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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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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位

常少祖昨夜为了哄江了睡觉耽误了事儿, 今晚的小会特意提前了半个时辰。

说起来,退位后也就这事儿不好,做什么都要上报要批准要调拨人力, 哪怕他并不需要,再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他耗费了一整个白日才将提案写个七七八八, 眼下正要去山洞同他们再做商议。结果半路上, 江不宜不知从哪跑出来,扣住他的手腕,不由分说就把他拽进了树林,长臂一甩, 将他抵在树上就压下身啃。

“你急什么, 我忙完……”

常少祖在他唇落下来时别开脸,可他话还没说完, 江不宜就捏住他的后脖颈,硬将他掰过脸, 强硬地吻了上去。

繁茂的枝干遮挡住月光, 江不宜脸上好似蒙了一层灰,阴沉沉的。

他仿佛着了火,大手近乎是迫不及待地绕到他的后腰,解下他的腰封,而后顺着缝探进去,握住了他的腰。

带有夜间寒意的掌心, 紧贴在他温热滑腻的肌肤上,常少祖被冰得一颤,蹙起眉:“你又……!”

江不宜又堵住了他的嘴, 他什么话都不说,也不让常少祖说。

一时之间, 耳畔只有江不宜粗重而浑浊的喘息声,还有两人唇齿纠缠间溢出的水声。

但这根本算不上吻,他粗粝的舌头在他口中横冲直撞,尖利的獠牙一遍遍刮过他的嘴唇,带出血腥味儿,又疼又麻,好似要将他拆吃入腹,就连他揉着他腰肢的手也越来越用力,仿佛要将他生生折断。

常少祖简直无法忍受。

可江不宜是真用了力气,两只手臂铁钳一般,常少祖挣脱不过,压住他的手臂,屈膝猛击在他的腹部,才将他甩开。

“你发什么疯!”

常少祖嘴唇火辣辣的疼,一抹手上全是血,他脸色当即冷了下来:“牙痒了就去啃骨头,拿我当磨牙棒?!”

江不宜手捂着腹部,不知是气得还是疼得,脖颈筋骨都暴涨起来,恶狠狠瞪向他的眼神,如毒蛇般阴森悚然。

江不宜就这么瞪着他也不说话,好似在等常少祖主动说些什么。

常少祖扭身就走:“我没功夫跟你耗。”

若不是他有别的事要忙,被他这样咬,哪怕是他自己也会受伤,也多多少少得揍他一顿。

江不宜疾步上前,大手扣住他的手腕,往后一甩:“你给我回来!”

常少祖没有防备,这一甩,后背撞在树上,撞了个结实。

常少祖闷哼一声。好了,现在就算有事要忙,他也要先揍完再忙。

江不宜听到撞击的闷响,脸色变了变,抓着他手的力道跟着松了几分:“我没怎么用……”

常少祖:“动手是吗?”

常少祖攥住他箍着他的手腕,修长白皙的指尖灵力翻涌,一阵刺骨的寒气,瞬间传遍江不宜四肢百骸。

“你要跟我动手?!”

江不宜恼火的神情僵硬了一瞬,随即气得脸颊肌肉都抽搐起来:“好啊,昨夜你同江了同床共枕一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今日又同我动起手来,常少祖,你当真以为我不会动你?!”

江不宜话落,腕间突然传来一阵难忍的刺痛。

他忙甩开他的手,低头一看,方才被他攥住的那片肌肤,已然复上一层寒霜,若被他这么攥下去,不消半刻,估计他骨头都会被冻住。

常少祖竟真对他动手?对他的伴侣动手?!

江不宜仿佛被羞辱了般,脸都气得涨红,在妖兽界,哪个雌兽不是雌伏于雄兽脚下,百般侍候以求庇佑,到他这儿全反过来不说,生活丝毫不检点,还同他动手!世上怎会有这样的雌兽??

他觉得自己必须给常少祖点儿教训,让他知道知道身为雌兽到底该有个什么态度。

常少祖全然不知他脑子里弯弯绕绕,听他那话,只是在心底哦了一声,原来又是因为江了。

他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右手在空中一握,便握住了一把通体雪白的长鞭,他手腕翻转,鞭身如白蛇挽出漂亮的鞭花,笞在地上,破空之声听得叫人心惊。

白影袭来,江不宜旋身躲开后,望向方才所站那地,地上被抽出了一条深深的沟壑,若是打在人身上,轻则也要皮开肉绽。

江不宜脸色黑如锅底,在长鞭再次袭来时,一把握住,忍着疼在手上缠了两圈,而后往后一甩,借力腾身向前,拳头裹着火焰般的灵力就朝他脸上砸去。

常少祖一躲不躲,浅眸就盯着他的拳头。

这双眼睛,前些时日还温和如潭水,被亲得舒服了,眼睫眯起来,睫毛上挂着泪珠,连眼尾都泛着勾人的嫣红。

江不宜紧咬住牙,想要发狠,却在即将砸上去时,灵力骤然消散,拳头一下子失了力道。

被常少祖用鞭子卷住摔在地上时,江不宜心底恼火的同时,又生出一股浓浓的不甘。

凭什么常少祖都对他大打出手了,他却下不去手?凭什么?!!

见他鞭子又落下来,江不宜干脆躲也不躲了,背上就这么结结实实挨了一道。如果被他打能让自己清醒些,那就尽管打罢,反正他也不怕疼。

常少祖打了他一鞭子还嫌不够,又上来踹了他肚子两脚。

江不宜捂着腹部站起,目光好似淬了毒,狠狠瞪着他:“要是江了,你还舍得这么打,这么踹?”

