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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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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扎

心疼了……

谁心疼?

心疼谁?

方才还气焰嚣张的江不宜, 十分没出息地因为常少祖一句话,定在了原地。连手里刀被他用灵力勾走了都没察觉。

“药箱在左边柜子最下层。”

江不宜鬼使神差地听了他的话,硬邦邦转身朝左边柜子走去, 弯下腰,伸出手, 沾血的指尖即将碰到抽屉把手时。

“手擦干净再拿。”

江不宜手停住, 皱了下眉,抽回,在衣服上胡乱抹了两下,再次把手伸向抽屉把手。

“擦干净。”

常少祖不冷不淡的声音再次不合时宜的响起。

江不宜气得猛回过头, 摊开血淋淋的双手, 瞪向他:“我在流血,你看不到吗?!”

常少祖叹了口气, 露出“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江不宜刚冒了个尖儿的火气, 被他两个字, 湿润润地盖灭。

他一边不情不愿朝常少祖走去,一边斜觑着他难得温和的脸庞,在心中小声腹诽:这人可真能装。

江不宜停在了常少祖面前,就这么直勾勾看着他,黑眸幽深,像条得了疯病, 随时会扑上去咬人的狗。

“伸手。”

“干嘛?”

江不宜被他打板子多了,手惯性往后藏,常少祖直接捉住了他的手腕, 拉到了眼前。

江不宜心头一紧,止住了把手抽回的冲动。

印象里, 常少祖只在两种情况下抓过他的手腕。

一种是他闯了祸,常少祖抓着他的手腕把他甩在地上,那时他的手像根掰不开的铁钳,让他恐慌惧怕。

另一种是他把手伸向他道大得仿佛要将他腕骨给捏碎,让他欲/望暴涨。

再有一种,就是现在。

常少祖握的不紧,修长干净的指尖冰冰的,像一捧将融未化的春雪,带有凉意却不冻人。如丝如缕的白色光芒在他指尖溢出,如清澈泉水般涌进他的伤处,将血流不止的豁口缝合起来。

常少祖头颅微低,瀑布般的黑发乖顺地自肩头滑落,露出白皙脆弱的脖颈,上面覆着一层细小的绒毛,在烛光下闪着金色的光。

江不宜目光紧盯着那处,喉结上下滚了滚,在他松开手,擡起头时别开了眼。

他向自己的掌心,狰狞的豁口变成一条黑线,边缘泛着粉。

他撇了撇嘴:“呵,还有这手艺呢?”

常少祖不予理会,下巴微扬,朝药箱位置点了点。

江不宜拿过药箱,哐一下放在桌子上,脚尖钩住凳子刺啦一声扯出,大剌剌地坐下。他又卷了卷衣袖,掌心向上,梆一声,小臂往桌上一甩,眉心微拧,神情催促。

常少祖无语至极。

他觉得江不宜简直像四肢发育不健全的小孩儿,就这么简单的动作,都要弄得劈里啪啦全是吵人的动静。

常少祖打开木箱,棉花沾着酒就往他伤处擦,边擦着,边掀眸去看他的脸色。

只见江不宜疼得脸上肌肉都一抽一抽的了,却还要硬板着脸,看向窗外,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

常少祖在心底嗤笑一声。

等他擦完酒精,江不宜才转过头,脸色都白了几分,皱着眉头,抱怨道:“这次怎么没给我吃药?”

“什么药?”

“止疼的。”

“下手这么狠,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疼。”

常少祖眼睫松松垂下,从药箱中取出一个莹白的小瓷罐,拧开后,用竹片取了一小块儿药膏,一手压住他的五指,一手往上涂药。

江不宜鼻尖嗅了嗅:“上次,你给我涂的也是这个?”

常少祖头也不擡:“不是,是让你口舌生疮,皮肤溃烂的毒药。”

江不宜张了张嘴欲反驳什么,话还没说出来,手上忽如其来的剧痛让他直接高声叫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

被常少祖抓着手,他废了老大的劲儿才扯出来,看了眼通红的掌心,狠狠瞪向一脸云淡风轻的人儿。

“疼死了!!常少祖你他妈是不是故意的!!!”

常少祖也不说话,浅眸莹着光泽,就这么一瞬不瞬看着他。

良久,他眼皮一耷,把手中竹片往棉布上一扔,起身朝床边走去:“你自己来。”

江不宜立马急眼了,大吼道:“不准走!!你敢再往前迈一步,我就捅死我自己!!!”

常少祖全然不理会他的吼叫,脚步不停,朝床头的柜子走去。

江不宜怒火一股脑涌上心头,伸手在桌上摸刀。

可惜摸了个空。

他一惊,站起身,视线在地上环视一遭。

哪还有那把刀的影子?

“我刀呢!?”

江不宜猛地看向被床帘遮掩了大半个身影,快要消失不见的人儿,这才反应过来,气得脸红脖子粗,暴跳如雷:“常少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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