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节（1/2）

”Arthur打断他。“你说说你死后要打算怎么为我工作？”

“我不会有事的，我会想点办法出来，”Merl疲惫地说。他有点希望Arthur能就此离开，让他平静地感受头痛，这样他就不用去争辩。或是思考。

“你？想办法？”Arthur的样子看起来像是要揍他。

Merl只是看着他。Arthur可以相信一个陌生人的罪行，看着一个陌生人被处死，甚至都不会感到懊悔。但是他已经打算原谅Merl仅用了一次的魔法，准备好救他了…仅仅几年。去年Uther只是基于巫师搜查者的只言片语就打算处死Gai——他或许也很遗憾，但依旧毫不犹豫——在经历数十年忠诚的服务后。

Arthur不一样。Merl不能现在离开他。惩罚——死刑——他会想办法。

“相信我，”Merl静静说。

Arthur表情严峻。他并没回答，只是把玩了一阵他的刀。然后用被激怒的目光瞪了Merl一眼，后者立刻就领会了——王子厌恶这种因Merl的愚蠢给他带来的无力感。他起身走回篝火另一头的毯子，背对着Merl躺倒，再也没有看他一眼。

对不起。Merl在脑海中对他道歉，他弯下腰尝试用膝盖一侧摩擦太阳xue来缓解头痛，但并没有用。他甚至有希望对Gai说这句话——还有ana，虽然她自有主张，而且他的话或许对她来说一文不值。但是我不会放弃的。不会离开Calot，也不会离开你。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片刻之后，Leon转身，悄然走到Merl身边。他并没有问之前对话的内容，也没有问Arthur或Merl的想法和感受。Leon只是检查了Merl的手是否牢牢绑在身后，然后捡起了那块从他上衣扯下来的先前蒙住他眼睛的布条。

“抱歉，”他轻声对Merl说。“不能让人知道他跟你说过话。而且如果有人认为你能用魔法移走这些——”他无需多言。Merl能猜到如果其他骑士认为蒙住眼睛和堵住嘴还不够保险，会采取什么禁锢措施。到时候就算他们只是简单地打晕他然后将他扔在马背上，他都会觉得很幸运了。

Leon停住了，将蒙眼的布放在膝盖上，然后捡起了先前丢在地上的水壶，并举到Merl能够到的位置。Merl感激地灌了几大口，虽然是温的而且有股皮革味，但是对他干燥的口腔和毛躁的喉咙还是如同甘露。

“谢谢，”他努力说道。

骑士不茍言笑地看着他，眉宇间的褶皱透露出未知带来的无所适从，随后，Merl低头表示合作时，他拿起布蒙上了他的眼睛。片刻之后领巾再次被拉起塞入了他口中。Merl听到Leon捡起Arthur拿给他逃走用的行李，放回原位，并抹去了Arthur这次尝试的证据。

Merl的肚子叫了，脑袋充血怦怦直跳。这将是个漫长的夜晚。

我曾有过更糟糕的经历，他提醒自己。

这并没有让他好受多少。

* * *

昨晚派Sir Arrok先回Calot报信是经过权衡后走的一步险棋。但那名骑士的表现显示，在这群人中，他是在Arthur仆人的这件事上行为最不可预测的一个。好了，他已经让这个男人远离了Merl。至少Arthur醒来后没有看到Merl满是血的尸体，也没有听到Arrok拿他意图逃跑做借口。

只不过，国王对发生的一切的第一印象将来自于Sir Arrok。

上午，当马蹄踏过鹅卵石，Arthur也许不该对站在广场前宫殿台阶上迎接他的人群感到吃惊。Uther，严肃而冷酷，还有Gai，同样以严肃掩盖了其他情绪——甚至是ana以及站在她身后的Guevere，女孩们的表情混合着恐惧和好奇。

“Arthur，”国王开口，带着克制的宽慰，走下两级台阶迎接下马的Arthur，尽管国王的视线几乎立刻转向他身后的囚犯，和昨晚一样依旧被束缚着。“你没事。”

“是的，父亲，我没事。”Arthur答道。他的胃搅成一团——他必须演好这场戏。“盗贼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我们的人奋勇迎战，甚至连Merl都——”他指向身后，骑士们正陆续下马，Leon一脸冷静地协助Me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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