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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姚玉(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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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姚玉(10)

全场冷寂片刻立刻哗然一片,嫔妃们神态各异地从敏长公主又源源不断地打量到我身上来,纷纷猜测敏长公主到底要揭发我什么,但除了端德妃一脸担忧神色不同,其她女人巴不得看到这种拉踩脚底下的好戏,就好像她们正搓手摩擦手掌地一起附和敏长公主和昭妃时不时地在陛。

啪地一声,平地一声怒响。

陛下拿起杯盏重重地掷在地上,摔得粉粹。

男人脸色发青,怒目圆瞪,怒不可歇:“放肆,谁准许你过来这里的!”

随着男人发怒如野兽咆哮,吓得一旁皇后浑身打颤,也吓得底下在坐的每个女人浑身颤栗,每个漂亮小脸都吓煞白,就连敏长公主也吓得浑身一僵,面色苍白起来。

唯独敏长公主面前的昭妃面如平常,一点俱意全无。

“敏儿,你这孩子疯了不成,快过来嬷嬷这里,不要在陛,再看向前面敏长公主,她出声轻斥一声,赶忙朝敏长公主伸手招来,不希望看到敏长公主与昭妃站在同一线上,唯恐陛下不念旧情反而害了敏长公主。

敏长公主怯意上来,身板微微想退缩,她发觉揭发人这个事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她最先想败下阵来想往容嬷嬷跑去,结果昭妃回眸一个眼神,就把敏长公主钉在那里不动了。

“长公主你不是说你有证据揭发俪宸妃偷人吗?”昭妃声音犹如切冰碎玉的恨意,哄问敏长公主。

“啊,是,本公主手里有证据,证明俪宸妃——”敏儿冷冷地朝我眯起眼,恨声道:“她缠着本公主未婚夫,私下里趁人不注意多次与我未婚夫约会偷偷见面,她还用狐媚子手段勾引奕辰哥哥离开亲口悔下本公主与范府的婚约!”

我静静坐着,听她们二人前一搭后一搭地十分配合地揭发我,有看戏成分不急于出口击碎她们的谎言,反倒对面容淑妃最先坐不住了。

“昭妃,敏长公主你们凭什么污蔑本宫的兄长与长公主悔下婚约,本宫与范府从未提出悔婚的意思,兄长也从未说出这句来。”容淑妃捂了捂小腹,从我看过来,也眯缝了眼对昭妃她们冷冷说道:“不是说要揭发俪宸妃吗?关我们范府什么事!”

容淑妃话落,昭妃脸上好笑地朝我看过来,似在等我说话,而我偏一句话都不说。

他的人以及他的名,我多说一句都觉得脏了我的嘴!

然而陛下直勾勾瞪着昭妃和敏儿,一言不发,脸色青黑,直教一旁皇后坐不住了,轻轻担忧地朝我看来:“俪宸妃此事是真的吗?”她微抿了唇,见我一言不发,转而去观察陛下难看的脸色,皇后怯怯嗫嚅道:“陛下,这........”

皇后从陛下这里不得章法,也不敢惹怒了陛下,转而指着我轻斥:“俪宸妃你倒是说句话,敏长公主怎么着是陛下的亲皇妹,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而俪宸妃你到底做没做过夺人所爱!”

“哼!”

听到有人冷哼地笑,我转头,刚看到昭妃勾起红唇对我轻蔑一笑,忽地一阵风,下一秒桌案上被人大力拍起,震得所有人身子都绷直了紧张起来。

“荒谬,俪宸妃一直跟朕在一起,从未见过她离开朕左右!”陛下额角青筋暴起,直瞪昭妃和敏儿怒道:“你们两个在一块是不是算计好了怎么陷害俪宸妃来着吧!敏儿你说,你这次过来忤逆朕,是不是昭妃指使的!”陛下伸出手指头无情地指向了敏儿。

敏儿浑身一震,惊惧地睁大了眼睛,愣了下,做起了缩头乌龟怯怯道:“皇兄.........”

