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堪(2/2)
江了是真动了轻生的念头。
可常少祖又感到茫然,他并不认为自己的话有那么过分,他甚至觉得是江了想得太多,小题大做。
他尝试着轻哄:“了了,我是个正常男人,有需求很正常。”
“他了解我,是最好的人选,我不会对你的身体做出过分的事,同他相好,也不会让我对你的态度产生任何影响,我还会像从前一样对你好,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白絮飘散的速度并未减弱分毫,江了闭了闭眼,指尖握住腋下系带,用力一扯。
软滑的衣领顺着肩颈滑下,仿佛珠宝揭开蒙尘的白纱,露出晶莹剔透的内里。
江了掀起眼,眼尾睫毛沾成湿润润一缕,嘴唇也被他咬得红艳艳的泛着水光:“我也可以满足您的需求。”
他环住常少祖的脖颈,生疏地吮咬他的耳垂,手又摸上他的腰封。
“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能不能冷静一点?”
常少祖气得面上浮起一层薄粉,被他舌尖温度烫到般,下意识将他推开。
却不料江了抱他抱得极紧,这一推,江了栽倒在地上的同时,也将他带倒,不偏不倚压在了江了身上。
江了摔得闷哼一声,也不喊疼,眸中水光潋滟:“我想和师尊行云雨之事。”(审核,这个是攻
“不行,你不行。”
常少祖面色发紧,攥住他的手腕,往下扯。
“……他可以,我不行?”
江了睫毛一颤,眸底神色愈发晦涩难辨。
在常少祖即将起身时,他手猛然压住他的肩膀,一个翻身,上下调换。
江了埋首在他颈侧。
这个姿势,江了分明比常少祖高得多,语气却好似卑微到尘埃里,小兽似的轻轻呜咽:“师尊,求求您,不要用他……”(攻
常少祖掐住他的后颈,咬牙道:“你已经开始灵力溃散了,你知不知道!?”(受
“灵力溃散……”
江了怔了一瞬,反应过来时,却抱他更紧了,手指毫不气馁地又朝他腰封摸去:“那更要快点了,师尊也不想同冷冰冰的尸体交欢罢?”
“……”
常少祖胸口剧烈起伏,气得脸颊肌肉都在发抖,在他即将解开他腰封时,沉沉出声:“你就这么想被我上?”
话中意味,羞辱性极强。
江了握着他衣角的指尖泛白,身子发抖:“是。”
“可以,”常少祖深吸一口气,忽然放松下来,语气却近乎凉薄:“用你会的,取悦我。”
江了神情浮现一丝懵懂,他并不能很好地理解“取悦”二字的含义。
但心中的不甘,让他并不想表现地比那人差。
他抽回手,目光凝在觊觎已久的,师尊的唇上,呼吸急促了几分,迫不及待俯身亲上去。
他动作笨拙极了,两片柔软贴上去后,再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是徒劳地蹭来蹭去,而后试探地伸出舌尖。(嘴碰嘴
常少祖面无表情,没有说话,也没有拒绝。
江了皱起眉,显然这样还远远不够。
江了回想着自己偷瞄过两眼的虞淼偷藏的女儿图。
他直起身,半信半疑地……稚嫩而懵懂的神情,比世上最甘甜的果实还要诱人。
仅仅是被师尊看着,江了身子已经止不住地发软……
他身子像着了火,握着常少祖的手背,不知该往那里放,仿佛他握着的不是手,而是柔软又易燃的羽毛。
身体陌生的反应,让他感到害怕……
江了习惯性向师尊寻求帮助,可他擡眼一看,常少祖依旧衣冠齐整,连气息都没乱分毫。
如此鲜明的对比,让江了感到难堪极了。
他咬着下唇,泪水夺眶而出:“师尊,我,我不知道……”
常少祖看着他没说话。
“然,然后呢?我该……怎么做……?”
