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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死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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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死亡

云木香视线落在王大嘴额头滚落的汗水。

“大姐, 你很热?”

“我?”

豆大的汗滴从鼻尖滚落。

王大嘴回神,胡乱抹了把脸,干笑两声。

“是热, 这天也太闷。”

一个恍神,脚下踩空。

云木香吓一跳, 上前两步扶一把王大嘴, 盯着她发白颤抖的蠢, 皱起眉头。

“大姐,吴家是不是又出什么事情?”

王大嘴反手抓紧撑住自己的胳膊,如同掉落水中抓住的一根浮木。

隔着衣服, 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胸膛里混乱的心跳。

王大嘴满眼恐慌地说:“死了,三子把自己给缠死了。”

“!”

云木香脑海中一阵轰鸣。

“谁?”

她前几天才刚帮三子处理伤口,换药,那时候人还活蹦乱跳的, 时不时还冲她龇牙咧嘴。

“三子, 人现在就躺在院子里,那绳子在脖子上缠了好几圈。”

王大嘴惶恐地回忆刚刚看到一幕。

手指粗的麻绳,变形的脖子,狰狞的表情……

云木香脸色一沉, “你自己下来, 大丫二丫呢,家里还有没有人, 三子出事, 大子二子呢?”

“我……你等我冷静冷静,我现在有点乱。”王大嘴浑身颤抖。

云木香和冯汉林对视一眼。

冯汉林说:“我上去看看。”

“带个人一起。”

正巧住上坡的老王回来, 冯汉林喊上他一块儿朝吴春风家去。

王大嘴白着脸,艰难地吞咽了下口水。

“你说, 吴教导员会不会以为是我们害死三子。”

云木香双眉紧锁,“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三子会被绑起来是因为我们,要没有这事,没准三子就不会死……”

王大嘴整个人如同绷紧的弓弦,稍微再施加点压力就能断掉。

云木香握住她的胳膊,轻轻揉着她手腕前区的神门xue,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大姐这话没道理,别自己吓自己。”

“可是!”

“没有可是。”云木香打断王大嘴,“大姐先回家休息,我上去看看。”

云木香要松开手,刚动一下就被王大嘴紧紧缠上。

“别去,真的吓人!”

“没关系,我是医生,上去可以检查一下三子的死……因。”

云木香视线越过王大嘴,落在她身后,瞳孔微缩。

三子正漫无目的地到处走。

要说之前还怀疑王大嘴看错,这会见到三子魂魄,云木香不禁抿起嘴巴,眼睁睁看着他顺着小路往大路走。

三子的死闹大了。

军区无缘无故死个孩子,这相当于直接往部队脸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严查!必须严查!”

詹弘毅一拳砸在办公桌上,震耳欲聋。

周以臣首当其冲,神色严肃地报告。

“根据现场调查,还有人证供词,都显示三子是自己缠死自己。”

周以臣将笔录放在桌上。

詹弘毅拿起来,低头快速扫一遍,脸色越看越差。

看到最后一把将文件给扔在周以臣身上。

“像话吗?孩子亲眼看着自家兄弟在眼前被绳子勒死!”

“就算孩子都痴傻,人在被勒死的时候也会剧烈挣扎,邻居也半点声音听不到!可见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多冷漠。”

“好好的孩子拴起来!拿孩子当畜生养?这就是你手底下的兵!”

周以臣无可辩驳,“我检讨。”

詹弘毅板着脸,“军区到处都是高级将领的孩子,没人会相信这只是个意外,你却过了一夜才来告诉我!”

如今消息肯定已经漏出去。

“我会重新任命调查组重新调查,这件事情一团的人就不要插手。”

云木香当天没去学校。

中午见到周以臣回来,脸色平静。

“结果怎么样?”

“部队会成立调查组。”

云木香愣住,“不是意外吗?”

“嗯,你最近看着淼淼,别让他到处乱跑。”

周以臣高烧退去之后转成感冒,说话带着浓浓的鼻音。

云木香心疼他,“你放心。”

云木香将淼淼拘在了身边。

调查组很快就成立,发现怀孕后就更加小心的吴新雨却主动来周家。

她小声和云木香说:“听说调查人是党向国,他会不会为难你?”

云木星给她倒了一杯白开水,什么都没放。

“为难我什么?我立身正就不害怕。”

云木香态度坦然,平静。

吴新雨被感染,整个人也放松下来。

“其实仔细想想,三子这样去了也好,来世投胎生成个健康的人。”

话音落下,肩膀就被湿答答的一团东西给砸中。

“这什么!”

