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第 92 章（1/2）

第92章 第 92 章

“达米安？”迪克心不在焉地喊, 他看了看了蝙蝠电脑旁边，检查了训练台，然后去往装备室，“你知道提姆在哪吗？”

达米安继续他的下一个动作, 没有暂停, “我不知道我还需要注意那个家伙的下落。”他没好气地说。

迪克心不在焉地哼了一声, 那是他觉得达米安言行有问题但手头上有其他事所以以后再说的意思，自从进入韦恩庄园，被父亲介绍给迪克之后，达米安已经听到过无数声了，所以他清楚地知道接下来或者过段时间他们之间会发生一次谈话, 算是一次不大不小的麻烦。

“提姆说他今晚要来, 但他不接电话，我在庄园里也找不到他。”

达米安不知道为什么迪克会忽视这么简单的事实，“明显他今晚不会来了。”

迪克皱着眉头扫视着蝙蝠洞的其他地方, 嘴角抿起, “提姆说会来就一定会来，如果来不了他也会提前告诉我。”而且最重要的是, 他在哥谭的短期停留随着达米安和布鲁斯的关系日益融洽接近尾声，迪克要回到布鲁德海文了, 提姆至少会在离开前和他一起夜巡。

“那就是他忘记了。他就老是忘记给贝利喂食被分配给我了, 记性真差。”

“呃, ”迪克没想到一件小事被他记到现在, “你在提姆家暂住的那段时间，我以为你俩是好朋友呢。”

“你想错了。”他们是竞争对手，不是好朋友。作为布鲁斯·韦恩的唯一血缘，达米安才该是蝙蝠侠名正言顺的搭档；作为罗宾, 德雷克的成就不如陶德，达米安至今都打不过陶德，不管是正面攻击还是偷袭，但他却可以趁德雷克不备抢走餐桌上的煎蛋，偷走贝利，德雷克还不够强。

“我应该给他打个电话，现在不早了。”

电话的另一头刚响就挂断了，迪克打了好几个都是这样，“天哪，提姆，为什么你要挂电话？”最近他也没有惹小家伙生气啊。

“你承诺要带我上街的。”达米安停下了训练，走到迪克面前死死地盯着他，“德雷克今夜不会来了，实现你的承诺。”

格雷森停下脚步，盯着他，“达米安，”他的声音平静中带着危险，“你知道为什么提姆不会来？”

达米安绷紧身体，“在刺客联盟，我们挑战比自己等级更高的刺客，成功之后即可取代对方，不论方法时机。”

迪克一字一顿，“你·做·了·什·么。”

他现在看起来气炸了，达米安尽力挽回局面，“我给了德雷克一个机会——”

“不，”迪克改了主意，不想听他狡辩，提姆说的会更有真实度，“提姆在哪里？”

达米安张开嘴，然后猛地合上，格里森咬紧牙关的样子看起来很像父亲成为蝙蝠侠的时候，达米安的声音弱下来，“他哪也没去，就在德雷克宅。”

此时此刻，提姆宁愿自己还住在寄宿学校，也不想面对杰克严厉的表情和激动的动作。但他不能逃走，不在蝙蝠侠的秘密有可能暴露的时候。

客厅的地板上照片洒落一地，其中一些被扔出来的时候因为手的主人情绪过于激动翻了个面，露出背后手写的时间戳，杰克心算了一下当时提姆的年纪，怒火更盛，“你想好怎么解释了吗？”

提姆没有，他硬着头皮起了个话头，“这些只是一些照片，爸爸，你知道我喜欢收藏一些东西。”

“我认出你的笔迹了，提姆，为什么你会写下这些？这些‘收藏’从很久之前就开始了，是也不是？”

“嗯哼，”提姆含混地说，“蝙蝠侠和罗宾在哥谭活跃很久了。”

“是你拍下的蝙蝠侠的照片，”杰克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双手紧握成拳，“你怎么敢这么做？你那个时候才几岁？更重要的是，是他们叫你拍下这些照片的吗？回答这个问题！”

提姆站起来，目光灼灼，“不！爸爸，听我说，蝙蝠侠和罗宾不知道这些照片的存在，这些也不是我拍的，他们平日里神出鬼没的，我怎么可能——”

“别对我——别对你的父亲撒谎！”杰克打断了他，“提姆，你觉得我不关心你吗？还是我蠢到没发现这里时间最早的那张照片就在我送你一个相机之后？那是你母亲和我两个人亲自选的，在送给你之前研究了所有的款式，最新款里高配置下最轻的相机，因为我们害怕太沉了会对你的脖子和脊椎不好，在送给你之前摸过了无数次，我准确地记得送你的时间！”

“爸爸！”提姆打断了他，“请不要大喊大叫，对你的血压不好。你是对的，我撒谎是害怕你会不高兴，但是这些照片都是机缘巧合下拍到的，蝙蝠侠根本不关心自己的媒体形象，怎么会特意找我拍他呢？”

杰克开始踱步，“所有这一切都只是表象罢了，那些超级英雄、义务警察，他们如果真的只是想默默做好事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新闻报导和采访了，实际上，有些人巴不得被采访，那个金色刀锋什么的，没人问他问题，他自己都要抢过话筒自问自答，这是舆论之战，是言论权的争夺。”

杰克转身怒视他，“提姆，我知道你是这些人的粉丝，但是你该长大了，我们没有生活在乌托邦里，你应该远离这些人。这些照片，这些资料会把你拖进万劫不复之地，你知道有多少人想知道蝙蝠侠的真实身份吗？你知道有多少人会为了研究这些照片付出什么吗？而这些人里有多少是好奇的无辜民众，有多少是处心积虑的超级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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