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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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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忍

江不宜舔咬着他的脖子, 又麻又痒,常少祖掌心压在他毛茸茸的后脑勺上,不自觉扬起了头。

他眼尾泛着动情的嫣红, 微微眯起的眸子,越过他的发丝, 落在藤蔓遮挡的洞口。丝缕阳光照射进来, 在地上画出道道光影。

常少祖意识到什么,压在他后脑勺的手拽了拽他的耳朵:“天要亮了,你回去,江了快醒了。”

“他醒了就醒了。”

江不宜皱起眉, 报复似的在他锁骨上轻咬一口, 惹得常少祖唇间泄出一声闷哼,这才高兴了, 又安抚性地舔了舔。

常少祖狠拽了一下他的耳朵:“说了别咬。”

“谁让你这时候提他?”

江不宜嘟囔了句,又将脸埋进他的颈窝, 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兰花香。

常少祖拍了拍他的后背:“快点起来。”

江不宜不情不愿擡起眼, 幽深的眸子里满是汹涌的情/欲,常少祖装看不见,右手抵在了他的肩头,拒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一顿饱和顿顿饱,江不宜还是拎得清的。他再不情愿,想到明日还有一个时辰, 也就松开了手。

他一松手,常少祖就绕过他,往洞中央走了两步。怀里的温热消失, 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

江不宜回头看到他在拿帕子擦嘴角和脖子里的水渍。

常少祖蹙着眉尖:“全是你的口水。”

江不宜忍不住走过去,又从背后抱住了他, 巨大地满足感从心底腾起,他舒服地哼哼:“嫌弃什么,又不是没有你的。”

他说着,手臂从他腋下穿过,夺过了他手中的帕子,指腹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压在他的唇瓣上反复擦拭。

他擦得极不老实,擦着擦着,指尖就顺着他的嘴角,往他嘴里塞,常少祖轻啧一声,干脆夺走帕子,拍了他手背一巴掌。

江不宜手背印出红痕,嘴角却要咧到耳朵。

常少祖整理好衣襟,弯腰拍打着衣摆上的土:“下次别在这儿,弄得满身土。”

“我也想找别的地儿,您可得给我时间啊,束尘仙君。”

江不宜见他拍了一会儿还在拍,甚至动作越来越烦躁,知道他这是洁癖又犯了,赶忙捉住他的手:“行了行了,别拍了,换下来,我给你洗。”

常少祖眉心拧得能掐死苍蝇:“不行,得洗澡。”

江不宜一听,瞪大了眼:“你上哪儿洗?上营地前面那条河里,让这么多弟子看着束尘仙君光着身子洗澡?”

“自是在我营帐内。”

“哦……”

江不宜松了口气,下巴又搭在了他肩上。

常少祖斜了他一眼:“就算在外面又如何,我又不是女人,还怕人看?”

江不宜贴着他的脸颊蹭了蹭,哄道:“我怕我怕。”

常少祖方才亲热时不觉得,如今穿着这沾了灰的衣服,又被江不宜黏糊糊地贴着,只觉得哪哪都难受,连带着心绪都烦躁起来。他手肘撞了江不宜一下,推开他,换了件外衣,才觉得稍好了些。

江不宜顺手接过他换下的外衣,塞进了乾坤袋里,思索着什么时候得空给他洗出来。

“我嘴肿了吗?”

江不宜凑近看了看:“有一点。”

常少祖几乎是顷刻间皱起了眉头,江不宜揽住他的腰,讨好地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不细看看不出,你白日又不用见人。”

常少祖推开他的脸:“脖子。”

“有一点红,就一点。”

江不宜盯着他脖颈上留下的痕迹,喉结上下滚了滚,忍不住又低下头去。

常少祖痛呼一声,立即挣开他的手臂,沉着脸:“还啃!我上次怎么说的?”

