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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手劄第七十七页(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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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里听到一句:“最重要的是,小宴喜欢啊。”

之江冬季天黑得早,六点不到,已亮起霓虹灯。

之前在蜜月旅行,今早刚回之江的徐骁和林蔚然带着礼品来医院看望闻宴。

徐骁看到他闻哥躺在病床上,被子将身体遮掩得严严实实,只露个头出来,不由得好奇道:“闻哥,房里不是开了暖气,你这么冷吗?”

“……”

敲门声响起时,闻宴本以为是时羡。

看到是徐骁这对新婚夫妻后,掀被的手猛地一顿,又速度极快地伸进被窝里,没让下巴以下部位和肌肤裸露出来一丝一毫。

他眼神无异,神色自若道:“冷。”

“好吧。”

倏地,徐骁俯身凑近,打量的目光在闻宴脸上梭巡,边手抚着下巴,边咂舌道:“瞧这白花花精致的小脸蛋被伤成什么样了,我看了都有点怜爱了。”

“……”

林蔚然忍住吐口而出的骂声,手在他后腰一处软肉上重重拧了一把。

徐骁疼得一句“我操”即将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又被闻宴一刀凉飕飕的眼神给逼退回去。

闻宴受不了他这张什么话都说的嘴,闭上眼睛,最终还是没有忍住——眼睛又睁开,动了下唇角,一个清晰的“滚”字直线传入徐骁耳朵里。

他脸上那些小伤口已经结了细痂,只等脱落,就能恢复成时羡喜欢的那个模样。

再说,即使他的脸真的如徐骁所说,伤得很严重,“怜爱”他的对象也应该是时羡。

徐骁不滚,反而揽着林蔚然的肩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下:“闻哥,除了脸你还伤哪了?我看看?”手抓着被子一角,就要掀开瞧瞧时,时羡进来了。

时羡看到包裹得严实,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闻宴,也奇怪问了一嘴:“闻宴,你怎么只露个头在外面?”

徐骁提他回答:“闻哥说他冷。”

“冷怎么不把暖气调高一点呢。”

闻宴:“……”

徐骁还要去掀闻宴的被子,闻宴眉心一跳,咳嗽几声,时羡连忙走上前来,隔着厚实的被子,一下又一下轻拍他胸脯,给他顺气。

“感冒了?”他停住咳嗽后,时羡手背贴在他额头上,测体温,“没发烧。”

顺着她的话,他适时地应道:“有点小感冒。”

徐骁打消掀被子的念头:“那还是好好盖好被子吧,别漏了冷风进去,到时候感冒加剧就不好了。”

闻宴撩眼看他:“左臂被割了道口子,没事。”

徐骁看他精神还不错的样子,放心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看时羡来了,闻宴也没什么大事的样子,徐骁他们没在病房久待,和闻宴、时羡打了声招呼后就走了。

时羡正要去把空调暖气调高,闻宴低声说不用,她拧眉批评他:“你都冷成木乃伊了,还……”

声音戛然而止。

两秒后,她飞快转身,去将病房门反锁,还再三确定门有没有被锁上。

背对着房间,靠着门板缓了一下急促的呼吸,时羡才转身一步步,慢吞吞地朝那张病床走近。

眼睫簌簌眨着,她看着躺在床上,被子下拉的闻宴,咽了咽喉咙,声音细弱蚊音地说:“你真穿上它了啊……”

闻宴之所以用被子将自己包成木乃伊的模样,是因为他说话算数。

真的穿上了他那套不知道在哪家情.趣店铺购买的猫女郎性感制服。

时羡有亿点不敢直视——

明亮灯光下,白色病床上,明明长了一张禁欲脸的英隽男人,冷白脖颈上戴着一只黑项圈,项圈正中处缀着一颗金色小铃铛。

这套制服还是齐胸的。

将他线条流畅而有力的宽肩,和轮廓清晰有型的锁骨,以及大片紧致肌理露在开了暖气的空气中、时羡的视线里。

两边胸口位置对称地缝了对小小的,带着细细蕾丝黑边的粉白色猫耳朵。

更……性感的是,他小腹中间笔直地延伸到胸口那儿有三个掌心大小的爱心,是镂空的,能隐约看见腹肌的纹路。

再往下,就被被子遮住了,时羡看不到更性感的画面。

从闻宴淡拢着的眉头,和微微红的脸色,她看出来了他的不自在。

闻宴在病床前几步远的距离停下脚步。

闻宴长睫遮住眼底情绪,他声音低得像是在耳边私语地问:“哄好你了吗?”

咬牙抑制住笑,时羡回:“没有呢。”

闻宴擡眸,看着她不说话,下颚绷得紧紧的,嘴唇也抿得直直的。

大概过了一分钟。

他闭眼,又睁开,然后动作极为缓慢地掀被下床,立于时羡的面前。

“那现在呢?”

