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章节(1/2)
根连着肺腑一处发起痒来,险些由了他逗弄;好容易把持住,因说道:“陛下可也一并入湢濯洗么?”
刘禅知他抵受不起,更存了几分心思,乃笑道:“卿既喜洁,又不愿使仆婢窥卿形貌,莫如吾与卿共浴,亲为卿擦洗。”遂屏了里外侍从,只吩咐其候在院中看桃李抽枝,无口谕不得入内。孙权远远望见那几人退至中门,心下欢畅,脚步一浮,不防软倒在地,因咬牙道:“臣半年未就弓兵,无意委顿至此!”
刘禅方伸手去扶,但见他青丝散乱,衣带半宽,遂情动不能自持,竟欲将这孙权环抱就浴。但一来孙权体态长壮,又较先前发胖许多,单以刘禅气力未必能济;二来帝王横抱男妃入室,实不成体统,只得打消此念,轻将孙权揽起,笑说:“大昭仪可慢些动作。”
孙权即回嘴道:“待会陛下与臣妾相戏时候,也需得慢些才好!”他言语露骨,刘禅禁不住面上一红,便携了孙权共就汤池。其时宫里水运管渠皆由太后设计,都中多温泉,乃使人掘鱼凫国泉眼,铺暗道引入内宫,以供平时沐浴之需。刘禅乃命官人先拨去外头机栝,将滚水放至半满,又启宫中水井支渠注进凉水稍作中和,不多时室内便雾气蒸腾,真个身置蓬莱仙境也似。
刘禅因俯了身去莲池中舀那温水,一面笑道:“朕谅卿体丰怯热,遂使他们多放些井水,仲谋且来试试合意不合意。”
孙权意兴上头,更与刘禅调笑几回,便尽去衣衫,没入池内。这会子他身上已近五月,平时掩在宽袍底下瞧不大出,外衣一除即显露无疑,也不觉难堪,只借着浮力半跪在池心,将长发往后捋了,又挑眉向刘禅一笑。
他这一笑不打紧,那边刘禅却再也顾不得,遂裹着未及脱去的衣物一道入水,连凫带划几下淌去孙权身侧。那里衣浸饱了热水,腻腻的贴在胸口,孙权因摸了衣襟轻轻一掀,道:“陛下仔细凉!”
刘禅且将里衣褪至腰腹,双手环了那孙权道:“便要着凉,也当着在卿身上。”不待孙权放肆,手腕下沉,已弄上他里处,笑道:“卿且看朕为卿涤浴。”
孙权正要出口相讥,不意刘禅顺势而下,未及他反应,中指已乘了温水搅入xue内,登时喉头哽咽,硬生生把话噎回心口,膝上更软作一团,便要向下瘫倒;偏他又不甘示弱,只得咬了牙缓缓倚在刘禅身上,几番动作下来,手指已止不住地发颤。
那莲池外形本作八边,周身分八处方位向下倾斜,刘禅因将孙权轻搭在当中一侧,贴了面与他厮磨。那孙权口中含糊应着,冷不防呛了水,身子一僵,直起腰来狠命咳嗽。刘禅忙与孙权顺气,又恐其消耗心力,更扶他沿池壁再向上几分,只脐下仍浸在水里。那厢孙权好容易缓过来,眼底已泛上微红,与给水雾染得明润的面颊浑在一处,好似胭脂泼上了桃花。
刘禅心意一动,更生邪念,乃径自去了身上衣物,再往手里一抄,拧作麻绳形状,竟来绑孙权双手。孙权因不伏他,扬眉道:“陛下何不缚了臣双腿?”
他原是讽刘禅异想,料刘禅急于交欢,倘缚了腿根,直教胯间不得延展,便难以尽兴;是时刘禅犹豫,自己即可借机取笑。岂知那刘禅浑不在意,只笑向孙权道:“朕依卿所言便是。”果真卷了里衣,沿着孙权髀下仔细缚好,又擡手向他腰际一点:“仲谋腰腹渐宽,逾月之后,当使锦被方能束缚;再一月,帷帐收之。”
孙权戏弄不成,反为刘禅取笑,一时气结,不成章句,遂阖了眼不去看他。这刘禅又哪里是肯善罢甘休的?因借了水力将孙权微微托起,趁了空隙整个儿铺在他身下;再令孙权重又卧好,自己擡了头,下巴正抵在孙权颈窝。
孙权已按耐不住,沉声道:“陛下是何体统?”刘禅不忙理他,先撚了他一丛散发,屈膝朝孙权双腿一抵:“道不行。”孙权便嗤的一声,冷笑道:“自作孽。”刘禅更把那发丝绕在臂上缠了两匝,叹道:“朕自当乘桴浮于海。”
话音未落,孙权只觉得身下一沉,双腿已给刘禅夹在当中,因扭头去咬刘禅脸颊,却给他轻巧躲过,只听他说:“海道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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