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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条引上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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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西门吹雪做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动作,吓得圣月往后一退。

“你头上有落叶。”西门脸上还是没多大表情,只是眼神不再严峻,还有一点点无辜,手掌之中正是一片应景的红叶。“枫未全染,半红不青。”

圣月本来有点感动,听到后八个字,总觉得有点弦外之音。一个江湖人是天性警惕的,西门杀过多少人她不知道,她就怕他说什么离她而去的话,想在他种种行动中找出一丝蛛丝马迹,因而试探性地拾起西门的手按在自己头顶。

西门眼角抽了抽,圣月眼睛里流露着可怜兮兮的光,这也转变太快。

“你现在的样子,像一个一心向父亲祈求爱怜的女儿。”

饶是圣月心智强大如此,也不禁黑了脸,丢垃圾一般搡开西门,一溜烟跑到琴房,群魔乱舞一通弹拨,直到曲无容再次一袭黑衣裙的现身。

“你的心乱了。”

对于古龙式的对白,圣月也技痒,面色一怔,随即掉转四分之三侧面,做足伤春悲秋的姿态。

晚霞下的女子过分妖娆。橙、黄、红、蓝、褐、黑、白、灰,视线漫过炫丽如画的窗外,炉中一点沉香劈啪裂开,外头的乌鸦嘎嘎嘎飞过——先是流盼哀婉,神情阴郁缠绵,琴上双手指轻颤,指尖刻意剌出一缕血红,琴弦之上不能说触目惊心,那惊鸿一瞥,一直刻在曲无容记忆深处,直到后来也没有彻底忘记……

个性强悍而单纯的曲无容先败下阵来,不愿进行先前的计划。威逼利诱,讥讽试探,都作罢。只有叹息一声,走到头扎红缨的女子面前,直身跪下:“求你,求你救救他。”

圣月颦眉大感意外,双手扶住花颜失色的曲无容:“表妹,你说得是随云是么?我该怎么救他呢?”

“他因不从唐玉莲,误食下‘观音婢’。”

“观音婢何物?快,你先起来再说!”

“正是。”

阿心阁主便是云洗眉的得力助手阿心,其七位夫人,手下经营欢场赌坊客栈酒肆,其余夫人生性风流也不是没有,只是五夫人玉莲出自唐朝时的唐门一派,祖祖辈辈被驱赶至中原以外,围草而居性子最是狂野。两地发生战事,一家子死得干净,玉莲孤身上路,她生的小巧玲珑,姿态可爱,不久被汉人骗卖,阿心出外谋生意,带回府上先是跟大夫人完颜笑一处,完颜笑感她身世可怜,她又多年没有生养,只当个孩子养。

“谁没事儿对个孩子也生出不好的居心?那不是畜生吗?”

曲无容不由想到石观音于自己那般对待,静静落下一滴冷泪:“这不是重点,我要说的是,唐玉莲享用过的男子无一不是武林名士、王侯公子,曾也有人鼓动她离开心阁主,可是,她到今日也没有离开……你说,为了什么?”

“莫非,莫非她对阿心……”

曲无容一声冷笑,讥讽的眯起眼睛:“郡主果然聪明绝顶,无容佩服。”

“啊,你干嘛说反话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说反话多不好啊……”

“承让,鄙人还不足郡主十分之一的别扭,否则西门公子也不必如此头疼。”

西门公子,这简直是踩在猫尾巴上。圣月恼得不行,只有恨恨看她:“我警告你,不要动西门的脑筋,西门是我的!”

门外的西门淡淡看着丁枫收回的手,不做声。

“哦,谁也没说不是你的啊。”曲无容哪里知道看似冷静的圣月一提到西门吹雪的名字就那么不镇定,但是现在急着要救人性命,而不是说这些儿女情长,她在逗弄圣月的时候,终于体会到了为什么红叶、圣月都喜欢追弄人,以捉弄人为乐,看来,也是不错的。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无聊呢。

不过,解开西门圣月二人之间的心结,圣月意识到的时候,一定是主动帮助她寻回观音婢的解药的吧?而那时……传说消失已久的云先生,也许重出江湖也、不一定……

“容表妹,你回去照顾随云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曲无容看了看她,原来这人气性这么大。量浅非君子,她到底有什么好?曲无容为有这样的心思而自嘲的离开。