“咬我甩我的是谁,你还提他?”

“我怎么不能提!”

江不宜几乎是吼出来,他眼眶一下子红了:“我忍你让你,连同你多抱一会儿都求着哄着,你没时间,我就只想着让你爽,憋死都没抱怨一句!他呢?!”

“他不过委屈两句,你就让他爬了你的床!在我这儿非去不可的狗屁会议,到他那儿说不去就不去了,与他同榻而眠肌肤相亲!那狗杂种脑子里装的什么屎你不知道?是不是就算他昨夜说要草你,你他妈也跟他往床上滚!!”

江不宜嘴上羞辱着他,脑子一想到那幅画面,却难受地好似心口被一张大网裹住,丝线勒得血肉模糊,还在不断收紧。

常少祖分明是他的人,怎么能跟别人好?

他本以为常少祖会恼火又揍他一顿,但常少祖只是收起长鞭,用那双冰冷得近乎凉薄的眼神,扫了他一眼。

“我没时间听你在这儿怨妇似的挑事。”

“我挑事??”

“江了只是个孩子,我做什么事还轮不到你来管束。”

常少祖嘴是真厉害,这话说出来,比鞭子打在他身上还疼。

江不宜快要被他气得发疯,他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最终竟气笑出来,声音从牙缝中沉沉挤出:“我不能管你?”

常少祖又舔了下火辣辣的嘴唇。

他觉得江不宜真是幼稚至极,几百岁的人,大多时候竟不如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懂事。

他看了眼天色,不再理会他,扭头就走。他在这儿耽搁了够久,他还有会要开。

“你他妈给我站住!”

江不宜又在后面喊,常少祖自然不会听他的。

自从同他亲密后,他常常发觉江不宜只是个纸老虎,雷声大雨点小。他一边像个男人一样管束着他,一边又像个女人一样依赖着他,要求他给出承诺。

包括他今晚的话,都让常少祖觉得可笑。他们只是亲了几次,他没有拒绝,一部分是为了身体的愉悦,另一部分……是为了满足他的掌控欲。

他想要什么承诺?非他不可?

说什么笑话。

凡间男子尚三妻四妾,他让他为他守贞?

灵识之中,蝴蝶面的声音响了起来:“老大,你又去哪了,这次不会又放我们鸽子罢?你可别说又要陪你那小宝贝徒弟!”

听到江不宜蒲扇似的喘息声越来越近,知道他又缠了上来,常少祖扫了眼身后人,整理着衣衫:“我马上到。”

当手腕又被攥住时,常少祖惯性想要甩开,却不料江不宜突然手臂一横,将他压入怀中,牢牢箍住他的腰。

后背鞭伤尚未知觉,脖颈一阵剧痛率先涌入大脑。

常少祖猛然瞪大了眼:“!!!!!”

江不宜感受到他剧烈的挣扎,一手死死禁锢着他的身子,另一手捂住了他溢出痛苦闷哼的嘴,而后将淬着毒的獠牙刺得更深。

直到唇齿间满是他香甜的血,怀中人渐渐停止了挣扎,腿脚开始虚浮不稳,江不宜才觉得差不多,收起了獠牙。

鲜血没了堵塞,顺着两个血孔往外溢,在他白到近乎透明的脖颈上流下两道暗红的痕迹,被江不宜怜惜地卷入口中,他又俯下头,一下下轻舔着那两处血孔。

他垂着眼,眸底一片暗色,语气责怪道:“我说了让你站住。”

江不宜松开捂着他嘴的手,掌心被他咬出深深的齿痕,沾满了口水,江不宜满不在乎往他衣服上一蹭,将他翻了个身,后背抵在树上,往上托了托他软绵绵的腰肢。

江不宜咬开他衣服上系带,将脸埋入他怀中,用力地嗅着。片刻,似是觉得这样不够亲密,又擡起头,抓着他胳膊,环住自己的脖子。

虽然得不到回应,但他真是喜欢极了常少祖这副任他摆布的模样。

江不宜吻了吻他的唇,见他闭着眼,眉心紧促,又后知后觉舔了舔他的伤处:“疼不疼?”

常少祖喉结滚了滚,气得说不出话,其实比起脖子,他后背的鞭伤更严重,尤其是被这样抵在树上,那粗糙的树皮磨得实在厉害。

但他不后悔揍了他那一鞭子,他只后悔没多揍几鞭子,没抽烂他的背,没干脆剥了这畜生的皮!

江不宜亲昵地蹭着他的脸颊:“早听我的,还用受这罪?”

常少祖闻言,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江不宜被这一眼看得,神色有片刻的慌乱,他将脸埋进他的颈窝,讨好地蹭了蹭,语速不自觉快了几分:“我也不想咬,谁让你这么气人?我好好同你说,你根本不当回事,我可不就得给你个教训,这样你才知道以后不能老是这样……也不能怪我,是不是?”

常少祖又闭上了眼。

江不宜竟松了口气,他仰起头,亲了亲他的眼皮,又想去亲他的唇时,被常少祖偏头躲开。

江不宜被这动作惹得有些恼,他的雌兽还是不听他的。

他强硬掰过他的下巴,吻上去,手指探入他衣襟,十分有技巧性地挑/逗,感受到他喘/息幅度越来越大,身子在他手下微微颤/抖,江不宜心底腾起一股极大的成就感。只有这时候,他才觉得常少祖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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