“陛下!”昭妃红唇轻启,咬着皓齿怒道:“陛下你真是偏心得厉害,您自己戴了绿帽子都不自知——”

“昭妃!”我坐在那里悠闲得很,用生硬扬声打断她,“没影的事就不要乱说,除非你把证据拿过来,摊开给我看看。只是那种词就不要污了陛下的耳朵,怎么说你也算名门出身,该有的涵养要做到雅量,你可不能让陛下以为你跟市井的泼妇有什么两样。”

“你有什么资格来教唆我,别假惺惺的了,谁人不知你在哀帝身边不过是做过余副总管的太监,哀帝的走狗!”昭妃直眉瞪眼地看我,眉眼染着浓郁的怒气。

“昭妃!”陛下咬牙切齿,也被我嗤笑声打断。

我轻轻笑了两声,颇有闲情逸致地取笑她:“昭妃你还好意思提我做过那暴君的余副总管,哼哼,说起这个,我倒想起一件事来。”我一脸好奇又恶劣地朝她倾身过去,语气轻柔却又清晰地让所有人都能听清楚问:“姚妗丧命哀帝手里,是否有你胜妃的手笔?”

昭妃神色一紧,优雅的脸上出现一丝皲裂,但很快隐去,勾唇掩饰她心虚,道:“姚妗,呵呵,她到底也因为你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胳臂肘搁在桌案上,手支着下巴,歪头看昭妃道:“跟你关系大了,谁叫你是哀帝最得宠的胜妃。”

我别开目光,昂着头回忆道:“当初哀帝逼我要么弄死姚妗,可是姚妗她毕竟是我亲姐,我也不好眼睁睁地看着她在哀帝手里蹂躏,就不得已想了嘴笨又羞耻的办法,以我余副总管太监身份与姚妗对食。在我觉得一劳永逸觉得能保住了姚妗的命之后,大婚之后拜见哀帝之后,你却拉着我私下里给我出了主意,叫我以姚妗对食相公了结了姚妗的命,好讨好哀帝高兴。当时我还纳闷,姚妗与你无冤无仇的,你一哀帝最得宠的胜妃怎么对姚妗一个小小的舞姬想下死手,不惜借刀杀人。今日——”

我转向陛下青紫的面孔,了然一笑道:“原来胜妃是为了当今陛下,所以不管姚妗还是我,只要是姚氏儿女在你胜妃眼里都揉不得一粒沙子,所以你要对姚氏一族想下黑手斩尽杀绝,是不是?”

“胡说!”昭妃脸色铁青,一阵青一阵白,伸手指发抖地叫起:“你——你血口喷人!你提什么姚妗,我今日来是揭发你与范统领偷人!”

我嗤嗤笑着问:“范统领,谁,他长什么样子的,我根本没见过有个人还姓范的?”

我一边取笑,一边感觉到始终有一双目光直朝我怔怔地看过来,我微一侧眸寻过去,那目光很快归回原位,让我怎么也找到具体位置。

“姚玉,你不要装糊涂。陛下——”昭妃急得火冒三丈,看着她恨不得将我弄死的凶煞样。

“放肆!”陛下吼了一声,昭妃叫声才戛然而止。

“陛下,你要信我,姚玉她在宫外以赵妗之名与范统领私通!现在连她生下来龙凤种是不是也是——”

“闭嘴!”诸葛荀眼眸森然地瞪向昭妃,清亮的嗓音怒火中烧:“你给朕闭嘴,否则信不信朕叫人拔了你舌头!”接着眸光转向了我,而我还在寻找那双让我预感不妙的眼光,就听到陛下压抑下破涛汹涌的怒火问我:“玉儿,原来你跟朕生气,不是因为朕将高氏封了昭妃,而是因为姚妗?”

“没错!”我抽空与他清泠泠地对视,冷然道:“姚妗虽死在哀帝手里,但少不得胜妃从旁怂恿。”

“姚玉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怂恿哀帝杀了姚妗!”昭妃不服愤愤地瞪我,明艳的烟熏妆露出她眼白上的红血丝。

“你射我肩头那一箭开始,到今日你成了陛下的昭妃,我才明白姚妗因为你嫉妒,见不得姚氏之女在陛下身边晃荡,你才暗下杀手!”我一手用力拍在案上,跟昭妃挑明:“今日我也要告诉你胜妃,我姚玉也是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对待害过我的人给予仁慈便是你对我日后暗地里残忍杀害,与其这样,就算陛下对你不忍杀你之心,我也要为了姚妗找你报仇,杀人偿命你胜妃今日别想赖账!”

我一下子站了起来,昭妃却冲陛下言之凿凿地怒道:“姚玉你不要混肴视听!陛下您别忘了,姚玉当初出宫就是为了去见她的旧情人,她才不会将您放在心上,她根本不爱慕陛下!”

“闭嘴,昭妃你说够了没有,朕叫你闭嘴!”尽管昭妃喋喋不休地痛斥,陛下一再命令她闭嘴,最后逼着陛下开始叫嚷道:“来人,将昭妃给朕拖下去!”

