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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援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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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援手

她的一辈子已经被毁掉了。

云木香越想越生气。

周以臣听动静不对, 低头,手指蹭了蹭细嫩的脸颊。

“说别人的事情,你怎么还生上气。”

云木香嫌烦, 抓住乱动的手啃一口。

“我生我的气,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那不行。”周以臣躲开袭击, 黑暗中之间描摹着唇形, “气坏了我可心疼。”

云木香心里头却还是有一股火气发不出去, 推开周以臣双脚任性地胡乱蹬着。

“烦死了!”

虚虚盖在肚子上的毛毯,都被她给蹬到一旁去。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话音落下,感觉到双脚被掣肘, 被周以臣一条腿紧紧锁住。

云木香动弹不得,扭头冲男人凶。

“放开我啦。”

周以臣没动,大手越过她,直接在身旁摸到毛巾毯, 重新在她肚子盖上。

“你不用自责。”

“我自责什么, 跟我又没关系。”云木香嘴上这么说,却没再挣扎。

周以臣盖好毛巾毯,重新将人搂进怀里。

男人身上火气重,云木香又感觉到热, 伸手推着她, 奈何没能动对方分纹。

推不开,就胡乱地扯背心, 拉成各种形状。

周以臣任由她发泄, “就该这样想,和你没关系, 你不欠谁。”

云木香咬着唇,抠着背心说:“我一早就知道真相, 早早说出来,吴春风受罚,三子可能就不会死。”

三子原本不是个短命鬼。

“这么算,我的责任岂不是更大,我看中吴春风的能耐,主动替他瞒着。”周以臣低头嗅了嗅,没闻到熟悉的雪花膏味道。

云木香故意说:“就怪你。”

大家都是沉默的凶手。

这一次跟以往任何一次比,最让云木香如愿。

她参与其中,却不沾半点因果。

感觉却不太好受。

云木香埋头在周以臣胸前拱了拱,“吴春雨后续有安排吗?”

“遣返回户籍地,回娘家,或者她愿意,回之前婆家也行,当初她丈夫去世,家里公婆是想接她和孩子回去,是吴春雨自……”

周以臣原本想说自愿,到嘴边又觉得不合适。

“她选择留在军区,乡下公婆觉得军区环境好,孩子不用当泥腿子,以后长大直接继承爸爸的遗志进部队,就没强求,偶尔也会寄来点乡下特产给孩子。”

“吴春雨也该死。”云木香声音嗡嗡的。

周以臣不评价,“吴春雨不要孩子,妇联倒是想把孩子送回乡下。”

云木香嗤笑一声,“做人不能太过分,承承的病就算是富裕一点的家庭都能拖垮,干嘛不给吴春风,他是亲爸。”

周以臣感受到怀中人的怨念,迟疑了下还是选择实话实说。

“两人的事情被压着没往外说。”

“?”

云木香撑起上半身,“我今天回来还听王大姐和新雨在讨论。”

“调查组和老房区一些人都知道个大概,具体情况没戳破。”

毕竟吴新雨只当众说出吴春雨怀孕这件事情,想要打胎,谁的孩子是被问询后说出来的。

云木香气到颤抖,胳膊一软,不管不顾地将自己摔在床榻上。

“你看我说得对不对,事情还没解决呢,就已经开始为吴春风名声着想。”

“难道你想公布出来?吴春雨会更难。”

寡妇偷人怀孕,和寡妇乱轮怀孕,对大家的冲击是两个概念。

云木香面朝房梁,睁大一双眼睛。

“要换作是我……”

话说一半,下唇就被狠狠咬了下。

云木香吃痛,娇呼道,“干嘛呀。”

“提醒提醒你,别太沉浸,你不是她。”

云木香哼唧两声,不说话了。

确实,她不是吴春雨,不会让自己落到这么一个下场。

她左右晃了晃小脚,扭头戳两下周以臣。

“吴春雨现在能见人了吗?”

“一直也没限制过。”周以臣薄唇划过额头,低声说:“想见她?”

云木香说:“正好静云休养有一段时间,我去看看她,顺便见见吴春雨。”

感觉抵着她的下巴动了动,想说什么,等一会没等到,安静的环境中,眼睛慢慢闭上。

隔天。

云木香一早牵着淼淼去医院。

如她所说,先去看谢静云。

病房里,谢静云老老实实卧床养胎,病服被撑老大。

云木香悄悄门,笑着问,“感觉怎么样?”

