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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6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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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6 章

在场几人见骆子寒并未身死,欣喜极了,一时间都如同有了主心骨般,士气颇高。邢如鹤更是激动地直哭,拽过冯世华的衣袖毫不忌讳地擦起眼泪鼻涕。

邢慕禾远远瞧了他一眼,见他面色如常,双眼有神,终于长舒口气。

原那日骆子寒胸前佩戴的翡翠玉环替他挡住了些许伤害,他又当机立断暂封几处命脉,否则此番真要与他韩家列祖列宗同xue了。

骆子寒拔剑出鞘,离开之际不忘回头冲邢慕禾会心一笑。她那时本已心灰意冷,却在整理衣衫时发现骆子寒胸口碎玉,又记起之前听他提过楼白英独门的龟息之法,丝毫不敢怠慢,立即偷偷派人请了谢收前来,两人耗费不少心血终是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想到黑衣人定不会轻易离去,一番商榷便决定在此引蛇出洞。

骆子寒身姿矫健,迅速持剑挡在众人之前。黑衣首领以为今日定能轻松带回尸体,正欲一鼓作气,却发觉手下脸色突变,转过身子恍然一愣。

“你果然没死!”他怒瞪双眼,朝后挥手,余下的黑衣人瞬时朝他聚拢,“那今日,我必亲自取你性命!也不枉来此一回了!”

说罢黑衣人瞬时包围而上,他们似乎并不怕死,全都直逼骆子寒而来。

“护好自己!”

骆子寒大喊,立即与那黑衣首领厮打在一起。其余捕快纷纷参与战斗,替他抵挡黑衣人的攻击。剑器碰撞声震耳欲聋,火星四溅,骆子寒眼神冰冷,直直盯着对方,气氛紧张沉重,似乎每一次交锋都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

黑衣首领身形如同鬼魅,骆子寒的剑刃每每将刺向他的脖颈,他便像条游鱼般绕至背后,若不是骆子寒熟悉他一贯的招式,否则真要被他狠狠划上一道。

“你我交手多次,为何你每次使的招式都是那么几样?”骆子寒一面抵挡着剑身,一面冷笑,“这便是你所有的本事吗!”

黑衣首领嘴边一抹邪笑:“取你性命,足矣!”他时而猛烈攻击,打的骆子寒连连后退,时而从怀中飞出暗器,骆子寒一边躲闪,一边又以沉着气势迅猛追击,“果然是小人,还用暗器。”

骆子寒喘着粗气,擡眼盯着他面具下一双冷冰冰的眼睛:“我也不与你多费口舌,直接结果了你!”

说罢,他大喝一声,拼力将其逼退十几步,下一刻掏出怀中匕首立刻朝他胸口猛地刺下,匕首狠狠扎进血肉瞬时鲜血淋漓,骆子寒又手起刀落将其抽出,黑衣首领的伤口顿时血流如注,整个人身形恍惚了下。

“都提醒你要换招式,怎么就不听话?”

骆子寒看向匕首尖处顺着流下的血珠,啧啧两声,“真是可惜了我这匕首。”

黑衣首领额间布满汗珠,堪堪忍住身形:“原正直无畏的骆公子,与我们也没什么分别,也是用这些暗器啊。”

“暗器?”骆子寒冷笑两声,“能取你性命便即可!这可是你教的。”

两人瞬时再次扭打在一起,骆子寒能清楚察觉到方才那一刺的威力,黑衣首领虽换了另一套功法,可他的速度明显慢了几分。

另一边,不会武艺的几人只得躲在棺木之后,便是如此也时常听到棺木被剑身划过的声音,邢慕禾护着邢如鹤,眼神却扫到远处韩濯的棺椁正孤零零地停在一旁,棺身已经损坏多处,划痕清晰可见,而棺盖也有松动,隐隐约约地像是快要掉落。

若韩濯的尸骨暴露在外,怕是不保!

“爹,你在此地不要走动!”

邢慕禾从地下尸体堆里捡起一柄长剑,“拿着这个防身,我去去就来!”

