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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就让它过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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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就让它过去

“荷尽已无擎雨盖,菊残、犹有——”后面应该是傲霜枝。

犹有傲霜枝。

阿兄的字还是这般大刀阔斧,就是怎么有种空寂,方子轻视线落在抓笔的手上,手好看,昨晚……

哼哼,昨晚眼睛蒙着瞧不见,方子轻不服气上前,抢过笔,搁旁边,拉起手,顺着衣袖往里钻,想给整出反应来。

“书房严肃地,礼仪吃狗肚子里去了?”江合道。

方子轻:“嗯,狗肚子里去了。”他压根不忤,扒拉衣襟往里瞧,嘴上反客为主,“让我看看,检查身体,大夫检查身体。”

江合无奈摇头,由着他转圈摸索,自拾起笔,写下一个“傲”字。

“该给你取表字了。”

方子轻并不想被转移注意力,专心自己的撩拨,随口接道:“我在外行医自号一之,就叫这个好了,好写又好记,划拉划拉两笔的事。”

“信手拈来。”江合按住不安分的他,略微严肃,“表字定下便不会改,你确定要划拉两笔?”

方子轻胡乱点头,把他手中笔除掉,猴急将人按在榻上,不安分的爪子在胸前游走,模仿昨晚的路径。

“有感觉到热吗?”方子轻擡眼满是期待问。

江合捏他耳垂,笑道:“你很热。”

方子轻摸摸自己脸脖子,好像确实烧得很,低头,呃,鼓的。

“我这是万年火炉体质。”他辩解,往旁边一躺,主动转移话题,“那个,阿兄,我是不是赌赢了,你说过有一个愿望的。”

江合嗯一声,“想要什么?”

方子轻挨着依偎在江合身边,“我想要……”他支吾考虑起来,体内热度和胀痛悄悄褪去。

方子轻盯着上方横梁,“我想要——”

“想要一个犯错机会。”对,他激动转身,面对江合,“犯错,就是不管我做错什么,多大错,都没有罚,不挨训,要原谅我,当无事发生。”

和司命斗,结果未卜,要是就此没了,要原谅他,别去报仇,要好好的,当无事发生。

方子轻额头抵着额头,“成不?当无事发生。”

江合:“嗯,准了。”

方子轻高兴,抱着亲一口,碰碰鼻子。

“你打算做什么吗?”江合冷不丁问,看进他眼底。

方子轻心虚,借咳嗽避开,“没打算做什么,就、以防万一,我都长大了是吧,不想挨罚。”

江合:“那便以后都不罚。”

方子轻:“别、别,要的要的。”他抱住,腿一横,“要罚的。”

江合没好气在他脑门敲一记,倒没有刨根追底的意思,拨开他腿,坐起,认真严肃回到取字的问题上:“你风姿绰约,容色卓绝,表字里须体现这一点,外冷而心善,也须体现……”

一一点出,沉思,似乎打算留点什么给子轻。

方子轻听到夸,有点不好意思,虽然从小到大听过的夸不少,被喊倒霉孩子,就有说带来福气,治好病患伤患,就有妙手回春之赞美。

但从阿兄口中的认可,不一样。

怪不好意思的。

他抢话:“我觉得划拉两笔真挺好的,你看,一者,符合风姿卓绝这点,容貌第一,又是医夫,一与医同音,很符合对不对?”

“然后之字,它先向往右,然后折向左,然后又折向右,变化多端曲折离奇,非常完美!”方子轻乱七八糟歪理邪说,又嬉皮笑脸,“不过还是想你们给取个。”

江合看他,点头:“大道至简,都依你。”

方子轻:“!”

不是……

“别,别啊,阿兄你取、你取。”

四月,初夏。

“令月吉日,昭告尔字——”

大堂内,垂挂许多红绸,喜庆而热闹,人们交头接耳在等待,请的宾客没多少,舅家那边亲朋,附近县乡的名望——方子轻诊过他们,有些是萧施诊的,离得近的过来了,远的不方便,只送来礼。

萧施在半月前平安抵达。

以及南下的平北大将军元林,担任这场礼的正宾。

庄里的人们也想来观礼,但田里走不开,给送了鸡蛋米面粮作贺,孩童倒是有空添热闹,小欢负责招待他们。

“看,来了来了。”有个孩童最先发现,众人不约而同瞧向门口。

方子轻折腾换了第三套礼服,红艳艳跨过门槛。

萧施摇着他的大蒲扇,频频点头:“很美很美,红色适合你,这枚赤红羽坠我提前问族长要的,期待你出师。”

别上腰间。

将头顶雁羽簪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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