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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翘x尹徴·过理性婚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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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翘x尹徴·过理性婚姻

姜翘不由自主摸了摸唇角,而后道:“一年不见,倒是学了些花言巧语。”

“我真心的,”尹徴又在她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这样的话,我哪里学去?”

姜翘笑了,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膛:“逗你的,你倒认真起来了。”

二人说笑着进了里屋,互相分享了近期发生的事情。

尽管这一年里,他们的信件往来十分频繁,但是文字和语言是不一样的,亲口说出来话语,自带感染力,会更让人喜悦。

尹徴的生活相对来说比较枯燥,除了寻常的练兵,基本也不会发生什么别的事。

姜翘这边倒是丰富许多。

鲜满楼生意红火,轻轻松松就稳赚不赔,;庖厨学院也成功带出了近二百人,虽然说不上出类拔萃,但好歹是一门手艺。

依照姜翘目前的财力,完全可以筹备鲜满楼分店了,但是为了让庖厨的手艺对得起那高昂的售价,找厨子仍然是难事。

不过如今田三娘下定决心跟着姜翘,以她的天赋,再过三四年,应当也可以独当一面了。

这个夜晚格外漫长,姜翘与他说到很晚,直到困得睁不开眼睛,才催他回家。

礼贤王他们是知道尹徴回来的,结果进京头一晚却不回家,那就太不像话了,就算姜翘看他很疲惫,也没有留他。

次日,分别一年的小情侣才终于有了实感——啊,日日都能相见的生活回来了!

原本姜翘还想回鲜满楼后厨,给等她回来掌勺的顾客一个惊喜呢,现在尹徴刚回来,她就歇了这个心思,拿出全部的时间跟尹徴黏在一起。

他们又去了一次西敏湖,此时西敏湖表面结了一层冰,其上还落着新雪,比起秋日,仿若换了一副行头。

二人沿着湖边行走,而后上了柳营桥。

这座桥并不精致,上面满是岁月的痕迹。

尹徴告诉她,这里曾经发生过战争,敌军认为此处僻静,是个很好的伏击地点,结果被沈长卿带兵给一窝端了。

姜翘从未亲眼见过战争,但听他的转述,总觉得有画面似的。

深冬的空气十分凛冽,甚至可以用“粗糙”来形容,他们并未在外面玩太久,就回了京中。

有人的地方就是要暖些,即便京中也是银装素裹,但距离新年愈来愈近的热闹劲儿,也使得环境温馨许多。

相伴的日子总是过一天就少一天,小年的时候,姜翘问尹徴:“你还能在京中住多久?”

尹徴答得艰难:“我想多留一段时间,但最迟大年初四,我就得走了。”

那便是还剩下一旬的相处时光。

这次重逢,使姜翘逐渐贪恋起这样的日子。

尹徴的确不是有趣的人,但他一心一意地为她考虑好一切的样子,真的让她很安心。

踏实,满足,就像是松鼠在树洞里藏满了松子一样,被幸福包围。

她已经无法想象,之后她要怎样才能再次习惯异地恋的生活。

庖厨学院不可能不继续办,她不但要继续为此努力,甚至还要想尽办法帮助愿意走出去的娘子,到其他地区开店。

如果一定要将这件事跟爱情相比,那爱情的重量的确更轻。

但是一旦她心底滋生了贪念,就再放不下了。

年三十,姜翘又一次去了礼贤王府过年。

向来宗亲都要在宫中过年,到了晚上再各自回府,姜翘与尹徴回去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

礼贤王和礼贤王妃休息得早,但他们俩却睡不下,跟澹台容茵和澹台晏宁打牌。

最后那兄妹俩也困了,便只剩下尹徴和姜翘,坐在烛光摇曳的窗边。

新年的钟声响起,姜翘端详着尹徴,看着他睫毛的阴影落在脸上。

思考过不知多少遍,又在心里演练过无数次这句话,姜翘终于说:“尹徴,你想结婚吗?”

尹徴一下子精神了过来,连连点头:“想!”

但顿了顿,他又小心地问道:“你是认真的吗?不、不会觉得婚姻对你来说有压力吗?”

他当然早就想和心爱之人结婚,但是镇武王这个身份注定了他的妻子处于不利地位,会被婚姻绑缚着,不得不去进行许多无意义的社交。

如果他们只是恋爱,那么异地是他们自己的事,但如果结婚却不在一处,陌生人只会对姜翘指指点点,而不敢说他分毫。

总之他并未急于提起婚姻大事,便是因为这对姜翘来说并不算是好事。

他却不知,这些事情,姜翘都想好了。

“首先,压力一定是有的,但并非无法解决。其次,我想结婚,也有前提。”姜翘缓缓开口。

“什么前提?”

“我一定要跟你讲清楚的,就是我现在、将来、永远,都不打算要小孩,”姜翘长舒一口气,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生产带来的风险不可预估,以我的身体状况,顺利生产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尹徴点点头:“还有呢?”