江了无助极了。
“不会了?”常少祖掀起眼皮,眸中神情未变,指腹却怜惜地拂去他眼尾泪珠,缓声道:“我教给你。”(受吓唬攻
江了呆愣愣地眨了下眼,还未反应过他话中意味,已然被扣住双手。
不同于方才的是,江了是面朝地,背对着常少祖。
看不到背后情景,江了咽了口口水,脊梁紧张地要绷成一条直线。
他从小被精细养大,从未见光的肌肤堪比女儿的娇嫩,被这粗鲁地一摔,石子和沙子几乎将他的肌肤划破。(这个是攻
眼泪还未落出来,常少祖已经掐着他的脖子,擡起他的后颈。
呼吸一下子被扼住,江了不适地拧起眉,刚要告诉师尊自己喘不过气,他就感到温热落在他颈上,带着几分安抚。
片刻。
江了忐忑的心刚要落下,后颈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常少祖咬住了他。(纯咬,救他的命
江了肩颈瞬间紧绷,手抠进了泥地里,好在很快常少祖就松了口,他在他耳畔,命令似的:“别绷这么紧。”
江了点头,深呼吸两次,迫使自己放松下来。
但他完全没想到,这不过是个开始……
常少祖对他粗鲁极了,他不仅咬他的脖颈,还咬他的脊背,咬他的肩膀,咬他的腰,整片后背被咬得捏得,几乎没有一处好肉。(咬人的是受,纯咬
为数不多的安抚,几乎没有任何用处,江了浑身都在发抖,指尖将泥土抓出深深的五条爪痕,草叶全被拔断扯出。
常少祖看到他身周飘散如飞絮的白莹渐渐减弱,他似乎找到了江了轻生的症结所在……
江了终于受不住哭喊着说疼。(被救命了
“不是你闹着要跟他一样?”
常少祖手指沾了土,随手往他肌肤一抹,冷声道:“忍着,这才到哪。”
江了不停摇头,哭得更厉害。
常少祖用手指堵住他的声音。
江了喉咙被搅得干呕,但这还未到最后一步。
当他听到背后衣料摩擦的声音时,他害怕地只想逃跑,他也确实跑了,但立即被常少祖掐着脖子按在了地上。
“跑什么?等灵力散尽,冷冰冰的,还怎么做?”
常少祖脱下来的外袍蒙在了他的脸上。
视线被遮挡让江了更加没有安全感,感到他手指向他裤腰探去,江了拼命挣扎起来,他大哭道:“放开我,你不是我师尊,我师尊是天底下最温柔的人,才不会这样对我,我手划破一个小口子他都会心疼,不是你,不是你这样的……!我要找我师尊,呜呜呜……他知道你欺负我,定会打死你!!”
常少祖被他踹到一脚,忍无可忍似的,一把掀开外袍,手掐着他的脸颊:“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是不是!!”
江了哭得眼前一片模糊,曾经安抚过他无数次的兰花香,如今只让他感到惧怕。
他吓得快要喘不上气,不停摇头:“你不是,不是……不是……”
常少祖一动未动,片刻后,忽然松开了对他的桎梏。
江了一得到自由,躲避洪水猛兽般,跑到大树后面蜷起身子,紧紧地抱住自己。
常少祖走过去,却并未靠近,隔着一段让他感到安全的距离,淡淡道:“你一直问我,为什么他行,你不行?现在明白了吗?”
江了也不知听没听到,一直在发抖。
常少祖蹲下身,平静道:“江了,你不了解我的全部,你一直爱慕的崇敬的,不过是我的另一面。”
江了听不懂似的,眨了眨眼。
常少祖:“你知道旁人怕我惧我,怎么不想想他们为何怕为何惧?传记话本你没少看,里面的传言,你真当是传言?”
江了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色渐渐褪去,又往后缩了缩。
常少祖:“你是我一口饭一口菜亲手养大的,我不会主动把另一面暴露在你眼前,但不代表我本身就是这副模样。”
他嗓音愈发温和,一如小时候江了做了噩梦,他拍着他后背哄睡。
常少祖一步步朝他靠近,江了仿佛被这语气安抚到了似的,并没有拒绝他的靠近。
“了了,我选他,是因为他再清楚这一点不过,可你不一样。”
常少祖试着摸了摸他的脸颊,发现他正一瞬不瞬看着他后,心中一动,忍不住抱住了他:“你同他,同我,都不一样。”
“我不想看你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