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第 88 章（1/2）

第88章 第 88 章

“我不记得什么时候要求你的帮助了。”

泽塔娜被这突然的发声轻微地吓了一跳, 尽管已经有了准备，但蝙蝠侠的出现还是太过无声无息，“布鲁斯，好久不见。”来得挺快嘛, 一定是蝙蝠侠的小玩具监测到了她的魔法能量信号。

蝙蝠侠不说话, 只看着她等待解释, 泽塔娜感到一阵熟悉的恼火和无可奈何，“我的演出在这周末，邮件通知你了的，布鲁斯。然后我就听说了哥谭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恶魔杀人事件，作为黑暗正义联盟的一份子, 我有义务来检查这是否是一件魔法事故。”

病床上, 查利森在泽塔娜的昏睡咒下睡得正香，布鲁斯对他最近的奇遇也略有耳闻，抛开恶魔地狱的噱头不提, 一个年轻的女孩因为这场事故丢掉了性命, 警方至今没能对她离奇的死因做出解释，他体内的侦探魂正熊熊燃烧, “所以说，他和魔法有关吗？”

“是的。我在他女朋友的伤口上观测到了恶魔的印记, 大部分人会以为那是纹身, ”泽塔娜拉开病号服, 露出查利森的胸口, 一个倒芒五角星在她的魔杖下显示出来，“它只有在人死后才会被肉眼看到，非常高级的隐藏术，要不然就得我像个魔法电灯泡一样, 一个一个照过所有人才能知道谁和这起事件有关。”

“嗯，现在至少我们有一张能开口的嘴了。”

泽塔娜恨她自己是布鲁斯的朋友，居然一下就听懂了，“有些人和恶魔做了交易之后，保密起见，恶魔会封印他们的记忆，只有再见到恶魔以后才会激活。在那之前，恶意就像暗示一样，不明显，却处处有它的存在。”

她举起魔杖，施展反语咒，“来醒速速！”

查利森看到自己的床前站了两个怪人，眼疾手快地就去按呼叫铃，只可惜蝙蝠侠更快，泽塔娜配合他放下隔音罩，查利森叫再大声也没人过来保护他。

因为车祸骨折的脚踝还没恢复，一门之隔，负责看守的警官打了个哈欠，根本没看到屋里多了两个人，查利森的心顿时凉了半截，“你们是谁？想对我做什么？”

“一个真相，查利森先生，你必须如实交代你女朋友是怎么死的，这起车祸又是怎么回事。要不然，”泽塔娜冷笑一声，“这边的蝙蝠侠就要对你施以酷刑了，你知道哥谭罪犯在他手下遭上一次会是什么结果吗？我希望你识相点，这样也能少受点罪。”

布鲁斯已经习惯了他的同事们拿他扯大旗，“现在，交代。”

查利森不是个土生土长的哥谭人，但在哥谭工作这么久，他也多多少少听说、看到过蝙蝠侠的丰功伟绩，况且他问心有愧，还未恢复的身体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我们……车祸是个意外，唯独这一点请相信我，我没想到有人会死，你觉得我会故意设计一场车祸把自己搞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吗？”

泽塔娜看着他被支架和石膏包裹着的脖子、小腿、脚腕，还有破碎的鼻梁，“又或者你真的很蠢。”

“不！”查利森的声音变了调，“我是硕士毕业的，好吧？视觉特效可不是导演张嘴在那里说几句话就能成的事，我要使用电脑编程写代码建模，别小瞧我！”

他被气得脸红脖子粗，布鲁斯也不肯放过他，“好吧，有趣的是，你一直在说你自己的事情，你的女朋友索菲亚呢？她在你的车上死了，你不感到一点愧疚吗？”

“像我说的，这是个意外。你想让我为她痛哭流涕，整日以泪洗面吗？不好意思了，我们之间的感情还没有那么深，才认识几个月，我连她的生日都不知道。”

“你本应该知道的，”泽塔娜怜悯他的无知，“索菲亚的全名是索菲亚·泰勒，你觉得是哪个泰勒？她老爹金泰勒在法国正在谈一笔大生意，这个节骨眼他的女儿出事了，你应该开始祈祷他的这桩生意有够重要。”

查利森紧张地笑了一下，被唾沫呛了咳嗽了半天，“你们在吓唬我。不可能的，你们在吓唬我！”他当然知道金泰勒是谁，但索菲亚平时表现得不像个富家千金，平日也总对他百依百顺的，只是重名罢了，“不可能！”

破音的嗓子震得泽塔娜脑子嗡嗡作响，“闭嘴！你再不告诉我们这件事的真相，我们也只好把你留给金泰勒了，希望他能更快地解决这个案子，你就自生自灭去吧。”

“等等，但是我说的都是真的呀！”

“我们想要你没有说出口的那部分。看看你的胸口，那是恶魔留下的印记，你做了什么把它惹上身的？还有索菲亚，她到底是因为什么死的？”

“你在说什么？”查利森手忙脚乱地扒开衣服看自己，手指颤抖地划过黑色的星尖，“这是什么？”他的声音染上哭腔，“我被标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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