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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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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从那日过后,双生子果然再没有提起凤凰涅槃的事情,只是,天南也再不像之前那样有事没事就与他腻在一块儿了。

郁小楼知道他是担心和那天一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若是从前如此,他求之不得,可问题是,天南不腻着他,他还怎么双修啊淦!

系统空间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神造空间,那一缕始魔残念藏匿在内,迄今为止从没被两人发现过,就是那一次始魔短暂占据了天南的身体与他面对面谈话,也不像是发现了端倪。

郁小楼按着功法古籍上的方式暗自修习了半月,才堪堪将残念炼化了三分之一,眼见着留给他的时间越来越少,郁小楼开始不淡定了。

他耽搁不起,少不得得想个招儿,再把人哄到床上来才好。

“义父,该你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徐徐响在耳畔,郁小楼从窗外晚霞上收回视线,看向对面。

天南与他相对而坐,中间摆了张小炕桌,上头放着棋盘,棋盘之上黑白纵横,这局棋才下了一半儿。

郁小楼拈了枚白子,随手落了一着,天南沉吟片刻,将黑棋落定,就笑起来:“义父输了。”

郁小楼收敛思绪,果然见那棋盘上胜负已分,不由皱了下眉,随手将棋子拨乱。天南屈着一条腿,胳膊搭在膝头,望着他道:“义父心不在焉。在想什么?”

“愿赌服输。”郁小楼不答,闭起眼睛道,“来罢。”

天南便提起笔来,在桌边盛着一汪朱砂色的浅口白瓷碟子里蘸了一蘸,笑眯眯道:“冒犯了,义父。”

他提着笔端详了半日,直到郁小楼不很耐烦地催促“快点”,才在他额间轻轻点了一笔。

郁小楼觉得额间一凉,闭眼等了半日,问:“完了?”

“没完。”

话音未落,眼尾又是微微一凉。

郁小楼皱了下眉,说:“不是画王八么?你在干什么。”

男人半晌不吭声,郁小楼就睁开眼睛,说:“你画了什么?镜子拿来给我看。”

对面的人看着他,一动不动,郁小楼不知他又发什么神经,自己下床去找镜子。负雪就在桌边坐着。时至黄昏,屋子里光线已经暗淡了,这人仗着自己目力过人,光线昏暗照样看书。郁小楼却没那个好视力,打开妆奁取了镜子,随口吩咐:“点个烛火来。”

负雪放了书,取过一旁的烛台,两指在烛芯上稍稍一撚,一团火苗就摇摇晃晃烧起来,照亮铜镜中他的脸。

却见火光中他的面颊一团雪白,唯有额心一点朱红色,艳红如血,像个朱砂痣,左眼眼尾又斜斜画了一笔绯红,如戏子半面妆残。

烛火被负雪举在镜旁,这团光亮着,四周光线便越发暗下去,唯有他一张脸上晃着摇曳的烛光,在铜镜上投下朦胧的影,乍一看,像是个艳鬼。

“……”这画的什么鬼。

郁小楼想寻布巾来擦掉,目光不经意一瞥,忽见镜中边角处,负雪正定定凝着他,一双血瞳幽暗不明,真的有点儿……吓人。

身后走来一人,天南也看向镜中,望着他笑道:“真个是……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

“不。”负雪打断他,幽幽道,“是‘鬼灯一线,露出桃花面’。”

后脊上骤然凉飕飕的,郁小楼:“……”

“说谁是鬼?我看你们两个才像鬼!”他扔了镜子,转身去找脸盆,却被天南笑吟吟扣住肩膀道:“义父,说好了的不能洗。”

郁小楼皱眉回头,天南冲他挑了下眉:“愿赌服输?”

郁小楼说:“那也是画王八,谁叫你画这个。”

“义父这张脸生得太美,王八配不上你。”天南抓着他不放,笑眯眯道,“不洗了,嗯?”

他声音低沉沙哑,带着点儿惬意的慵懒,让微微上挑的尾音像个小勾子,分外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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