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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志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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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志愿

“妈妈, 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饭桌上,淼淼捏着勺子不停戳着碗里的米饭。

云木香眼神凉凉地瞥他一眼,夹一筷子青菜放到他碗里, “赶紧吃饭。”

淼淼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磨磨蹭蹭用大米饭盖住。

云木香笑道, “儿子, 今天教你一个新成语。”

“什么?”

“掩耳盗铃!”

云木香说着, 又拿起公筷夹一筷子青菜放他碗里。

“意思是捂着自己耳朵去偷别人家的铃铛。”

她挑眉望着儿子,“你也可以理解为,自己欺骗自己。”

“……”

淼淼心虚的目光不敢看妈妈, 只好不情不愿地抱着碗,慢吞吞地咽青菜。

他怕妈妈再来一筷子。

随着锻炼身体抽条,淼淼现在饭量越来越大,屈屈一碗饭已经填不饱肚子。

磨磨蹭蹭, 也很快就将饭菜吃完。

放下勺子那一刻, 活像是刚经历完长征两万里,狠狠吐出一口气。

他又说:“妈妈,我想去给爸爸打电话。”

话题又绕回来,云木香也不好再回避。

她认真地摇头拒绝, “不行哦, 爸爸出任务很忙,很危险, 我们现在不能打电话去分爸爸的神。”

“以前都可以。”淼淼试图回忆, “是没有小孩接电话线吗?”

“……”

云木香无语,年长一岁, 也没能让儿子认识到人体并不能充当电话线。

但这是个好理由。

“说得对,爸爸在的地方很偏僻, 找不到。”

“啊……”淼淼很遗憾。

云木香停下筷子,就很好奇,“爸爸在家没见你这么喜欢他,你有什么事?”

淼淼连忙摇头。

云木香知道她没耐心,也不追问。

没等一分钟,跳下板凳的小人儿就走到她身边。

“妈妈,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吗?”

“不用问,淼淼想跟妈妈说得时候肯定会说的,对不对。”

“……”

对。

淼淼现在就很想说。

他伸出一根手指勾住妈妈衣袖,“我放学想和同学一起出去玩儿。”

云木香扭头,拿筷子不用的那一面戳下儿子的小手,视线上下打量。

“是去玩儿,还是去河边摸龙虾。”

“!”

淼淼震惊地瞪大眼睛,下意识捂住嘴巴。

反应过来才觉得不对,“我没说妈妈你怎么会知道!”

“不是早就告诉你,妈妈什么都知道!”

淼淼伸手要撒娇,“妈妈,我们保证不玩水,就在河边,爸爸可喜欢吃龙虾,我钓上来给他留着。”

“我提你爸爸谢谢你,去是肯定不能去。”

“爸爸是爸爸,妈妈是妈妈!”

“你有没有想过,妈妈可以代替爸爸揍你。”

“……”

淼淼彻底闭上嘴巴,失望地转身去院子里抱住小黄脖子,在它耳边诉苦。

“妈妈好凶。”

云木香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问,“又在嘀咕什么。”

淼淼有种被发现的错觉,立马调转方向,用屁股对着客厅方向。

云木香再看去,只能瞧见一个背影。

她轻笑,“真想钓龙虾?”

“妈妈你答应了吗?”

云木香故意没回答,笑着将碗筷端回厨房。

淼淼毫不犹豫地抛弃小黄,追进厨房里。

“妈妈!”

“你要乖乖听话,等到周末妈妈带你去。”云木香擡眸,“你自己不准私下去。”

一开始云木香这么说,淼淼不定怎么闹。

可被拒绝之后又开个口子,淼淼瞬间兴奋起来。

“妈妈最好!”

“现在又成最好。”

“对呀!”淼淼歪着头卖萌,“不过妈妈不用去当医生吗?”

“这个周末不用去。”

云木香将碗筷泡进水里,丢给娃娃去洗。

她推着淼淼离开厨房,问,“不过那天有其他的事情,只能下午去。”

不只是淼淼,云木香也觉得自己需要找点事情填补一下空闲时间,避免胡思乱想。

有时候,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因为不是周以臣一个人没消息,是全军去离开的大部队都没有消息。

有课上课,没课盯新校工程进度,偶尔去药田、培训班。

淼淼都发现妈妈变忙啦。

于是,周五一放学,他就迫不及待地跑去办公室,没看到人,想也不想就跑出学校,果不其然在校门口的大路上见到人。

“妈妈。”

云木香回头,看不断离开的学生才回神。

“放学啦。”

“妈妈,明天周六。”淼淼疯狂暗示。

“对,周六。”

淼淼盯。

云木香眨眨眼。

淼淼再盯。

云木香皱眉,目光落在儿子有些着急的脸上,忽然想起来答应他的一件事情。

她没好气地捏住他鼻子,“有话不会说啊。”

“我考考妈妈有没有忘记答应我的事情。”

“那要是忘记怎么办?”

