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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扎(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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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原来是美人计!

把他的刀藏起来就有恃无恐了是吧?牛脾气上来了是吧?他不过吼了他几句,就连装都懒得装了是吧?!

刚刚还说心疼他,全放他娘的狗屁!!

他以后再信他的半句鬼话,这辈子他娘的就是个狗屁!!!

江不宜刚在心底发完如此狠毒的誓言,一擡眼,就看见床帘后身影动了动。常少祖露出半张侧脸,斜觑着他的眼神,冷冰冰的,写满了不耐。

“不走,嚎什么。”

他斜眼看人时,长长的眼尾微微上挑,头发全倾泻在左侧,露出右耳后那颗殷红的小痣。分明是短促冰冷的语气,江不宜听在耳朵里,却觉得勾人极了,像小猫儿在心口挠。

方才还火冒三丈的魔尊大人,一下子就哑了火。

他咽了口口水,双手环胸,耷拉着脸,直勾勾盯着他。

常少祖不一会儿从床帘后走出,手上拿了把剪刀,又与他面对面坐了回去。他先是拿出一卷纱布,在他手上缠了几圈,用剪刀剪断后打了个结。

就在江不宜以为完了时,他忽然又俯下身,用剪刀剪开了他大腿外侧的衣料。

他的头颅靠得江不宜身下太近,剪刀冰凉凉的,他的呼吸又湿热热的,柔滑的发丝都垂在了他腿上,幽幽的兰花香几乎扑面而来。

江不宜感受到某处变化,呼吸一窒,身体瞬间僵硬极了。

不争气的东西!!

不,不行,这身体成熟期还未到,万一用早了,用坏了怎么办?再说,他现在暂时还打不过常少祖,万一他一生气就给自己嘎了……

再忍忍,再忍忍罢。

他转移注意力般,歪头看向窗外,生怕常少祖看出端倪,换了个姿势,又拉出个凳子来踩上,给那处撑起些空当,以不至于太明显。

江不宜嗓音沉了些,嫌弃道:“这么麻烦,我直接脱不行?”

常少祖:“衣服和血都粘在一起了,刚才喊疼的不是你?”

江不宜忽然就沉默了。

良久,当常少祖包完纱布直起身,低头收拾木箱时,江不宜忽然恶声恶气地叫了他一声。

常少祖掀起眼皮,发现他脸颊竟浮上醉酒般的红晕。

江不宜眼神飘忽:“你,你对他也这么温柔?”

常少祖眉心下压,嘴角微挑,一副“你要不要听听你在问什么”的表情,摇了摇头,鄙夷道:“他可比你乖多了。”

红晕瞬间消散,江不宜脸色黑如锅底:“常少祖,不会说话干脆把舌头割了……”

常少祖扔给他一颗黑溜溜的药丸,止住了他的话头。

“这是什么?”

“止疼的。”

“怎么现在才给我。”

江不宜往嘴里一丢,嚼了两口就咽了下去,咽完砸了咂嘴,纳闷道:“怎么是甜的,我分明记得上次是苦的……”

江不宜话还未说完,眼前突然恍惚了一下,他踉跄了步,手撑住了桌子。

江不宜掀起眼,瞪向常少祖,咬牙切齿道:“常少祖!你又骗我!!”

常少祖:“时候不早了,你也该休息了。”

江不宜不受控制闭上眼,摇摇欲坠的身体跌落之前,滑进了一个充满了兰花香气的怀抱。

第二天一早,江不宜就紧张兮兮地跑来找他,摊开双手,将伤口展现在他眼前:“师尊,昨晚净方阁是不是进贼了?这伤不是我弄的,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

常少祖一边攥着他的手腕给他上药,一边解释道:“大概是昨日修炼心法时,又走神了罢,本尊早说过,这心法极易受伤……”

看他这样子,或许还未觉察到那个人能在他失去意识时,占据他的意识。

若他知道了,指不定要如何闹,但他现在确实并无解决之法,只能先拖一阵子了。

只是他没料到,拖着拖着,那人居然还上了瘾。每日深夜都要提着刀,站在他的床头,后来他把疱屋的刀都收起来,他又用摔碎的茶杯来威胁他。

幼稚至极。

常少祖近日忙,没精力同他对峙,摸清规律后,每日天一黑就提前吃上止疼药,也就随他去了。

七日后深夜丑时。

常少祖刚从定水山处理完十年间欠下的“债务”回来,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房时,门口一团黑黢黢的身形突然擡起了头。

一双幽幽蛇眸在月光下反着绿光,看着瘆人极了,常少祖脚步顿了一顿。

“哟,三长老,还知道回来啊?”

他语气沉沉的,像毒蛇吐着信子在人耳边嘶磨,夹着浓浓的怨气。

常少祖没理会他,继续擡脚向前。

被无视的魔尊大人心里火噌噌冒了上来,他一骨碌爬起来,瞪着眼,数落道:“你去七大宗里打听打听,谁家仙君这么忙,深夜丑时才回家啊?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在外面鬼混什么!”

常少祖忙了一日,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条被晒干的咸鱼,如今回家了,还要被人拿出来鞭尸。

他连敷衍都懒得敷衍,推开门,进去后,冷不丁扔下一句“干你何事”就砰一声关上了门。

江不宜:“!!!!!”

被一而再,再而三忽视的江不宜,气得火冒三丈:“常少祖,你猜这破门能不能经得起我一脚!!”

他刚要擡脚踹门时,门前白光一闪,竟被常少祖施上了层厚厚的结界。

不对劲!

着实是不对劲!

魔尊大人想到什么,踹门的脚又放下,不停拍门,又急又气道:“常少祖,你说话!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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