谢静云惊喜地撑着要坐起身,“嫂子,你怎么有空来。”

“慢点慢点。”

床边一个穿着藏蓝色土布褂子的妇女小心扶着谢静云。

还是熟人。

就是学校门卫的媳妇。

云木香看向另一张病床,赫然是做完手术没多久,腿上还打着石膏的门卫。

“云老师。”门卫精神奕奕地打招呼。

“巧了,你们竟然住在一块。”

谢静云已经坐好,拿起床头苹果递给云木香。

“是大叔大婶人好,知道我们跟妇联找帮忙的人,大婶主动请缨可解决掉我的大麻烦。”

门卫媳妇一段时间没见,人整个脱胎换骨。

第一次见还含胸驼背,不敢直视别人,一脸憔悴,此刻精神奕奕地站在床边,眉眼带笑,整个人从内而外焕发新生。

“我正好也要照顾病人,能搭把手。”她还是腼腆。

淼淼早早就跑到床边,眼睛一直盯着谢静云高耸的肚子。

谢静云发现,拉起他的小手,“要不要摸摸?”

淼淼心动,可很快还是摇摇头。

“不行,阿姨你是女同志,男女授受不亲。”

谢静云噗嗤笑出声,看他一副小古董样。

云木香扯了扯嘴角,“别理他,他就是好奇,前两天我去供销社正好看到有海货,来了一批海带和海米,我多买不少,匀你一半,你孕后期吃点这个不错,烧汤、下馄饨都可以。”

她将随身带来的布包放在桌上。

谢静云现在属于云木香说什么她做什么,“大婶,那中午我们烧汤喝,嫂子,大叔可以喝吧,之前听谁说海货是发物,有伤口的人最好别吃。”

云木香摇头否认,“可以吃。”

她冲谢静云示意,谢静云赶紧伸出手。

检查结果挺好,孩子安稳下来,又开始恢复缓慢地增长。

隔壁门卫大叔那也看了看,重新矫正的骨头正在愈合。

谢静云放松下来,起了八卦的心思。

“嫂子,吴春雨真是新雨举报?”

云木香疑惑地回头,“举报什么?”

“吴春雨怀孕啊,有人说在医院见到她,是来打胎的,医院给打吗?”

在现在这个生育有功的年代里,打胎是犯法的。

不是说医院不给打,而是手续要求严格。

“你都有听到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在忙,都没人跟她来说八卦。

“不知道谁把杭帆和吴春雨的事情挖出来,说是撞见杭帆离婚之后去追吴春雨,被拒绝了,猜测肚子孩子是杭帆的,新雨出于嫉妒,才故意在调查组面前让吴春雨下不来台,说三子没准就是新雨害的。”

“胡说。”云木香不爽道,“三子是吴春风儿子,新雨要真想报复,应该针对承承和大丫。”

这都什么事。

“你休息,我还要上去一趟。”

云木香指的是去捡吴春雨,谢静云误会,“你要去看吴雪嫂子是不是?嫂子你最好别去,她婆婆算计不成,这几天一直摔摔打打,你去了肯定要受气。”

云木香笑容淡了些,“她不敢。”

不过她没带淼淼,“我自己上去,淼淼陪阿姨说说话好不好?”后一句问的淼淼。

淼淼知道妈妈最近不让他乱跑,乖乖点点头。

“我等妈妈回来。”

云木香笑着摸摸儿子头发,转身出门上楼。

走到二楼楼梯口。

她听力好,隔着距离都能听到王营长他娘骂骂咧咧的声音。

云木香喊来护士,“孕妇一般几天出院?”

“三天。”

愿意来医院生孩子,都不会吝啬那几天的住院费。

更不说因为难产才来医院的,想早走也没办法。

“吴雪怎么还在?”

护士顿时一脸便秘,“她家婆婆要求的,说是儿媳妇难产要在医院好好养养身体。”

之前的接触护士对小云医生的印象很好。

她环顾左右见没有人,偷偷小声说:“那都是对外的说法,医院有护士在厕所偷听到那婆婆算计,说是孩子要不到,钱也不给她,那就走之前都给花掉,那话说得可阴毒,光听着就让人心寒。”

云木香扶着楼梯扶手,“最近都是婆婆一个人在照顾?”

“嗯,天天带着三个孩子,吃喝都在医院。”

“吴雪的检查结果,可以出院吗?”

“她是顺产,早就可以了。”

“给她办出院手续吧,病床紧张,要腾给更有需要的人。”

护士摇头,“不是不给开,之前开完婆婆就找医生闹,闹得没有医生敢签字。”

“我来吧,她要是再闹,让她来找我。”

“真的?小云医生,那老太婆真的很烦人。”

真的二字咬得特别重。

云木香笑笑,要了支笔签字。

“给,保险起见,去的时候带个安保。”

护士认可地点点头。

那确实。

云木香开了出院证明,转身才上顶楼。

吴春雨被安置在角落里,一个人占一间病房。

据说有看守的人,可云木香来时,门内门外都空空如也。

不对,室内有人。

杭帆在。

云木香在门口停下脚步,迟疑片刻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对话。

“只要你点头,我娶你。”

杭帆认真地看着躺在床上,毫无血色如同玻璃娃娃一样脆弱的女人,心口一阵窒息。

他心里恨自己,当初不该优柔寡断。

早点和吴新雨离婚,也能早一日救吴春雨出苦海。

甚至,他再细心一点,发现吴春风是个禽兽的话,也能多帮帮她。

杭帆看着吴春雨侧躺着,目光一直看着窗外,根本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

他不禁脑补,“你是不是害怕吴春风再为难你,你放心,有我在……”

“我这次流产,以后都不能再生,你确定能接受一辈子都没有孩子?”

