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第 87 章（2/2）

“我当然不会！”艾萨克大声喊冤，“我不是那样的人啊！”

“你会这样说芭芭拉吗？如果她谈了一个比她大的男朋友？”

“当然不会！”

艾萨克斩钉截铁的话也不能扑灭马特内心燃烧的愤怒之火，“你刚刚就这么做了！”

“别把你的挫败感发泄在我身上，马特。”艾萨克也有些恼怒，“我对女性都很尊重的，办案本来就是要以最大的恶意揣测案件相关的所有人员，不要借题发挥。”

借题发挥么？马特也许是在借题发挥，但根源是艾萨克和大部分男警察一样的“洒脱”和“经验”。

“我知道这个女孩，你最好放尊重一点，她是芭芭拉的熟人，”马特感到一阵头痛，“她的名字叫索菲亚·泰勒，她是房产大亨金泰勒的女儿，还要谢谢你的经验之谈，现在我们需要把查利森谋财害命的可能性考虑进去了。”

这是他们之间爆发的第一次真正的吵架。芭芭拉把他们的冷战笑称是警察和检察官的一次战争，“你们算是因为工作吵架，等这件事完了，就和好吧。”

艾萨克没有回应，隔了一天，他申请了换办公室，案件也转交给了保罗，马特对他小气的行为嗤之以鼻，“随便他吧。”

他们两个人本来工作就忙，现在有意躲开对方，更是十天半个月不见一次面，就连提姆都来问他为什么之前总来逗狗的朋友不来了，马特不想多说这种事，就敷衍提姆去帮杰克的忙。

杰克和达娜的婚礼最终在金秋举办，没那么奢华，胜在双方都足够用心。

杰克为了这场婚礼整整复健了3个月，为的就是留下几张好婚礼照片，各色婚礼用品也都是他亲自挑选的，而达娜则早早写好了请柬，挑选的婚纱和婚戒低调不失庄重。至于杰克的婚戒，是在原有戒指的基础上增添了一些纹饰和凸起，达娜想让这枚又新又旧的戒指象征着她自己会和珍妮特一直陪伴着杰克。

宾客都是精挑细选的真朋友和亲属，用不着特意招呼，气氛很是温馨，两位新人兴奋却不紧张。

提姆是杰克的伴郎，他比达娜还激动，从贝利胸前取下戒指递交给杰克的时候手指都有些颤抖。在神父宣布他们结为夫妻之后，马特凑近扶稳他，“达娜是个好人。”

“嗯。”提姆眼神飘忽，“我不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只听到心脏跳得很活跃。”

马特笑出了声，“没关系，慢慢就缓过来了，婚礼确实会让人感到震撼。”

“我告诉妈妈这件事了，”提姆突然说，“你觉得她会觉得孤单吗？”

马特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讲了一个故事，“有一种理论，凡人升上天堂之后，他们所在的空间就是脑电波形成的完美时空，在他们面前的亲人都不是真正的家人，而是脑补的完美家人的投影。毕竟，真实生活中两个人都会生出摩擦，而天堂既然是天堂，就不会有不完美的存在。”

“有趣的理论，每个人都是一座孤岛。”提姆听着自己的心脏慢慢恢正常，“每个人眼中的自己都和实际的自己有偏差。”

这话倒是不假，就像布鲁斯给了杰森冷静的时间，而杰森把它当作是布鲁斯放弃他的证据一样。作为回应，杰森开始寻求更加强大的力量，塔利亚的情报告诉杰森一件附魔武器的下落，他远赴北极，把达米安留在了哥谭。

就这样，来参加婚礼的布鲁斯和随纳丁神父一同前来观礼的达米安相遇了。他们的会面没有惊天动地的戏剧性和惊声尖叫，达米安知道他父亲是谁，早就在网上见过他的照片，一眼就认了出来，他脱口而出，“你比我想的要低。”

布鲁斯看着这张莫名有些熟悉的小脸哑口无言，“对不起？”他很想问，你以为我有多高？“孩子不该在这里乱跑，”布鲁斯蹲下来，眼睛与孩子平视，“你的监护人在哪里？”

纳丁神父拿着小蛋糕及时地回来，打断了他们的凝视比赛，“孩子，来尝尝这个。”两张脸同时回过头看他，神父被这高度相似的脸晃得眼花，他摘下眼镜又戴上，“奇怪，我刚配的啊……你们长得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布鲁斯和达米安面面相觑，布鲁斯终于知道这熟悉感从何而来了，每天他照镜子看到的就是这双眼睛的形状，只是颜色不同。他快速倒推自己的历史，小孩瞳孔的颜色逐渐与塔利亚的相匹配，“你母亲是塔利亚？”这样的话，肤色也对上了。

达米安有些为难，母亲以前只告诉过他不要上门去认亲，他不知道如果对方认出了自己该怎么办。布鲁斯把他的沉默当作默认和害羞，他举起手，“我的名字是布鲁斯·韦恩，你是？”

“达米安。”小孩很给面子地和他握了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