淼淼认真想了想,“我要告诉外婆!”

“嘿!”

还真会挑人。

不是爷爷奶奶,或者外公。

而是外婆。

人不大倒是知道谁好哄。

“你敢告状,我不带你去。”

“……”

淼淼立马变脸,谄媚地抱住云木香的腰。

“告状的都不是好孩子,淼淼才不会那样干!”

云木香笑着捏了捏儿子的小脸,将他拉开。

“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明天我们去河边抓鱼钓龙虾。”

“好耶!妈妈我能约同学一起吗?”

云木香早就发现淼淼时不时回头的小动作。

她看过去,校门口的门卫室旁边藏了好几个小脑袋。

一个娃是放,一群娃也是放。

“可以,但是要听我的话。”云木香大拇指冲自己指了指。

淼淼疯狂点头,“不听话妈妈揍她们!”

“……”

你当谁都值得你妈动手啊。

云木香见他又扑过来,嫌弃他一身汗臭,不给抱。

“去跟你同学说吧,不过明天只能下午去,上午妈妈有事。”

淼淼很识趣,“妈妈忙,我知道!”说完就跑掉。

他冲到门卫室,藏着的几个小孩立马看过来。

“怎么样,成了吗?”

“成啦!明天下午你们来我家集合,知道我家在哪里吗?就是那儿!”

淼淼小手冲着家的方向一指。

翌日。

淼淼清早起来,跑出客厅,就从鞋架子上拿下他的小胶鞋,坐在板凳上正吭哧吭哧地穿。

云木香从厨房端着早饭出来,就看到整个背影都在用力的人。

“你干嘛呢。”

“妈妈,我嗯,在嗯,穿鞋!”淼淼咬着劲儿。

云木香听他一直嗯嗯嗯,“你也嗯嗯?去后面厕所。”

放下盘子,瓷白的盘子里躺着带雪花纹的锅贴,香喷喷的,被淼淼这么一恩,感觉就有点不对。

直到云木香见淼淼费劲还不动,走过去才看到他在穿胶鞋。

“还有很早,你穿胶鞋不怕脚臭啊。”

胶鞋这种材质,穿得时间稍微久一点味道都特别大,更不说夏天热,淼淼还容易出汗。

“不怕!”

云木香不管他,“穿好赶紧来吃饭,一会要先去领爸爸的工资,再去邮寄点给奶奶外婆送信,你这次写信了没?”

“写了!”

淼淼终于将第二只鞋子也穿上,走路当当当地来到餐桌旁。

他兴奋地说:“我现在就去拿。”

云木香刚坐下,就看到跑来的人一阵风跑回房间,再跑出来,手里拿着好几张信。

这次只叠在一起,没装在信封里。

因为经过之前几次,淼淼很放心妈妈。

他的妈妈才不会偷看他写的信。

实在不想看洞洞体的云木香,当真是提不起兴趣再拿儿子的信去做阅读理解,完形填空。

不过,问还是要问一句的。

“没告我状吧。”

以前在家,婆婆和母亲就在身边,有什么关于淼淼的事情,她们自己就上手,所以说她说得少。

现在距离远了,每次一打电话就开始车轱辘话地转。

电话说一遍,信里还要提一遍。

偶尔下一次想起来,还要再跟他提醒一遍。

遏制这种情况最便捷的办法,就是让淼淼闭嘴。

罪魁祸首张张嘴巴要说什么。

云木香直接提醒,“想好说哦,要是奶奶外婆又说妈妈,这账可要算在你的头上。”

“……”

淼淼闭上嘴巴,默不作声地爬上板凳,坐好后没动筷子,反倒是打开自己的信看了看。

没告状吧?

云木香余光瞥见她严阵以待的样子,悄悄勾起唇,很快又压下去。

咬一口锅贴,底部酥脆听得见。

娃娃手艺是越来越好。

连着吃完两个,淼淼才检查完,然后底气十足地叠好,重新拍在桌上。

“没有!我怎么可能说妈妈坏话。”

“乖,赶紧吃饭。”

锅贴配得是酸辣汤,早早煮好已经放半凉,洒了一点点的胡椒粉,酸酸辣辣的很适口。

吃完饭没多久,江山领着江河来了。

云木香看一眼儿子,“不是说好下午?”