“怎么会这样,谁给你做的手术!”航帆震惊,“我听说云木香现在是医院的医生,会不会是吴新雨撺掇她,她故意做手术的时候……”

云木香听不下去,擡脚踢开门。

病房门哐当一声撞在墙上,惊到房间里的两人。

吴春雨没动。

杭帆转头看见云木香,瞳孔微缩。

云木香讥笑,“杭副营长怎么不继续说了。”

杭帆很快反应过来,愤怒地握紧拳头。

“你偷听我们说话!”

吴春雨听到这声音,身体下意识一僵,确定不是幻觉,赶紧撑着身子坐起来回头,然后冲杭帆说:“是我喊云老师来的,我们有话要说,你走。”

杭帆惊讶到说不出话来,一下子失去理智。

“你让我走?”

云木香这会倒是不着急开口,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

吴春风垂着头,一如既往柔柔弱弱的模样。

杭帆看见还是会担心,会心疼,就是多了几分茫然。

他咬了咬牙,问,“你是不是从来没有考虑过我,既然如此,当初嫁人后为什么要和我那些似是而非的话。”

还不是因为你蠢。

云木香忽然觉得将自己的时间交给别人浪费也是一件挺愚蠢的事情。

“说完了吗?轮到我了吧。”

杭帆被打断,气鼓鼓地瞪圆一双眼睛看向云木香,一甩手离开。

云木香望着他的背影,“嫁给杭帆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他是好人,我不能害他。”

“……”

云木香有点倒胃口。

想象和现实真的差别还挺大。

她现在见到吴春雨本人,一点也不想帮她。

“杭副营长是不是好人都和我没有关系,我来是想问问你以后怎么办。”

吴春雨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呢喃道,“我还有以后?”

“你现在又没死。”

云木香想到最近两天还在老房区附近徘徊的三子。

他好像因为被勒死,脑缺氧彻底成个傻子,来来回回地就在老房区那条主干道上徘徊。

云木香心想,头七还不走,她就要出手,免得闹出什么乱子来。

吴春雨现在寻思,还能和三子会合。

云木香心里同样清楚,吴春雨不敢。

果然,她说话一发狠,吴春雨就低头弱下来,也不敢再随便说。

“我不想回家。”

她爹娘只会比吴新雨家的更不堪。

吴新雨爹娘只是不能接受女儿离婚,日常对她还算可以。

换她,指不定回家转手就被卖掉。

“带着孩子回孩子爷爷奶奶家?”

吴春雨摇头,“我不要孩子,我养不活他们,哥哥还是军官,他们跟着哥哥更好。”

云木香心情复杂。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心里还想再给吴春雨一个机会。

“我可以帮你留下来。”

吴春雨惊讶地看过来。

“别想太好,先听我说。”云木香说:“学校开学后还缺一个打扫厕所的人,有住宿的地方,没福利,一个月工资十八,你愿意干,我把你名字报上去。”

陈兰初离开后,石琼和尤文琦工作起来更加认真。

这几个月来两人很老实。

上课认真,打扫还算用心,毕竟身份是烈士遗孀,一会当老师一会打扫厕所,长时间下去也不是个事。

另一方面,可以借着两人同陈兰初的对比立威。

听话和不听话,总要区别对待。

打扫测度的话,吴春雨日常也可以少见人。

既然周以臣说军区按下真相没有公布,吴春风可以钻空子,吴春雨为什么不行。

等时间长一点,大家以往今天的事情,吴春雨的日子也会更好过点。

云木香扫了眼吴春雨纠结的脸。

当然,前提是她愿意。

“想好答案,开学前告诉我,开学之前我没等到你的回答,就当你自动放弃,我会再找其他人。”

……

夏蝉拼命嘶吼,烈阳灼烤大地。

八月二十八号。

会议上,学校正式进行拆分。

分:育儿所、小学校、中学校、技术夜校。

潘校长摊开地图,用红笔画下学校左右两边的土地。

原本的校区依旧为小学校,目前主教学楼是小学教室;左侧教室划分为教师办公室和行政办公室,音乐室,同小学教室中间的空地为体育场;右侧教室暂定为初中教室和技术夜校上课的地方。

学校最靠后的一排是学校宿舍。

如今,校园左侧的树林被圈起来,计划盖育儿所,地方画得比较大,会单独给小孩打一片操场。

校园右侧到老房区中间是个山丘,需要人工铲平垫地基,划分成两块,一处做中学校,一处分给技术夜校,也就是原先的扫盲班。

扫盲也归纳其中,技术指导则单独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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