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第 88 章（2/2）

“没错。”

“救救我，救救我！”查利森一把抓住泽塔娜的袖子哀求，“恶魔什么的我是真不知道，虽然我是拍了个宗教恐怖片，但那里面的都是假的呀！拍摄期间一切都很顺利，从来没有发生过像别的恐怖片片场的意外，我们本来计划6月上线影院，但是我负责的视觉特效出了点问题，外包公司要么技术不行要么就是太贵买不起，这才一直拖到现在，我说干脆等万圣节上映好了，制片人布朗害怕到时候钱都花完了，没有宣发的预算排片不好，是导演莫里森的支持我才又拖了两个月，他是我的朋友。”

“所以出事之前，你们的电影终于可以上映了？”

“这个嘛，”查利森的眼神飘忽了一瞬，“当然能有更多时间就更好了，布朗担心的是电影的排片，那我们就给他一个宣传的时候能用到的噱头。”

蝙蝠侠眯起眼睛，“你们做了什么？”

“莫里森也知情的，我们商量既然拍的是恐怖片，最合适不过的就是契合主题的意外了，所以我们给油管开了个口，算好里程加好油，在距离下一个教堂6.66公里的地方抛锚，一个精挑细选的乡间小路，没什么人走，就算车燃烧起来也不会伤到人。”

泽塔娜问他，“索菲亚知道这事吗？”

查利森的犹豫就是最好的回答。

懦夫。作为报复，泽塔娜冷冰冰地告诉他，“恭喜你，你找死的行为成功吸引了恶魔的注意力，你的心愿达成了。这个标记终生不褪，直到死亡的那一刻，那个和你缔结因果的恶魔亲自来收割你的灵魂。”

“我不想去往地狱！求求你救救我吧！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查利森像条蠕虫一样在床上挣扎，可悲又可恨。

泽塔娜等到时间差不多了，止住他的哀叫，“你的命随便怎样都好，索菲亚是无辜的，你照着我的指令去做，索菲亚的灵魂从地狱中解脱，你保住你的小命，明白我的意思？”

“好！好。”查利森什么都可以答应。

“现在，给你的朋友莫里森打电话。”

莫里森在电话打来的时候正在被夜魔侠举着拳头威胁说出实情，查利森的案件因为证据不足无法确认嫌疑人，马特最近都躲着纳丁神父和教堂走，小报报导把这个话题越炒越热，已经出现了跟风模仿身披黑袍的恶魔崇拜者用油漆污染教堂的事件，作为不那么虔诚的天主教徒，马特也深感冒犯，更别提这混乱有可能造成财产损害和人身伤害了。

莫里森在夜魔侠现身的时候还以为是恶魔上门了，他连滚带爬地掏出只在教堂供奉里那么大的十字架在夜魔侠脸前挥舞，他哆哆嗦嗦地拔开一个形状古朴的玻璃瓶瓶盖，把里面的液体胡乱地往夜魔侠身上洒。

这还是马特第一次受到这样的招待，没有刀枪棍棒，而是温柔的水珠，要不是莫里森口中念叨的拉丁语，他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被当成真正的恶魔攻击了。

“扎克·柯林·莫里森，向我坦白你的罪孽。”马特决定将错就错，吓唬他一下，“否则我即刻拿走你的灵魂。”

“不！你找错人了！你应该去找卢克！卢克·查利森，他才是那个召唤你的人！”

马特用深沉的低音宣判道，“不，你才是。”

“我没有！是卢克把召唤恶魔的法阵放在了车上，材料用的也是他的血，他的头发，你应该去找卢克·查利森，他现在就在哥谭市中心医院509号房间里，去找他吧，求求你了！”

在莫里森眼里，朋友的分量也不过如此，卢克是个好人，但性命危急关头，还是自己的命更重要。他的圣水和十字架都不起作用，但莫里森不肯坐以待毙，他把手头能够得着的东西一股脑地扔向那个恶魔，希望瞎猫碰着死耗子走大运。

他的希望落空了，莫里森面对的不是恶魔，而是夜魔侠。马特轻易地躲开空中的障碍物，“我给过你机会了。”

一时间，气氛恶劣起来。但突然，电话铃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