淼淼也奇怪,问江河,“你来好早。”看江山,“你怎么也来了!”

差点没把江山给气个半死。

“我顺路!我今天也上山钓龙虾。”

江山想,他妈妈才不限制他,淼淼肯定羡慕死了。

淼淼:“哦,那你快去吧。”

江山:“?”就没点什么想说!

淼淼跟江河说去了。

云木香不掺和小孩子的事情,去屋里简单擦了擦防晒,外面套个纯棉的长袖衬衫,避免胳膊晒黑。

带着淼淼骑车不好打散,之前买到的草帽就派上用场。

云木香摘下来,才发现草帽上被人用布带扎了圈绢花,料子颜色是卡其色,只比草帽浅了一点,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来。

云木香拨了拨,戴好走到全身镜前转一圈,嘟着嘴出门。

关门,上锁。

再看向儿子的时候已经恢复表情。

她手里还拿了个小号的帽子,直接扣在淼淼头上。

“你们商量好没有?”

江山大胆地说:“不用商量,我自己可以。”

他壮着胆子跑掉。

“江山!”

人已经跑没影。

王大姐端着衣服出来,听到动静问了句怎么回事。

云木香指着跑掉的江山说:“他自己去河边玩儿,我不放心。”

“这有什么,山脚这河又不深。”

见云木香真担心,她想了想,“正好我要去上山洗衣服,一会我帮忙盯着。”

水井存在方便人用,可偶尔空闲时候大姐们还是喜欢去河边洗衣服,能在一块儿唠嗑。

有人盯着,云木香这才放心地离开。

军区没学校那么轻松,周末也有人值班。

云木香直奔劳资科,一靠近就瞧见不少嫂子都在排队。

今天是领工资的日子,还没到手的钱已经被均匀地规划好。

像站在云木香前边的这位嫂子就说:“给家里老的就要寄走一半,剩下的一半要用来买粮食,今天刚发工资,一会去买半斤肉改善一下伙食,剩下油盐酱醋再分分,就剩不下多少,家里一张张等吃的嘴,愁死。”

再面前一位嫂子显然潇洒不少。

“我攒了一年的布票,这次领工资回去,明天就去县里头扯布,给小孩做身新衣裳。”

“我得做鞋,小孩脚长得太快。”

“夏天编草鞋穿呀,小孩不用穿太好,脚还没定型。”

“我家能轻松点,男人出差,这个月的烟酒钱能省下来,多吃两顿肉。”

“你家呢?”

前头嫂子像是察觉后头太安静,顺嘴回头问一句。

她不认识云木香。

可打眼一看,保养极好的白嫩小脸,衣服里一件外一件,看着都是九成新,白衬衫一点黄都不带,擡起手扶着帽子,袖子滑落至手肘处,露出雪白的一节手腕子。

白不是重点,重点是手腕上那只金色的表。

这年头,能带上表的女同志可不得了。

“没见过你。”

云木香笑盈盈地说:“我看嫂子也面生。”

嫂子很好奇,一双眼睛充满打量,可能太生,不好意思直接问,她便委婉地换种问法。

“你家津贴能领多少?”

云木香笑笑,觉得这更冒昧。

她说:“六七十吧。”

这是她的工资。

虽然不当班主任之后少了分成,好在只要没得罪潘校长,他好起来也很好。

兴许知道平日没少把任务推给她,主动帮她申请了其他津贴补贴,七七八八加一块儿倒是比之前在上海工资还高一点。

至于周以臣,那比不过。

人家级别工资就是她的好几倍。

前面嫂子一听六七十,那和她家男人差不多,应该都是副营级别,或者更低。

也不对,能来随军的最低都是副营级别才对。

云木香闲着唠嗑,也说要给家里添粮食。

家里分配的粗粮吃得少,要买精米,好在这玩意别人家稀罕,很好换出去。

嫂子就误以为是家里人口多,同情地看一眼云木香,看完又羡慕。

“你生完脸上都擦了啥?看起来一点斑都没有。”

“擦的雪花膏。”

“怎么夏天还擦,不油啊。”

心里头嘀咕:个败家娘儿们。

队伍慢慢走动,没说几句就到前面的嫂子。

工资要先核对,确定没问题,做隔壁的出纳才会数钱,要求当场核对。

也可以不对,但离开劳资科,金额不对就不再归人家管。

大嫂过去,换云木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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