她慌张地站起身,去拍肩膀。

脚边掉落一株野草,根部还沾着新鲜的泥土,显然是刚从地里面拔出来。

泥浆浑身残存的雨水瞬间污了衣服。

吴新雨气愤地擡头,一眼看到站在院外骨瘦形消的吴春雨,因为人瘦,倒是能看清楚微微凸起的肚子。

她晦气地咒骂出声,“你有毛病!”

吴春雨颤抖着唇,弯腰又从墙根边拔出一棵草扔过来。

云木香看不下去,“你扔一个试试,当我家是废品站!”

吴春雨手一顿,呆滞的目光才看向云木香。

眼圈一红,泪水无声地流下。

“三子没了。”

云木香沉默两秒,最终还是只能说节哀。

“我现在想,要是没栓三子就好了。”

没冲云木香发什么脾气,可这话里带着埋怨。

吴新雨一点也不惯着她。

“就骗自己吧,三子在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个姑姑对他有多好,现在装什么,三子出事你可在家。”

云木香震惊万分,“你在家!”

吴春雨恼羞成怒,“我当时睡着……”

“你儿子没睡吧,承承有病,确实几个小孩里面最像正常小孩的一个,他看见三子出事为什么不说。”

吴春雨哪里知道。

她到现在都还不能接受三子的去世。

“我,我……”

“不能看你这样。”吴新雨扭头,“你这么关心三子,不好好陪着他,来这做什么,想冤枉嫂子吗?”

昨天王大嘴和云木香说话,就在吴新雨家门前。

窗户一开就能听到两人的对话。

王大嘴那话她听着都想笑!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别想张嘴就污蔑人。”

吴春雨呼吸急促起来,着急否认。

“我没那样想,不要冤枉我。”她声音软绵绵的,害吴新雨一阵恶心,直接把害喜的症状早早勾出来。

她蹲在墙根,呕了两口酸水,一阵难受。

云木香拍拍背,把自己给气吐可真行。

吴春雨心里着急,见吴新雨不能说话,抓紧时间开口。

“我听说要成立调查组。”

她手摸了摸肚子,现在走肯定是走不掉,她担心肚子暴露。

昨晚上和吴春风一夜没睡,两人最终达成共识,把这个孩子给打掉。

吴春雨暗示道,“我向云老师帮我开点药。”

云木香扶起吐完的吴新雨,“送你回家吧,这个情况就别到处乱跑,刚下过雨到处都滑。”

“云老师!”

云木香全然当她不存在,吴新雨感受到,也不想搭理吴春雨。

“好,正好去我家,嫂子多跟我说说怀孕要注意的事情。”

云木香失笑,吴新雨连着吴雪生下来三个孩子,什么不知道。

“走吧。”

拉开院门,一出来就被吴春雨拽住胳膊。

“云老师!你救救我,我不能有事。”

云木香抽出手,吴春雨一个踉跄,干脆直接跪下。

“你干什么?”云木香伸手将人架住,阴恻恻地说:“你威胁我。”

“我真没别的办法,被人知道我也活不下去。”

吴新雨抿着唇,心想早干嘛去了。

双方正僵持不下,党向国带着临时组建的调查组,出现在大道上。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三人,沉声质问。

“你们在做什么?”

后面有人认出吴春雨,小声提醒党向国,“团长,最瘦的那个女人就是吴春风妹妹,也是出事三子的姑姑。”

党向国面色严峻,“怎么回事?”

他防备地看了眼云木香,安慰吴春雨,“你别怕,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我说。”

吴春雨怯生生地偷瞧一眼云木香。

欲语还休,一眼让人生出无数猜想。

云木香无语凝噎。

威胁谁呢!

“她害怕成这样,还是我来说。”

党向国皱起眉头,“我没问你。”

王大嘴突然冒出来,指着党向国说:“你不就之前半夜偷进云老师家的那人!怎么又来了。”

党向国面色青白交替。

吴新雨不认识党向国,自然更相信王大姐。

“怪不得你一来就帮她。”她伸手指着吴春雨,厌恶地说:“你不是想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吴春雨意识到不好,伸手去拽吴新雨胳膊,“你不准说。”

“她怀孕了,想来求云老师要一包药,打掉肚子里的野种。”

吴春雨脑子轰一下炸开。

完了。

全完了。

云木香皱了皱眉,看吴春雨摇摇欲坠,浑身颤抖的模样,还是伸手扶了一把。

党向国一时没听懂。

“怀孕是好事,你这女同志怎么……”

话没说完,被身后人扯住提醒,“吴春风妹妹是个寡妇。”

“!”