待她出门,圣月擡起左手复上双眼,原随云,那个芝兰玉树的少年好像还在记忆里,她是他试药的药人,他们之间有一段姻亲关系。她想过要他死得难看,等楚留香破了蝙蝠岛的案子,彼时他定是声名狼藉。

圣月,从来恩怨分明,家变由生,更添了原先没有的决绝,到底也是陷害过一起参选的艺人,耍点手段,出点奇招,人为的,不可人为的,她都做过。她甚至没有为过世的人烧纸过,省下钱来过自己的日子,偷得浮生半日闲看看寄宿的外甥,也不过是收买人心。

竟是何时要自称救世主?如此愚弄之事……望尘莫及。

“女人啊……”散开手,哈哈哈大笑起来,那份彻骨的压抑爆发着,笑容布满脸上,狰狞毕露。

西门吹雪与丁枫窥视在外,两人武功之高,有别于曲无容,何况西门自恢复武功起,日日夜夜坚持练足四个时辰的剑,有时披星戴月的练习被王爷看到,好生夸赞一番,拉到树下窃窃私语中嘱托莫冷落新娘,但这习惯在他们看来已是风雨无阻。丁枫乃王妃弟子,王妃习移花宫之移花接木年深日久,亦是不出世的高手,其弟子又能差到哪去?

到底是被这女人吓出一身冷汗,丁枫越发肯定圣月的心机深不可测。到底是心上住过的女子,难免不生怜惜,只是她哪点需要人家怜惜?那简直是魔头再生的样子嘛!看到西门瞪他一眼,丁枫训练有素的温雅表情又出现的。

那双包容万物又枯冷顾及的眼里,折射出点点悲天悯人,他弯曲着食指轻轻叩响朱红大门,“进来,”女声清泠如水,干净剔透。

他不落痕迹别上了大门,圣月不大高兴啧啧两声:“哪得奴才,这么没规矩?”琵琶半遮住面孔,一双眼睛也被刘海扫在/>

西门吹雪被她问得有些发窘,总不至于说是哄女人开心,这对习武多年的一个大老爷们来说也闷伤感了:“……你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你来找我,反而问我有没有话对你说?”

“是。”

“还是?我当然没有话对你说,你这个一天到晚也不说话只知练剑的人,我能对你说什么话呢?”

嗯,听着很像是小夫妻间的抱怨。

夕阳残照,零星的火光也掐灭了。只有夜幕,很快别馆华灯洋溢。

西门选了一方古琴,打破静寂。

缓缓的山水流淌而出,他们终不是俞伯牙钟子期,《流水》倾泻在这样乌云闭月的夜晚,她茫然无措地听,每一个音符夸大般的并入耳膜,她听得太专注,以至于没有学古人相和。

曲高和寡。以至于后来她追到山野林泉、渚清沙白,反复三叠,原才晓得他固然家学渊源,也不是六艺全通的,父母鞭策下不得不以一曲《流水》出神入化,《凤求凰》是他不屑学之的曲子。

因缘际遇,成也流水,败也流水。

“圣月,你可知我用意?”

“你抚琴,我听得出是《流水》。干嘛,你在考问我的学识眼界吗?”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啊……?”

“鲁钝!”

(乐音摊爪:这就是男主和男配的不同。)

作者有话要说:证侯分析:本证以肾精亏虚、耳窍失充为主要病机。肝肾阴虚,精血亏少,或纵欲过度,耗伤肾精,必致髓海空虚,耳窍失于充养,故见耳鸣、耳聋,头晕目眩;腰为肾之府,肾阴亏虚,腰府失养,故腰膝酸软;肾阴亏虚,虚火上炎,故见五心烦热,颧红;虚火内扰则潮热盗汗;虚火扰动精室,故遗精滑泄;舌红少苔,脉细数乃肾精亏损、阴虚内热之象。本证以耳聋、耳鸣,伴头晕目眩,腰膝酸软,五心烦热为主要肾精亏虚辨证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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