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赌如何(1/2)
打个赌如何
方子轻听不见动静,不放心探出半只眼睛,发现、阿兄看得认真,十分专注,表情严肃极了。
怎么做到的?方子轻震撼。
教长大那次阿兄也看得这般淡定,仿佛在看山水花鸟图,让初初长大的他一度以为面对这种事要淡定才正常,虽然现在也这么认知。
还有每次检查身体,淡定不见反应,虚弱时没有,好转时没有,可以出去奔波也没有。
方子轻抱被子坐起,“阿兄你起反应没?”他压低声问。
江合看他一眼,把图展开凑他面前,猝不及防,一览无余,方子轻猛地闭眼,闭得紧紧的。
江合凑近过去,方子轻下意识往后仰,再后,再后,将将碰到墙之前江合扶住他脖颈回来,勾唇一笑,低低的笑声传入耳中,方子轻意识到被戏弄,睁眼,哪还有画。
他恼羞成怒,学小黑鼻子喷气,“阿兄你、故意的,我要报复!”他怒气冲冲。
江合云淡风轻,不紧不慢点头:“嗯,你想怎么报?”
方子轻卡住,他没想过,就放句狠话,身体太热了受不了,放句狠的散散热,没想过对阿兄干什么。
江合略带嘲讽:“不敢吗?”
“有什么不敢的。”方子轻被激,热血上头,掀开棉被扔一边,左右看看,有了!让阿兄起反应。
今天一定要阿兄起反应才罢休。
他手脚并用把衣服又穿上,一丝不茍整整齐齐正人君子,板板正正坐在江合旁边,并肩,拿过图,特别壮志豪情地展开。
“阿兄你看这个,在花园里,这个小孩他、天庭饱满,眼睛看向这里,有张小榻,坐了俩人……”
他乱七八糟开始讲,讲完一幅就伸手摸江合后衣领处,试探有没有热,热就是起反应了。
方子轻伸进脖颈,凉凉的,还挺舒服,他挪动屁股,干脆贴着坐,凉快。
没把江合讲动情,倒把自己搭进去,伤敌没一千自损了八百,本来就热,一幅幅讲下来,更热了,还作作地穿整套衣服,额角沁出汗,
“想发泄就发泄。”江合拿走他手上一沓。
方子轻眼睛迷离偏头看他,刚才的声音,凉凉的,身体也凉凉,周遭热烘烘只有这里是凉的。
“阿兄。”方子轻喃喃,有什么在突破临界点,一瞬间的神志恍惚。
“不要让这里受控。”
多年前的叮嘱,如一记大钟,振荡,响在耳边,方子轻回过神来。
低头,发现自己死皮赖脸缠在阿兄身上,像只八爪鱼,胸口敞亮,不知何时解开的腰带,衣裳凌乱不整,胸膛贴着胸膛,凉快,虽然隔着阿兄衣服。
方子轻艰难扯开自己,仰摔在床上,呼着热气,努力压制。
胸口突然一凉,他舒服地哼哼一声,低头,是熟悉的手,擡眼,疑惑不是很懂,“阿兄?”今晚怎么总刺激他,挑战临界点吗?现在就很难受,不想挑战。
方子轻忍着拍开的冲动,控制力道拿开,并控诉地对视,十分强烈的不要再添乱的意思。
江合与红熟红透的他对视,端手自袖中取出一方巾帕,“打个赌如何?”
方子轻翻身,不赌,放过他吧,别再刺激了,再刺激压不住了,他就想简单压一压而已怎么就那么难呢。
江合:“你若赢了,我许你一个愿望。”
方子轻登时转回来,愿望?这个他感兴趣,“赌什么?”
江合把手中帕子叠折成长条,蒙住他的双眼,于脑后系一个结:“自己摘下来算输,怎样,赌吗?”
蒙住看不见的方子轻盯着原本的方向:“输了要怎样?”他问。
江合:“输了明天衣服都归你。”是说洗涤。
方子轻想了想,拍床:“成交!”
洗衣服而已,以前老干,换一个愿望那太值了。
他心里美美,主动把系结又紧了紧,确保不会掉,嘴角止不住扬起,慢半拍想起问:“阿兄,什么时候能摘?”不会一直要蒙着吧,白天怎么走路。
江合:“天亮前会帮你摘。”
方子轻“嗯嗯”两声,冲声音方向笑笑,深呼吸,凝神继续压制体内火气。
看不见正好静心。
他再深呼吸。
江合捡起散乱的画,卷好,放到桌上,灯芯剪短,余豆粒大的火光。
房间昏暗下来,影子变得特别淡。
方子轻注意到脚步声远离又靠近,往床里侧挪了挪,让出位置。
“不用。”江合按住他。
方子轻觉着耳朵痒,有气息扑,他侧开,脖颈露出,气息打在上面,又有一只手悄悄碰上,方子轻皱眉,精准逮住,威胁地张嘴咬。
江合笑,解开他腰间系带。
方子轻再逮,他只有一张嘴,咬不了两只手,于是呲出凶狠的虎牙警告。
谁知新擒获的这只不怕,好动,公然再扒拉,腹部没了遮挡,倒是凉快多了,方子轻不自觉松开力道,释放它,任它游走,所到之处冰凉舒服。
忽的又擡手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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