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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4:电视辩论(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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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小强的脸色在演播室炽热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灰败,王盛那番关于“文化自信”与“文化自卑”的反诘,如同精准的手术刀,剖开了他言论中隐含的逻辑悖论和情绪化倾向。

他张了张嘴,还想从“动机论”或“效果论”的故纸堆里再翻找些武器。

但旁边早已按捺不住的胡蔓俪已经抢过了话头。

她意识到两位同伴的进攻非但未能撼动王盛,反而被对方借力打力,将辩论的基调引向了更有利于他的“产业发展”和“文化自信”层面。

她必须将话题拉回她所擅长的、更具道德批判色彩的领域,发起更本源的攻势。

“王盛先生!”

胡蔓俪的声音带着一种文化卫道士特有的凛然。

她甚至微微前倾身体,目光如炬地盯住王盛,试图在气势上施加压力,“您反复强调市场、产业、输出,听起来似乎一切以‘成功’为导向。

但您是否想过,或者说刻意回避了,在您构建的这个商业帝国和您所推崇的市场化路径中,资本的逻辑是否已经凌驾于文化创作的规律之上?”

她不待王盛回答,语速加快,抛出了一连串尖锐的问题:“盛影传媒凭借其强大的资本和渠道,是否已经形成了某种程度的市场垄断?

这是否挤压了中小成本、特别是那些不具备强烈商业属性,但具有独特艺术价值或深刻人文关怀的电影的生存空间?

您口口声声百花齐放,但现实中,是否正是您这样的巨头,用票房和排片这把无形的尺子,扼杀了真正的多样性?

资本的贪婪本性,是否正在将中国电影引向一条唯利是图、娱乐至死的歧路?”

胡蔓俪的攻势,直接指向了资本与文化的经典矛盾,这是自由主义知识界批判市场化改革的常用武器,极具煽动性和道德高度。

她试图将王盛描绘成一个被资本异化、漠视文化生态健康的冷酷商人。

现场和电视机前的许多观众,尤其是对市场经济抱有疑虑或深受其“负面”影响的人,不由得被这番话触动,重新审视起王盛和他代表的“盛影模式”。

王盛静静地听着,脸上依旧看不出喜怒,甚至比刚才应对鄢小强时更加平静。

他等胡蔓俪说完,才缓缓开口,语气沉稳得如同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

“胡女士,您给我和盛影传媒扣了一顶很大的帽子——‘市场垄断’、‘扼杀多样性’、‘资本贪婪’。”

他微微摇头,嘴角甚至牵起一丝无奈的弧度,“但很遗憾,这顶帽子,同样是建立在想象而非事实的基础上。”

“首先,关于垄断。”

王盛目光扫过镜头,仿佛在对所有潜在的竞争者说话,“中国电影市场正在飞速增长,潜力巨大。

盛影传媒只是在这个大潮中,凭借对市场和内容的判断,暂时取得了一些成绩。

请问,我们阻止了其他公司拍电影吗?我们垄断了全国的影院吗?我们控制了所有的导演和演员吗?

都没有。

市场是开放的,竞争是激烈的。上影、西影、长影、华宜、华亿……这么多优秀的同行都在蓬勃发展,何来垄断之说?”

“其次,关于挤压艺术片空间。”

王盛的语气多了一丝诚恳,“胡女士,您可能只看到了我们商业上的成功,却选择性忽略了我们为艺术电影和多元类型所做的努力。

我刚才已经提到过《那山那人那狗》、《红旗》、《横空出世》。

这些影片,有的获奖,有的叫好,有的叫座,有的可能票房不尽如人意,但我们投了!

为什么?因为我们相信电影生态需要多样性!

盛影传媒每年利润的一部分,会固定投入到‘盛影新力量’基金,专门扶持新人导演和具有艺术探索性的项目。

这一点,电影局的领导、电影学院的老师、很多独立导演都可以作证。”

他顿了顿,抛出了一个更具冲击力的事实:“而且,胡女士,您批判资本,但您是否知道,正是有了盛影传媒商业化成功带来的利润,我们才能拯救全国电影厂,为中国电影的今天保留了火种。

才能支撑起动辄数亿投资的《博物馆奇妙夜》这样的项目,去挑战好莱坞的视觉奇观,才能有信心去投资那些明知短期内难以回本的艺术探索?

没有商业上的成功反哺,很多文化理想只能是空中楼阁。这难道不是一种更负责任、更具建设性的文化担当吗?”

王盛没有歇斯底里地反驳,而是用事实和逻辑构建了一道坚固的防线。

他巧妙地将“资本”从批判对象转化为“文化理想”的支撑工具,化解了胡蔓俪的道德指控。

胡蔓俪这些犟种,最怕的就是真实数据骑脸。

电视机前的许多观众,由不得想起了六年前,王盛扔出的“火种论”。

是啊,他初心就是要中国电影越变越好。

现在不就是越变越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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