于听雷火上,火点由白转紫,紫火中激出“磷火雷核”,雷核嵌入听雷旗杆,杆由竹变钢,旗角猎猎作响,仿若快门之声,却有雷声——紫光一闪,将“听雷”二字永远定格在雪幕之上,恰似一张永不褪色的老照片。

新配角“冰笔翰林”赫舍里·润良此时挥动“冰听雷笔”,笔杆用雪凝成,笔头蘸磷。他在雪面写下“听雷”二字,笔头一触雪,磷火瞬间点燃,字痕由凹变凸,形成“冰笔雷字”,雷字被听雷一烤,碎成“冰笔字火”,火借风势,把“听雷”二字送上夜空,像一盏天灯,照亮残钟裂口,也照亮众人眼底——那眼底,有火,有雷,有不肯熄灭的山河。

风匠顾雪笙此时再度催动“冰裂纹风”,他将裂纹冰片抛向夜空,冰片在风中碎裂成无数“冰裂纹星”,星屑被听雷火点燃,化作“冰裂纹星火”,星火随风飘洒,宛如一场逆向的雪,从地面升腾至夜空,将“听雷”二字铭刻于天,映入众人眼帘,烙印在不肯冷却的鲜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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