党向国眼睛微微睁大,那,那不是乱搞男女关系!

他表情凝重,看了吴春雨好一会,心中才做下决定。

“我们是来调查三子的死因。”

作风问题也不归他管。

不过,“你的事情我会向纪检部反映,家里现在还有人吗?我们需要重新对事发现场进行调查。”

党向国不经意地扫过其他人。

“还需要在场各位配合做个笔录。”

“昨晚上不是做过了?”王大嘴奇怪。

党向国没解释,留下一半的人做笔录,领着其余一半人看向吴春雨。

见她不动,打量在场的女同志,就王大嘴最健硕。

“大姐,能麻烦你扶一下她吗?”

王大嘴不太想去吴家,可看吴春雨这样,又不忍心拒绝。

视线下滑到吴春雨肚子上,有些同情她。

也不知道这孩子是谁的。

云木香目送他们一行人离开,轻轻拍了拍吴新雨。

“走吧,我先送你回家。”

调查组最先对邻居进行调查。

云木香也是其中一位。

送完人回来,请人进院子,她和淼淼一起接受的询问。

“什么时候发现死亡?”

“昨晚。”

“最后一次见三子是什么时候。”

“上周,给他伤口换药。”

“听说你儿子和三子曾经有矛盾,三子会被拴上也是你的建议。”

云木香皮笑肉不笑地看对方一眼。

做笔录的人摸摸鼻子低下摇头,“请正面回答我。”

“有矛盾,应该说老房区,甚至是家属院那边的孩子,就没有和三子没矛盾的孩子。”

“?”

“三子有疯病,不过你说我建议拴住三子这话不对,我只希望吴春风同志身为孩子父亲,能够管好儿子,不要伤害我儿子。”

……

前前后后调查组在老房区待了两天。

得出来的结论和周以臣一样,都是意外。

期间王营长老娘还抓住机会趁机踩她一脚,云木香烦死着老太婆,直接去妇联给举报了。

理由是现成的,买卖孩子。

吴新雨去看吴雪回来后跟她说的。

原来王营长家里最小的弟弟,跟老婆连着生六胎全是女孩,一直不得儿子,就想到吴雪肚子里要是个儿子,就过继给弟弟。

云木香当时一听,偷偷崇拜了一下婆婆。

还真猜中。

吴雪不答应,月子里头一直抱着孩子哭。

王营长开始硬气,后来被老娘骂心软,有那么点给孩子的意思。

吴新雨回来没少骂这个姐夫。

临近开学,云木香本身就正忙,因为三子的事情,放养孩子的家长们现在都有些担心。

特别是参加生产队,或者参加工作的,生怕出去忙完回来自家孩子也出个什么意外。

部队就给学校暗示,希望育儿所在开学前能成立起来。

原本学校有育儿所,不过是针对学校老师的,如今要面向全军区,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这个时候王营长老娘还来找事,就别怪她不讲究。

赶巧,党向国这调查组刚结束对三子的调查,解散前又发挥一下余热,配合妇联调查吴营长有没有买卖孩子这一事。

曲婉玲最先从丈夫口中知道这件事情的结果。

她隔天一早就跑到云木香的面前。

“我果然没看错,你就是一个心狠的女人。”

云木香低头干着自己的事情。

“王营长被口头警告,她老娘也被规定吴雪一出月子就送回老家去,你这么对王营长,也不怕他私下给周以臣使绊子。”

“你很闲?”云木香停笔擡起头,“未来下半年的种植计划已经确定?土地已经选好?种子肥料药物都有备齐全。”

“……”

曲婉玲跑了。

她真是疯了才好心来告诉云木香结果。

云木香吐出一口气,那边潘校长又找她。

是针对前些日子下发的文件指示。

首先,继抓文盲,普及小学教育后,全省幼儿教育进入低潮,全省统计带教育性质的育儿所一共只有三十七家。

其次,针对《科教组关于中等专业学校、技工学校办学中的几个问题的意见》。

云木香指着后面问,“我们是子弟小学校,这些和我们没关系吧。”

育儿园还能沾沾关系,技工学校……

云木香擡起头,“不会想把扫盲班改成技工学校吧。”

潘校长也很无奈地点点头,“暑假的时候,扫盲班阵势太大,领导们也有关注,希望能长远地发展下去。”

“这不现实。”

云木香否定掉,“校长,现在扫盲班热闹是因为前面有工分这个胡萝卜吊着,且军区学技术的人都是军属,等到愿意学的军属学完,后面这个学校从哪里招生源?附近生产队吗?可军区能允许陌生人进进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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