“你知道我忍不住……”

常少祖抿了抿唇,不再同他浪费口舌,扭身就往洞口走。

江不宜赶忙追上去,一手拽住他的手腕,另一手横在他的腰间,将人往后一捞,小声央求着:“抱一会儿,再抱一会儿……”

次日实训结束后,江了坐在高高的树杈上,一行拿水囊子喝着水,一行寻找着师尊的身影。

往常这时候,师尊早该在这边等着他了,今日却迟迟不见身影。他喝空了水囊,没看到师尊,倒是看到邢风走了过来。

江了想着自从师尊来后,好久没同他聊天了,他晃了晃双脚,从树上跳了下来。

邢风先是同他寒暄了几句,随后不经意问起他昨夜行踪。

江了茫然道:“昨天晚上?我一直在睡觉,哪儿都没去啊。”

邢风也面露讶异:“这几天我去找过你几次,但总没见你人,还以为你有事出去了。”

江了一听就明白过来是谁干的好事,不过,相比起以前,现在的江不宜可安分多了,至少没给他惹一身伤回来。

江了沉思片刻,擡眸认真地望向他,道:“好罢,其实我也没打算瞒着你的,告诉你个秘密。”

“秘密?什么?”

“其实我有夜游症,睡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会去哪,去做什么。”

邢风先是惊讶了一瞬,又皱起眉:“那岂不是很危险,万一遇到妖兽……”

“是啊,不过好在我还能自己回来,就是白天会有点累,其他的,也没什么。”

江了耸了耸肩,一副早已习惯的样子,转头又问:“对了,你看到我师尊没?”

邢风摇了摇头。

他感到有些奇怪,为何三长老来之前,从未听她提起过夜游症一事?三长老知道她有夜游症吗?为何这么多年来也不给他治一治?

邢风得知此事后,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夜间妖兽这么活跃,他半梦半醒的,真被妖兽吃了怎么办?

他起身下床,刚掀开营帐,远远便见江了从营帐中走出,伸了个懒腰,那大剌剌的走路姿态,好似换了个人。

见她朝营地后方走去,身影隐没在浓雾之中,邢风怕她出事,赶忙跟了上去。可她动作实在是太快,邢风跟他到了后山,一眨眼的功夫,便找不到人影了。

梦游动作还能这么敏捷,邢风不禁感到意外。他左右找了一圈,都没看到人,临走之前,为以防万一,他在附近洒了些驱赶妖兽的药粉。

第二日他问起江了的时候,江了果然又是一派茫然的神情。邢风表情严肃起来,提出几个应对之法。但江了似乎习惯了,摆了摆手并不愿意听。

她一偏头,白皙的脖颈漏出来,靠近衣领的位置,赫然印着一片红梅,邢风当即愣住,脸色都白了几分:“你,你脖子上,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

邢风见她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下意识想别开眼,可硌在心底的那份在意,硬邦邦的石头似的,又让他忍不住往那处瞟。

江了不解:“你在看什么?”

邢风没有铜镜,他内心挣扎了片刻,抽出了佩剑。借着剑身的倒影,江了看到了脖子上的痕迹。

但出乎邢风意料,江了既没有被撞破的害羞,也没有忘遮掩的尴尬,他似乎全然不知这意味着什么,擡手摸了一下,满不在意道:“哦,估计是山上蚊虫叮的罢。”

邢风:“叮的?痒吗?”

江了又摸了摸,摇头道:“不疼不痒的,没事儿。”

“你当真不记得昨夜去了哪,做了什么?”

江了蹙起眉,有些不耐:“当真不记得,白日已经够累了,晚上我还能去哪?你老是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山上有些蚊虫有毒,我只是担心……”

江了不等他说完:“我这么大个人,被小虫子咬一下,还能如何?”

邢风顺着他点了点头,没敢再问,心里却有了另一番打算。

晚上他又在同一时间出了营帐,他没敢离得太近,隔了几丈远躲在一处营帐后。

他等了没一会儿,果然看到江了掀开营帐又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洗漱用的木盆,不过这次他并没有往后山的方向去,而是沿着河道走到了河上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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