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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断人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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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里空气湿冷,瞌睡都不容易,可她是那样自虐性的贴在墙壁上,企图杀死自己。

云洗眉阴郁的眉峰划过一成不变的媚意,一步、一步危险的靠近,柳无眉浑身冷颤,越是如此,他仿佛就越兴奋。

他换了一袭黑缎白裘,五官依旧侧目风流,绿衣抵扇摇曳原也资质风尘,谁知眼角一挑樯橹飞灰?柳无眉曾高傲的在心底贬低此人宛如一株江南柳,谁知他,摇身一变,柔软的身段像足了山中竹叶青(蛇),他的七寸在哪里!在哪里!

手铐动了动,一脚踩在煤石上,潮气教它们燃不起,也教柳无眉呼吸间更为无力,她是有病的人,自然受不住,柳无眉求他、跪他,都已经试过了。

云洗眉挑开她的指甲盖儿,一点点倒入罂粟粉,柳无眉急着去吸她指上的粉末,仿佛感不疼……

她的腕子,及小腿呈现红紫的瘀斑,有鞭打的,有厮混留下的。更有受不住罂粟摧残、痛苦留下的抓痕。

就在拼命得吸取粉末之时,云洗眉早早地,面带微笑的挑开她的衣衫,他们放浪形骸过,所谓赤诚相见也无他,可惜每次云洗眉是不肯将衣衫褪尽的,而她却如一块象牙,他想要雕琢成什么样子,全凭心意。

这一次,他显得意外的温柔,各种神奇的去印药膏涂抹在她身上,置于脖颈间的酥麻,她嫣然一笑,主动得卖弄风情,忧郁至极的凄艳怨情,她的脸,是她最大的武器,她日日夜夜无不那么想。

因为,智慧这种东西,她再修炼一百年也不一定超过云洗眉这厮一寸一毫。更别提撼动他的根基。

“无眉姑娘,你愿不愿飞上枝头变凤凰?”

无眉姑娘……假如你是男人,你碰了那个女人,你会唤她姑娘么?

她柔弱的藏起半张脸,抖抖索索畏着脖颈,惧道:“云哥哥说笑了,眉儿如何攀龙附凤得起?”

心里却在冷嘲,这孙子又想哪样?

“或当日晴之时,或值花荫之下,或闻它鸟之音,或遇人声调唤,即睨睨如环,矢音不已,不知其置身樊笼之内也。”

清代提笼架鸟的纨绔,流水如龙。

云洗眉的爷爷的爷爷便是清廷的顶戴,到了云洗眉爷爷还有外公这一代忽然成了抗日的英雄,老战友,门当户对。云洗眉的老爹是那种不肖子孙里的不肖子孙,少年犯当过,家里的景泰蓝倒腾贩卖过,前脚进局子,后脚赎出来,家法伺候……饶是如此也没混出个人样,云洗眉是在家里擡不起头来的。

他不争,真的什么也不争。净身出户去奋斗,一夜成名,初出江湖,报纸大写新晋小生台商有染,台商性别男,为此好端端的女友分了。

单了那么久。

云洗眉烧了烧炭火,川字纹淡去,这个柳无眉不刮去眉毛真得很像。

若人看他大学时的师妹,挺直了眼留着口水大赞:芙蓉如面柳如眉。

初看之下不禁楚楚动人,再看是莹光照人,余味是忧郁气息如大漠里的孤烟,迟缓、幽微却无间歇。另有一种男子的匪气,和女子的孤凄,行动之间缓上三拍,按照今天人说话,就是有点天然呆。

一开始接近圣月,也是因为圣月也有些天然呆,只是天然呆也有区别的,有些人注定天然黑。圣月就像月球,明明本身是不好看的,在太阳照耀下,迷惑了几万年地球生物,连诗歌也道不清它的缱绻,画也画不完旖旎……月,有阴晴圆缺,正如人也有悲欢离合,此事自古难全。

十月中旬,云洗眉应四大门派之约卷入神水宫一决,这个世界没有电视和收音机,但你要觉得没网络就错了,有,那就是——人网。

镜妆楼,十里红尘事,万丈江湖潮,不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亦融会贯通。

肆意的拢,肆意的弃,于感情一事云洗眉虽重,却懂得取舍。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大学里的恋人,而更多的是欢好过的面孔,诚然他不是在床第间洁身自好的人,也不是传媒渲染那般花花公子。如洪流涌动的基情有过,苍山洱海的缱绻有过,日照香炉生紫烟的沁人心脾还是有过,暗香浮动月黄昏的欲拒还迎更是有过……心被割裂过,生疼过,结疤过,再刺伤过,常笑自己这般千疮百孔,他人却是不信的。人都说你虚情假意,付出三分,获取七分,卑鄙。

淡淡的情愫,无边无际的灰败。可能不能找一个感性至上的人为伴,他极端的去寻经济独立、思维敏感、完美完美、交际游刃有余的床伴、朋友,维持的时间似乎更长。因为不用彼此负责,实际上就算那些人有病有痛,分了手,他也会致电问候。

他如果病,经济人嘘寒问暖也是敷衍性质的,为了钱而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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