“我不管宗亲的礼仪是否有什么特殊规定,总之如果我们将来不合,亦或者有谁变心了,我不会顾及任何体面,果断和离。”姜翘说。

尹徴不认为他们会不合,更不觉得自己会变心,但这个要求合情合理,所以他点了头。

不过点头只代表着他愿意,实际上他会尽力杜绝这种情况的发生。

“最后,我需要知道你全部的过往,包括但不限于产业分布、交友范围、性经历等,作为交换,我也会开诚布公。”姜翘说出最关键的一条。

谈恋爱时,她其实并未打探过尹徴以前的事情,也并未求证过他口中每一句话的真假,但如果结婚,她一定要把所有事情都了解清楚。

尹徴的眼睛始终清亮,他不紧不慢地说:“我的产业不多,可以将证件和契书都交给你看;朋友的名单我可以写给你,或者之后我带你与他们相见;性……性经历我、我没有,你是我喜欢的第一个人。”

最后这句,他有些羞于启齿,毕竟他以为这档子事是很难这么严肃地讨论的。

姜翘看着倒映在他黑眼仁上的自己,道:“从小跟在身边的丫头也没有吗?这无关喜欢,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尹徴果断摇头:“没有,一个也没有。”

姜翘缓缓露出笑容:“那这个婚,我们可以结。”

尹徴的眼睛不会说谎,她看得分明。

而且相识这么久以来,她的确看得出,礼贤王府风气正,王爷和王妃教育有方,他们的孩子身边都没有不三不四的人。

不仅如此,尹徴从军多年,身边甚至不需要跟着伺候的人,大多数事情都是亲力亲为。

家风与生活展露出的细节,也足够证明他并未哄骗她。

姜翘问完之后,自己也松了一口气。

天知道她要怎样才能板起这么严肃一张脸的!

不过婚姻到底不是小事,次日他们与王爷和王妃说过,这事儿才正式需要考虑起来。

姜翘不喜欢繁文缛节,但到底是在人家的朝代生活,多少还是要象征性的尊重一下,因此前期提亲、合八字什么的,她再怎么不当回事,也没有扫兴地拦着。

礼贤王和王妃让他们俩安心等着,流程全由做长辈的负责。

姜翠城与谢宝珍过世,如今赵甘婷是姜翘的干娘,所以姜翘这边就是赵甘婷帮忙操心。

“这下好了,要是结婚,你一时半会也不会走了。”姜翘私下里对尹徴说。

尹徴美得很:“的确如此!希望礼部给出的日子晚一点,最好能让我在京中住上一年。”

姜翘打趣:“这话说得,你不管驻地的士兵啦?万一要是有需要你的时候,还不是得快马加鞭回去?”

一语成谶。

没几天,烽火与信号弹传入京中,急需尹徴回驻地领兵。

政陈自治区内乱,请求苍柘支援,维护子桑翀的利益。

子桑家每一代都没有多少人,从小就定下了谁主政,谁辅佐,因此这些年里基本是没有发生过姊妹阋墙之事的。

此次内乱,是一支已经十分壮大的民间势力。

这股势力里全是男人,他们没本事走出政陈,却又不甘心被女人领导,因此才会挑起战争。

类似的事情发生过无数次,子桑翀对此是有十足的经验的。

只是政陈的兵力基本都集中在西部和东南部,汲道这边相对薄弱,匪军悄悄转移至此,来势汹汹,自然就是想把汲道作为突破口。

尹徴还没开心够,就被一道圣旨强行送回了汲道。

澹台晏河送他走时,还给他画大饼:“你若是协助子桑翀速战速决,归来后就可以休个长假,想做什么做什么。”

尹徴没得选,只好与姜翘再度分别。

姜翘又与上次一样,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山路转弯处,而后惆怅地回家。

她知道民间的势力很难成气候,如果不是政陈自治区为表信任,在临近苍柘这边减弱兵力,影响了整个自治区的布防,那么根本不需要尹徴支援。

可是她不敢赌。

只要是战争,就会有流血,会有牺牲,区别只是尹徴足够强大,受伤的可能性比较低。

平安归来吧,然后结婚。姜翘在心底祈愿。

尹徴出征这段时间,姜翘始终没有做任何具有暗示性的梦。

与当初廉升自治区叛乱不同,这一次,她的梦境十分安定,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这对迷信但不完全迷信的姜翘来说,是一个好消息。

春暖花开,第一庖厨学院再次开课。

田三娘等人跟着姜翘继续学习,不过用的不是学院里常规的授课时间。

作为最出色的几名毕业生,她们平日里偶尔还能协助姜翘辅导新学员们。

第一批学员尝了甜头,第二批人就多了些,大概是三百多人。

虽然分班授课,但时间排得很紧凑,姜翘往往累了一整天下来,晚上倒头就睡,自然也就没什么力气瞎担心尹徴的状况了。

这次的战争比想象中还要漫长。

敌人并非第一次挑战政陈自治区的权威,而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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