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槐星垂野.(1/2)
第一百七十九章 槐星垂野
建安十六年二月初十,许昌北乡的槐林刚冒出新芽,陈果腰间的“安民腰牌”突然震得发烫——榫卯间嵌着的槐米壳簌簌掉落,露出底下柳如烟新刻的“七星护粮”暗纹。他捏碎掌心的嫩槐叶,汁液在青布衫上洇出淡绿的星芒图案——这是护农营新创的“槐星警讯”,七片叶尖对应七处粮道,此刻左三叶尽碎,预示着冀州方向的“槐米北驿”遭袭。
“主公,袁谭残部劫了咱们运往并州的‘抗寒麦种’!”张辽的“山阳义骑”踏碎冻土冲来,马鞅上系着的槐枝绳断了三根,缠着半截染雪的粮车辕木——木头上“陈记护农”的火漆印被砍作两半,却还粘着未化的槐米浆,“曼成(李典)率护农营在‘七星槐坡’布防,他们用新制的‘麦秆七星阵’,可袁谭部放了匈奴的‘风狼火’——那火借风烧,专吞咱们的槐木栅栏!”
案头的《并州风土记》被风掀开,陈果指尖划过地图上用槐花蜜标注的“七星囤粮点”——每个囤子图标旁都画着小槐星,唯独到“天枢囤”处被血指印抹开,形成道歪扭的星轨。柳如烟抱着渗血的药箱撞进门,医官服下摆沾着半片冻硬的槐叶——叶尖被火燎焦,却还裹着层未化的冰壳,“北乡流民来报,护农营士卒被俘前,把最后一袋‘兖州改良麦种’塞进了槐树洞——他们甲胄里藏的不是箭矢,是百姓编的‘槐星护种符’。”
“传我将令,”陈果拽下墙上的“七星护农旗”——旗面用七块不同颜色的流民旧布拼成,每角绣着槐星图案,中央是颗用麦种粘成的“护民星”,“文远(张辽)率‘槐星轻骑’走山间密道,用咱们藏在老槐洞的‘冰槐弩’——弩箭裹着柳医官配的‘凝霜散’,射中火堆能降三寸寒霜。”他转头望向握着槐木长枪的徐晃,后者护腕银锁上凝着冰碴,“公明(徐晃)带‘先登营’扮成匈奴商队,推着载满槐米酒的雪橇,酒坛夹层藏着曼成新制的‘醒酒药’——等敌兵醉倒,就把槐米撒进马料,让他们的战马泻一夜肚子。”
卯时初,七星槐坡的槐枝在晨雾里若隐若现。李典蹲在“天权槐”树杈间,望着山下腾起的青紫色火焰——那是袁谭部用匈奴狼粪混着松脂烧的“风狼火”,火苗舔着槐木栅栏却忽然顿住:栅栏表面早被护农士卒涂了层槐米浆混着黏土的“防火泥”,此刻被火一烤,竟冒出层细密的白泡,像给槐树穿上了层珍珠甲。他忽然想起陈果昨夜说的“以槐克火”,转头对副将笑道:“把咱们腌在树洞的‘槐冰弹’推下去——冰壳裹着槐米,砸中火堆就化,既能灭火,又能让槐米渗进敌营土地。”
敌阵忽然传来叫骂声。袁谭的副将举着染血的“护农星旗”冲至坡下,旗面绣着的槐星已被撕烂半颗:“陈果!你拿些花花草草充什么好汉?当年李典在山阳——”话未说完,忽然被半空坠下的“槐冰弹”砸中头盔。柳如烟早在山顶支起“槐木水龙”——龙嘴用老槐树的树瘤雕成,水管缠着浸过槐叶水的麻绳,此刻顺着山势冲下的不是水,是混着碎冰的槐米浆,浇在火上腾起大片白气,竟带着清甜的槐香。
“还记得这味道吗?”陈果忽然从“天玑槐”桠间探出身——他穿着匈奴皮袍,腰间别着用槐木根雕的短刀,刀鞘上嵌着七颗槐米磨成的“星子”,“去年冬至,你劫了咱们的‘北境赈粮’,却不知道粮车底板铺的是柳医官晒的‘冰槐叶’——今日这‘北斗寒霜’,可是咱们按《周髀算经》算好的辰时初刻。”话音未落,张辽的“槐星轻骑”已从侧方杀出,马蹬上挂着的“槐星铃铛”响成一片,惊得敌营战马踏碎尚未熄灭的火堆——马蹄扬起的槐米浆混着冰碴,溅在敌兵甲胄上,竟结出层带着槐香的薄冰。
敌阵中央忽然传来马嘶。徐晃的“匈奴商队”撞开营门,雪橇倾倒,滚出的不是货物,是装着槐米酒的陶坛——坛口封着的槐树皮上,刻着歪扭的匈奴文“好酒”,实则酒里掺了柳如烟用槐叶、葛花泡的“千杯倒”。护腕银锁晃了晃,他望着敌兵抱着酒坛狂饮,忽然想起李典说的“酒能误敌,也能醒民”,转头对士卒笑道:“把咱们缝在酒坛里的‘槐星密信’扔出去——纸上用槐汁写着‘降者分麦种,拒者喂狼火’,当年曼成劝降山匪,用的就是这法子。”
柳如烟忽然拽了拽陈果的衣袖,指着坡下乱军里的异动——几个流民少女抱着陶罐攀爬,罐口封着的泥上印着七颗小槐星。罐里装的是李典新制的“槐香爆雷”:晒干的槐枝混着硫磺装在陶罐里,砸地即燃,火焰却呈淡青色——那是掺了槐米的“护农火”,不伤百姓却灼敌眼目。她摸出个冻硬的绢帕,上面画着简易的“槐星避雷图”——是护农士卒用刀尖在敌营绘的,帕角绣着七片小槐叶,“这是小赵临终前塞给我的,他说‘就算死,也要让后来人知道怎么躲敌兵的火攻’。”
辰时三刻,袁谭军的狼旗终于歪斜。陈果踩着混着槐米和碎冰的冻土走进敌营,看见李典正蹲在烧焦的槐木栅栏旁,用青釭剑的钝刃撬起块冻硬的槐木板——板底刻着七道星轨,每道轨旁刻着护农士卒的名字,“使君您瞧,”他掀开皮袍,露出内里绣着的“七星护种图”——用七种颜色的线绣着北斗七星,每颗星旁缀着麦种或槐米,“昨夜火起时,士卒们宁可冻着,也要护着这幅图——他们说,这是咱们给天下流民画的‘护粮星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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