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节（2/2）

“对，那个巫师，”国王冷酷地打断他。“立刻押他去牢房，Leon——还有Brenner。Gai，就按说好的办？”

Arthur并不是唯一一个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年迈医师的人，但是Gai——双手隐藏在他的蓝色长袍中，一边的肩膀挂着药箱的背带——只是默许地鞠了个躬。

和他的父亲硬碰硬从来都解决不了问题，尤其是在公众场合。“他没吃过东西也没喝过水，”Arthur淡定地说道，提高音量让Gai也能听到。他没有背着他父亲。也没有对巫师表示同情，不管对方是谁，他只是陈述事实。

Uther会对他严加监视；如果他被禁足在自己的卧室或是去哪里都被护卫跟着，像个顽皮的孩子那样，他将无法帮助Merl。

任何让人觉得他中了魔法的蛛丝马迹，都铁定会要了他仆人的命。

只能…等待机会。制造机会。

并对所有神明祈祷那个男孩能听他一次话。

他的父亲给了他一个讽刺的眼神。“他不需要，”他说。“只要我们准备好火刑柱，他会被立刻处死。”

Arthur感到一阵反胃。而ana脸色苍白，Guevere则用双手捂住了嘴，但并没有掩盖住她眼中的恐惧。他希望Merl站得足够远，没有听到国王的判决。

“父亲，您不觉得对他先进行审问会更合理吗。”他建议说。你不觉得通过这件小事，修改下骑士的教导会更合理吗，缩短一个半小时的会议…国王转过身——因此Arthur也能转身——看着Merl被两名骑士拉走，Gai跟在他们身后，肩上背着他圆形的药箱。

“Arthur，证据确凿，本人也供认不讳，审讯还有什么用，”Uther用一种消遣无趣的口吻问道，Arhur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呼吸困难。

Merl的性命。Merl的性命，该死的。淡定，也许他会听你的。提高嗓门，你将会失去他。发脾气无异于亲自为他的处刑点上第一把火。

“不管怎么说。他至今已经在这个工作岗位待了三年多，”Arthur指出。表现出一点同情心，一点仁慈…他在考虑是否该提起Merl被指定为他的仆人的前因后果。

Uther眯起了眼睛。广场的另一头，Merl被门槛绊了一下之后消失在了通往地下的走廊中。

拖延，Arthur思索着。拖延。说服。也许多一个晚上，会有另一个逃走的机会。如果Merl有机会接受审讯，有机会为自己辩护，我没有做错任何事，但是没人相信他，也许到那时候，当Arthur——看在Calot的份上，不是如果——而是当Arthur偷偷送他去自由的森林，再次下令让他跑的时候他会听话。

“我明白了，”Uther说。“鉴于他的职业便利——很难说他从来到这里后都干了些什么。他都参与了哪些阴谋。”

ana倒吸了一口气，僵硬地定在原地，她眼中闪着绿色的火光。与之相比，Guevere的表情却因为这个希望缓和了许多。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Arthur提出异议。

“他的审讯会在午饭后一小时开始，”Uther宣布完骤然大步离开。

Arthur走了一步却停了下来。不，不能和他争论。不能大吼大叫。不能踢或者打或者——

“所以这是真的？”ana走上前质问道。她的表情比起担心更像是愤怒；虽然此刻Arthur能同时体会这两种情绪，但国王的愤怒更加容易理解。“Merl用了魔法？”

“是的，显然。”Arthur伸手去揉眼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