言罢不顾邢如鹤的劝阻,躲着黑衣人悄悄往韩濯的棺材冲去,她身为仵作,怎能眼睁睁看着尸体有危险,再说韩濯的身份和涉及的案情,他的尸体绝对不能有事!

黑衣人还是发现了邢慕禾,他利索结果了手边的捕快,提剑径直刺向她,怎料这一剑刚好划在韩濯的棺木之上。

“该死!”黑衣人怒骂,一跃飞起直接站在棺盖上,“听闻邢仵作甚是爱惜死人。”

他试探着用脚摩擦着棺盖,邢慕禾紧张地双手发抖,却还是紧紧地抓着怀中的药瓶,黑衣人随即持剑用力划在棺身,发出滋啦一声。

“那我便让这死人透个气!”

黑衣人双手持剑用力举过头顶,正欲劈下之时,邢慕禾二话不说果断洒出药粉,黑衣人不停眨着眼睛却仍是模糊一片,邢慕禾见他模样安心地呼了口气。

然而,她却低估了黑衣人的本事,黑衣人听到她的呼气之声,长剑果断出手。

邢慕禾只觉后背麻木冰凉,像是沾上了什么粘腻之物,邢如鹤却一下瘫倒在地,原来她的背上一道血红的伤口正滋滋往外冒着血水,只因速度太快,她竟一时没了痛觉。

“阿禾!”

邢如鹤见她受伤,哪里还躲,提着长剑不管不顾地冲了过来,黑衣人双耳微动,放弃眼前的邢慕禾循着声音就要刺去,邢慕禾耳边已然听不到周遭任何声音,可迷糊间看到邢如鹤有危险,立刻忍着剧痛将药粉撒出,黑衣人被药粉味道所迷分了神停在原地,可邢慕禾却因牵扯到后背伤口一下痛晕过去!

只听长剑扎进血肉之声,清晰干脆,黑衣人一下重重倒在地上。

邢如鹤眼神如炬,扔下长剑,抱住邢慕禾瘦弱的身子。他当仵作几十载,对人体要害不知有多清楚,刺哪里,刺几分便可取人性命,自是成竹在胸。

纵是仵作从不伤人,可为了女儿,便是杀人破戒又如何!

“阿禾!阿禾!”

无论邢如鹤怎么叫唤,邢慕禾也未曾再回应一声,他立刻搭脉上去,又看了看她的后背伤口,这才放心地呼了口气。

好在,未曾伤及要害。

邢如鹤将他的外衣盖在邢慕禾身后,轻轻托着她的脑袋让她靠在肩膀,众人争斗一番已是精疲力尽,陵园亦是伤亡惨重,黑衣首领也已被骆子寒长剑斩杀,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骆子寒环视园内,发现黑衣人只有一人独活,忙喝道:“别杀他!留活口!”

此言一出,朱仪清立刻收回长剑,一脚将黑衣人踹倒踩在后背,然而黑衣人却趁人不备用力咬破了牙中藏着的毒药,断了气。

众人阻拦不及,骆子寒蹲下探向他的鼻息。

“如何?”

骆子寒轻轻摇了摇头。

“都怪我!”朱仪清自责皱眉,“若我早些注意,便能留住活口,或许骆大哥就能查清多年行刺于你的究竟是何人了。”

“与你无关。”

骆子寒长呼口气,将剑收回剑鞘,“这些人都是死士,就算留有活口也不会透露半句,何况真正知晓这背后之人的也只有他们的首领。”

邢如鹤听见骆子寒的说话声,又看没了威胁,背着邢慕禾从韩濯棺木之后颤颤巍巍地撑着把剑走出:“快来人......把阿禾送回邢府......”

骆子寒随即分奔而来,瞧着脸色苍白的邢慕禾心疼坏了:“怎么会这样?可有性命之忧?”

“无妨,流了些血罢了。”邢如鹤将邢慕禾送至骆子寒的背上,邢慕禾迷迷糊糊睁开双眼,想同骆子寒说些话最终还是抵不过痛意,再次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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