时羡这才看清这套制服完整的样子。

是套上半身紧窄,下半身蓬松的连体裙,裙子长度短得可怜,只堪堪到腿根

将闻宴那双锻炼得有力且紧实的大长腿,赤.裸.裸地投映在她眼中。

太暴击了……

照理来说,明明应该闻宴不好意思,时羡掩在披散长发下的耳根却泛起了红。

并且,她还感觉自己的脸在这短暂几秒钟的时间内,迅速升温,最终在发烫。

垂在身侧的手蜷了又蜷,抑制住自己一上头就要做坏事的冲动,她抿了下唇。

面色是镇定自若的,眼神是闪闪躲躲的,声音是细弱蚊蝇的,时羡说:“也没哄好。”

“……”

闻宴眼皮子一紧,漆黑眼眸涌动着无尽暗色,定定地凝着她,半晌后,才低不可闻地叹了声:“那时小羡,老公怎样才能哄好你?”

时羡眼睛一亮,像是害怕说迟一秒,男人就要反悔一样,语速飞快地说:“你让我拍几张照做手机壁纸。”

“不行。”

时羡忍着没骂他“骗子”,撇了撇嘴,她表情冷酷,声音冷淡道:“好的,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

刚要转身,后脑被只大手掌控住,眼前暗影覆下,她以为闻宴要亲自己,结果一侧脸颊突然一痛。

他咬她脸!

只是短暂刺痛了下,随着闻宴牙齿的离去,残留了些许他嘴唇上的余温和淡淡的湿润。

时羡心想,他也不属狗啊,怎么不是咬她嘴巴,咬她脖子,就是咬她的脸。

下次还准备咬哪?

属狗的男人又捏捏刚被他咬过的那块地方,低声说:“让你拍,不过不能做手机壁纸。”

万一亮屏的时候,不小心被人看到,到时候网络上都在传,他闻宴是个变态,怎么办?

时羡知道闻宴已经够妥协了,她也退一步,点头说行。

兴致勃勃地拿出手机,指导他摆出各种各样、不符合他形象的姿势来。

在他气得越来越暗,仿佛下一秒就要来收拾她的眼神中,咔嚓拍了将近百来张照片。

拍完后,时羡坐在床上,津津有味地欣赏这些照片。

翻到第五张时,手里的手机被抽走,被随意扔在床头柜上。

发出“啪嗒”声,这道声响消失时,时羡肩头被闻宴右手握住。

还没开口问他要干什么,她被压着倒在床上,穿着性感妖娆情.趣制服,却仍旧挡不住那身野性的身体,随之也跟着覆压上来。

闻宴额前黑发垂下,漆黑眼底漫着强势的侵略和欲望。

喉结滚动。

他说:“时小羡,你开心了,接下来是不是要换我开心?”

似是骨子里流动着强势、不容置疑,又说一不二的血液。

没等时羡同意或拒绝,他微沉又灼热的呼吸就落了下来。

嘴唇复上的下一瞬,时羡牙关就被侵入,口腔被他尽数探索。

她微微张着唇,舌尖和他交缠,他感受到了她一点轻微的回应后,吻得更凶。

她舌根都要被他吸麻了,也喘不过气来,安静的病房里,响着似有若无的吞咽声和渍渍水声。

须臾之后,闻宴不再浅尝于此,湿热的唇沿着她嘴唇,落在她下巴上,又在她滑腻颈侧游离。

舔舐、吮吸,一个不落。

又在她始料不及的时候,犬齿贴在她脖子肌肤上,下陷下去,咬了她一口。

“唔……”

力道不算轻,时羡被咬得眼里闪起泪花,手抵在闻宴肩上用力推了推,不打算让他再亲了:“闻宴,你是狗吗?这么爱咬人,咬人就算了,还痛……起来,你好重。”

两具身体隔着衣物不留一丝缝隙地相贴在一块,闻宴闻到了她身上那股他一直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香气。

很淡。

却让他身体涌上一股尤为炙热的冲动,他压不下去,又放纵不了。

唇齿交缠的声音变成了男人沉闷的粗喘。

时羡感觉到了闻宴身体上的变化,又加上那股灼热气息扑打在脖子上,热得她脸在阵阵发烫。

她感觉闻宴在平缓自己的呼吸,正要问他要不要去洗手间时,耳垂被他恶狠狠地含住。

耳朵那块地方,是她的敏感地带。

就连平时理发师给她剪头发,不小心碰到那儿,她都要身体猛然打个寒战。

更何况,现在被闻宴含住舔舐。

时羡感觉自己身体一瞬间紧绷起来时,闻宴在她耳边呼着洋洋洒洒的热气。

平时外表再正气的男人,到了床上都是一个模样——又坏又痞,还不正经。

他嗓音哑哑地问,像是被夏日汽水给浸透了,又像是在压抑着某种即将喷薄而出的情绪。

“时小羡,你打算什么时候得到我?”

“……”手都伤成这样,脑子里还想着这事,时羡回,“看我心情呢。”

闻宴:“你是呢呢怪么?”

又给她取绰号,时羡正要说话,他轻咬一下她的下嘴唇,然后喉咙里溢出一句好听的低笑。

“呢呢怪,你这么不乖。”

“——到时候在床上,就不怕我把你干.坏吗。”

时羡听到他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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