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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去你妈的“伤痕文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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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一度认为很多的文学作品,尤其是90年代的作品,很有深度,很有思考性。但是当我重新换个视角,从百姓的视角去看一些作品时,我改观了,太多的作品夹带私货,纯纯的就是讥讽和丑化人民。

比较明显的变化就是霸王别姬这部作品。我后来再看的时候发现,两个戏子,在清朝阶级压迫最深的时候(阶级矛盾),讨好清政府。在日本人打进门,山河陆沉的时候(民族矛盾),投降日本人。毫无骨气可言。摇尾乞怜的形象再明显不过,这不就是汉奸和买办的做派吗。而当人民革命胜利、人民当家做主的时候,他们开始痛苦,开始流泪。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很反感看一些所谓的高分文学。这些文学里的主角,与其说是反应现实中的一些人或者是一类人,不如说是作者自己的映射,要么夸大自己所受苦难,要么忽略劳动人民的奋斗成果。在他们书里,我看不到人民史观,只有英雄主义和受害者心理,永远都是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把自己所谓的“苦”代入到整个人民中。这种人干了一点活,受了一点罪就恨不得天下皆知。

后来我看到有个评论:“任何的文学作品在中国近代史面前都显得苍白”。是的,因为这些所谓的“大师”,他们永远写不出救国救民的曲折,永远写不出人民赴死的无畏,永远写不出战争胜利后的喜悦,永远写不出这片土地的不屈。他们对工农人民的蔑视是刻在骨子里的。

“伤痕文学”最初并不是贬义词。它出现在特定历史语境下,起点是反思,初衷是表达。然而很快,这类文学就从“反思社会”变成了“感动自己”。

当代很多所谓的文艺青年、写作者,动不动就把“受伤”挂在嘴边,仿佛一切文学的起点都必须来自“我受过伤”。他们笔下的世界是单向的,是“我痛,所以世界也应该为我痛”;是“我受限,所以社会一定有错”;是“我落泪,所以人民要为我鼓掌”。

文学原本是人民的镜子,是生活的河流。但他们把它写成了自家厕所的镜子,反射出的不过是自己脸上的青春痘。他们以为这就是“深刻”,其实只是廉价的伤感和浅薄的怨气。

不是人民的“苦”,而是作者自己的“矫情”。

人民的苦是什么?是灾荒年间逃荒要饭,是战乱时期背井离乡,是建设年代背着工具上山下乡,是改革开放初期顶着烈日搬砖修路,是几十年如一日地为国家流血流汗。

而那些“文学主角”的“苦”,是“被分配到偏远小城”、是“在食堂吃到发馊的豆腐”、是“考试失败导致人生暗淡”,是“感情受挫以后大病一场”。你说这不是矫情,是啥?

他们喜欢把自己的小情绪放大成“历史的创伤”,把青春期的伤口称作“民族的疤痕”,在一片粉饰自怜的哀嚎中,忘了什么叫“时代”。他们的文学,是用自己的小痛涂抹整个人民,是对真正苦难者的羞辱。

他们写不出希望,因为心里只有灰烬。文学的价值,不只是揭露,更是点燃。好的文学作品,哪怕描述苦难,最后也要有一丝希望,一点力量。但这一代“伤痕文学”的作者,却沉迷在“没救了”的语境中,他们不相信改造,不相信光明,更不相信人民。

他们对社会没有信心,对国家没有耐心,对未来没有想象。他们只相信“失望是真实的”,相信“愤怒才是尊严”,却从不相信“建设才是回答”。他们沉迷于创伤,因为创伤让他们觉得自己“特殊”,但他们拒绝承担,因为承担意味着责任,意味着前行。

他们不是批判者,他们是回避者。不是文人,是怨种。

那些最喜欢“书写苦难”的人,最热衷说自己是“人民代言人”,说自己“替农民工发声”、“为底层呐喊”。可是他们去过几次工地?住过几次大棚房?了解过几次基层的真实生活?

他们高居城市写字楼,每天喝着咖啡,看着微博热搜,然后动情地描写“边远山区的贫困少年”。他们以为悲悯就是感同身受,其实只是情绪消费。他们写的不是人民,而是内心的“想象中的人民”,是自己创作的苦难舞台上的布景道具。

人民不需要你代言。真正的人民早已在用汗水和双手改变命运。而你,只是在键盘上演独角戏。

他们不是在表达真相,而是在贩卖情绪。现代文化市场喜欢“疼痛感”。书籍、影视、短视频,都追求一个“刺痛人心”的瞬间,于是“伤痕文学”成了最容易变现的类型。一段“苦难”,一段“崩溃”,一段“绝望”,配上灰蓝滤镜,立马就是“现实主义高分作品”。

但问题是,这种“高分”不是对现实的回应,而是对观众情绪的操控。他们写苦难,不是为了理解苦难,更不是为了走出苦难,而是为了博得同情、赢得眼泪。他们不是在传递历史,而是在摆弄观众。他们的每一句话,不是叙述,而是设计。

他们知道“痛点在哪”,知道“读者爱哭点在哪”,于是他们精准投喂。他们是贩子,不是作家。

为什么他们写不出“胜利”与“重建”。

因为他们的文学观里,从来没有“人民是历史的主人”这一条。他们写不出战争胜利的喜悦,写不出战后重建的艰辛,写不出人民的意志与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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