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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第一一零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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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第一一零章

程君顾手里的茶杯一顿, “此事当真?”

饮月依着她的动作坐下,继续道:“真真切切的,事情可都传开了。”

程君顾抿进一口茶, 她昨天因打理府中花草,一时忘记时辰,又听说灵泉观那儿人满为患, 索性放弃去凑这个热闹, 不想竟错过这样大的事。

“当时九州观那位也在场吧?事情怎么发展的?”

饮月道:“暂且不知。无为道长宣布身份后,陛下即刻命人关上殿门, 里头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有他们知晓。或许, 晚些时候我去问问了然道长。”

“谁知道这个晚些能是什么时候, 毕竟现在那儿可是密不透风, 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

饮月沉思着,“小姐, 这当真是大事, 无为道长居然是当今二皇子。我想想,以前应该没有得罪过他吧?”

“这事你不知道?”

饮月摇头, “又或许知道,只是最近一连串的事袭来, 一时间就忘了。”

程君顾垂头喝茶,一时无言。

晚间时分,辛琰从外头回来,一见到程君顾便与她说起灵泉观一事。

程君顾认真听完, 回道:“你说的这些, 饮月已经与我提过,可有新的消息?”

“自然有的。”辛琰叉起桌上琉璃碟上一块青瓜, “九州观那个是假的。”

“我知道。”

辛琰咬下一大口瓜,嚼得满嘴甜,带两分含糊地说:“无为说,那是他的替身。”

程君顾先是习惯性点了点头,很快定住双眼,讶道:“替身?等等,你的意思是说……难不成?”

辛琰另取一枚银果叉,递给她一块瓜,“甜得很,吃不吃?”

“先说正事。”

辛琰的手还停在半空,程君顾见状,接过银叉,吃进一小口瓜,催他快说。

“九州观内有内鬼。”辛琰重新叼起第二块瓜,“据无为所言,当初正是因为这事,他师父才会秘密带他离开,还找来与他有几分相似的替身代他生活在九州观。”

程君顾蹙眉,“这不就是欺君?”

“事出有因,陛下不光没罚,还论功行赏了。算起来,天鹰卫兴许已经开始对九州观那些道士进行审问了。”

“一家之言,何患无辞。”

辛琰道:“我们当时不也相信了吗?”

“话虽如此,但陛下和王后娘娘又如何相信无为是自己儿子,而非九州观那位每年一见的?”

辛琰放下银果叉,脸色也变得正经,“幽冥令。”

程君顾一口瓜差点呛住嗓子,“什,什么?幽……”

“幽冥令。”辛琰重复一遍。

程君顾怔愣着,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压低声音说:“这不是个传说吗?而且不是听说早就被付之一炬?居然还在?”

“我听到的时候也跟你一个表情,可那东西实实在在地现身了。无为有儿时与祖父母、父母t之间相处的细节,又以幽冥令为辅,他师父也出面作证,坐实了他的身份。”

“陛下信了?”

辛琰道:“为何不信?不少细节除当事人之外再无人知晓,就算有人做局想要仿冒,这样细枝末节的东西恐怕也难顾虑到。再者说,幽冥令做不得假。”

“那东西长得什么样子?”

程君顾极其好奇,她前世今生都听过这东西的大名,可只是听过,不曾见过,如今它陡然现世,自然是问个明白。

辛琰摇头,“我没见到。就连刚才说的这些事,也都是早些时候从蒙叔那儿听来的。阿顾,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要不要找个机会去见一回无为道长,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辛琰道:“近期怕是不成,他被陛下授命主理九州观及季子骞刺杀的并案,只怕不得空见人。再说了,我们不是还有自己的事没做么?歇了这么些天,明天可得继续去监工敲墙。”

“我明天得先去趟国子监,后续再往快活林,得辛苦你先去盯着。”

辛琰点头,算是应下。

*

昭华夫人呆坐在殿内,宫侍来换过新的花,快步退下。

青莲姑姑端来新熬好的甜汤,搁置在桌上,旋即近身道:“主子,奴拿了小厨房新做的五谷甜羹来,您可是要进些?”

经过一会儿,昭华夫人回神,些微木讷地走到桌前坐下,勺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碗里舀着,慢慢道:“青莲,他不是他。”

青莲姑姑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说的是那位天降的二皇子。

“青莲,他怎么偏在这时候出现了呢?”

青莲姑姑道:“如今这形势,他早些现身反倒是好事。”

“好事?如果他如九州观的替身那般,优秀却不突出,那的确是好事。可你看到了,他显然跟以前一模一样,不,甚至比以前还要来得有威胁。他一来,本宫的麟儿就彻底被比下去了,本宫如何能当这是好事?”想到什么,昭华夫人忍不住捶了下桌子,“而且,幽冥令居然在他手里。”

青莲姑姑:“只可惜,我们依旧只闻其名,不见其形。”

思至此,昭华夫人心里的怨气又冒出了几分,“竖子猖狂,像防贼似的防本宫。”

她心中有气,却是忘记当时被防备的不止她一人,应该说,除君主和王后外,再无人可见那神秘令牌模样。

在那之后,君主喜出望外地宣布,这就是二皇子。至于九州观那位,无罪反有功,赏赐一番不说,还拨到真二皇子手下办事。

昭华夫人连吃两口羹,说道:“如今手头的事没办完,他又突然跑出来,当真麻烦。还没有魏鹤哲的消息吗?”

“还是没有。”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想法子递话出去,让他们多加点人手去找。”

“主子,这会不会太冒险?”

昭华夫人道:“眼下这形势,恐怕只能冒险。不然要是先被他们找到,岂不是功亏一篑?”

“魏鹤哲此人应当不会轻易招供。”

“人心难测,还是做好万全准备才是。”

青莲姑姑称是。

*

两天后,刑部大门前。

一名青年在门前踱步,一连转悠十来圈,像是做了极大的决定,转身快步走向大门前放置的大鼓旁,拿过鼓槌用力敲响。

容煊,即正式表明身份的无为道长,这两天因着查案,都宿在刑部。鼓声响起不久,他就因手下通报醒来,简单整理一番,出去瞧情况。

那人既击了鼓,自然就要按秩序办事,升堂审理,今日当值的主簿坐在堂中,容煊旁听,便坐右侧。

那主簿敲响惊堂木,问堂下何人,又为何事击鼓。

堂下人忙躬身行礼,“回大人的话,草民乃魏家管事,击鼓只为完成我家主人的吩咐。”

主簿一听,问道:“魏家?哪个魏?昭华夫人母家的魏,还是卫将军的卫?”

“前者。”自称管事的青年道。

主簿又问:“什么吩咐?”

“我家主人曾言,若他半月无音无信,就让草民前往刑部报案,而后上交此物。”说着,他从随身包袱里取出一个精致锦盒。

“呈上来。”

捕快拿过盒子,检查无误后才送到堂上,主簿拿出里头装着的册子翻了翻,“这是……”

“这是我家主人多年以来的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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