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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4 章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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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是有意言之,那孙权也有心闻之,难免有夷洲之虑,朱崖之思。其时孙权旧属卫温及诸葛直已出海半月,当自东海归返,顷刻南下;倘此行不虚,则沿海诸岛屿舆图当尽收自己眼底,更兼他利。孙权且自琢磨,略一恍惚,但感xue口一紧,已给刘禅贴了肉生生挤入,便受不住仰了脖颈轻声呜咽,半饷方匀好气息。

刘禅不等他回神,因沿了内壁更侵几分,渐渐觉出此法的妙处来:原来那孙权虽给缚住,毕竟股间留有余地;反倒因着他双腿夹紧的缘故,堪堪把刘禅那物含得越发牢固,竟较往日情好别有风趣,只几下抵磨,两人皆是一般飘然欲死之状。

那孙权出了月份,底下正是虚空待哺之情状,经不得接连挑弄,终于挨不过告饶道:“陛下可放了臣妾罢!这般仰着,身下着不得力,好不难过。”

刘禅见孙权央求,本欲再逗他些时候,又惮着惊了他胎息,只得收了些玩闹心思,就着架势支起身来,两人一道移去池中。那孙权甫一坐定,即给刘禅解了身上束缚,由不得胯上一软,擡腿便缠上刘禅腰间。

刘禅大惊,连连道:“仲谋小心闪了腰腹。”不得已退出几许,孙权早便紧贴着复又咬上,且嘶声道:“是儿未足半期,毋得这般顾忌。”

他节欲已久,再不耐烦与刘禅做戏,此一解禁,遂磨着刘禅数度索取,竟不知休停。直至近二更的天儿,刘禅虑着侍从尚在外头等他音信,好歹劝得孙权止息,互相携了支撑上岸,却是周身脱力,几乎不得站立。

二人胡乱着了衣物,刘禅见孙权头发尽湿,唯恐他夜里受凉,便命宫人生了火盆,待皆烘干后方才撤去。当时已近三月,太后在时,内宫用度一切从简,按理不当再取炭生火。那宫人本是个有头面的,又受托董允,便多说了几句,又谏刘禅道:“陛下与孙昭仪既要洁沐头面,何不挑白日来,也免了额外耗炭。”

他说话时且瞥几眼孙权;那孙权甫承欢于刘禅,容色靡软,宫人此话甚有些责备帝妃侍寝无度之意,刘禅面上便有些挂不大住,心道:“若是此刻召的是那黄皓来服侍,他早便向着仲谋嘘寒问暖的,又何必推诿至此,倒给起我脸色瞧了?”因愈发思念起黄皓来,遂将孙权先前进言斟酌一番,暗暗上了心要黄皓重回中和宫来。

他且这般寻思,先命那宫人退去殿外,又与孙权道:“那人素是个不识得好歹的,卿莫和他生气。”孙权身上乏力,因捂了肚腹,懒洋洋地道:“陛下不与他计较,臣便也不和他生气。况臣早先多献陛下内侍,陛下倘闷了,不妨召他们解解乏,也是尽了臣的心意。”

刘禅笑道:“正是呢,朕正琢磨着上巳那日命曹不兴随行,赶好为百官妃嫔作修禊之图。扬州本吴越分野,天华所钟,是以奇人颇多,仲谋所进悉合吾意。”

孙权便伸了手懒懒往南一指:“当不及陛下身边原有的人。便说那铸刀的蒲元,既谙水性,又通地理,乃受命为先帝造天子八剑,臣妾手下万不及一。”

刘禅便想起一事,说道:“朕听元逊说,伯约在外时,曾与蒲元作小传一则;卿既提了他,朕才省起来要向伯约讨了来看。他虽不大与人相争,却也是个心性高的,见相父重用了马钧,便辞了东都来蜀地炼兵。这次朕特指了他去助朕那伯和兄弟给药南中,倒也全了他的心气。”

他说话时且顾虑着洛阳音信;原来羊氏家人冒名汉帝一事尚无定论,刘协西去消息不达于东朝,太后又不欲即时发丧,便借了马谡提议将此事暂且搁置,对内则称先葬其于山阳之地,待迎还刘禅后再行大礼。好在朝中政事繁芜,开春以后更多了辽东之图,余人于此事上便不多问。

那蒲元自受嘱托,即领了刘协一路南下,自汉嘉郡入越嶲,而西至永昌郡,再由兴古郡入交州界。是以他一行人到得交趾之地后,当是夏月时分,正需行药祛暑。刘禅既惦念刘协,多与蒲元通信,是以蒲元每到一处,必托信于都中。

那面刘禅因姜维养有信鸽,遂央了姜维将鸽子送与自己使唤。姜维本对蒲元存了几分好感,因见自己不在时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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