“不可,皇兄!”敏长公主及时阻拦。

“敏儿,不可!”容嬷嬷连忙上前,但看到昭妃站在敏儿面前,容嬷嬷只好悻悻怯步,瞪着敏儿愠怒提醒:“敏儿不该你管的事不要管,陛下在上,你总要顾虑陛下的态度!”

“容嬷嬷你不要管!”敏儿急着转向御座上道:“皇兄,我这里有范奕辰手里边俪宸妃的信物!”说着她往地上太监说道:“你去,将俪宸妃贴身信物拿来给皇兄看看。”

那跪在地上的太监掐着嗓子说道:“是。”

我转头看跪在地上的太监起身时不期撞入我的眸色中,旋即我逮住了他的目光,而他却转头往回走过去,再折回来时,双手握着一副框画走到敏儿身侧。

“玉儿,你果真与范奕辰在宫外交换过信物?”诸葛荀冷冷声音带着痛意问我。

我目光临摹定住了站在敏儿身边太监,嘴里回道:“不知信物为何物,我身上一点都没有贴身的信物戴在身上,何来与之交换信物一说。”

半晌,御座上的男人似是用失望的口气说道:“朕一直信你的,你可不要骗朕。”

我没空跟他解开这种无聊的误会,盯着那太监捧着画框站定在敏儿和昭妃之间,画框上一层布完全盖住了,我眯缝了眼睛,细致地看到太监的一只手一直伸进幕布里的画框中。

“玉儿,你在看什么?”诸葛荀口气里不虞,似在对我目光不在他身上,却落在一个小太监上面,而吃起了醋意地愠怒。

“敏儿,你可了解过你的未婚夫婿?”我一边盯视一边绞尽脑汁地想尽办法来拖延这次机会。

“什么意思?难道俪宸妃比本公主更了解你的情夫吗?”敏儿在抗卫自己的未婚夫婿跟我叫板。

可是我没时间跟她掰扯除了她以外的第三者,我在想办法将他引出来,然后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撕下那太监的面具。

“敏儿,你未婚夫婿有没有跟你坦白过在你即将嫁给他之前,他曾娶过一个妻子?”我话刚落,真看到画框幕布下的一只手蠕动几下顿住了,接着那太监瞠大了眸子正往我这儿看来。

“什么?你说什么!”在我身侧如贤妃和御座上的男人几乎同一时间朝我质问过来。

而敏儿听了更是震惊得天方夜谭地笑道:“原来你知道范奕辰是你夫君,你们俩居然背着本公主私定终身!”

“没有!”容淑妃坐不住了,赶忙站起来,又朝御座上不顾身孕跪了下来:“陛下明鉴,臣妾哥哥不可能与俪宸妃私定终身!”接着容淑妃狠狠地朝我剐过来目光,恨道:“俪宸妃你休胡言乱语,你在宫外不洁身自好,想勾引本宫哥哥,就不要往我们范氏乱泼脏水!”

底座下所有嫔妃都以为自己听到了宫中秘闻,对我过去的事都唏嘘震惊不已,嗡嗡嗡开始对我不节俭指指点点。

诸葛荀坐不住地站起来,眼神复杂难辨,愠怒冲我低吼起来:“姚玉,你还有多少事要骗朕!”

“等等!”我定格住了那太监离御座上的距离,也算计好了之后预知发生的事,收回了目光,给那太监以为我装不在意地松了口气,转向怒气汹涌,双目皲裂的诸葛荀,平静说道:“我可没说他的妻子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啊,你到底想说什么,玉儿?”诸葛荀一股怒气就被我一句话说得错愕。

我又转向敏儿,说道:“那位娶的妻子是个金发碧眼的西域女子,不,比西域还偏僻的那个西方,那个偏僻地是个强盗国家,只会抢邻国财宝,得了不少钱。敏儿的好未婚夫婿不仅娶了那强盗国的金发碧眼的女人,还妄想当那强盗国的走狗。”

敏儿身侧的太监慢慢露出了真容,犀利如刀的目光直朝我射了过来,而我无惧继续刺激他,说道:“可惜呀,那金发碧眼的女子也可怜,爱惨了敏儿的未婚夫婿,结果她的好情郎似乎已经在这里找到了好的下家之后,就把他结发妻子神不知鬼不觉地杀害了。”

“不,不可能,俪宸妃你胡说,你一定在胡说!”敏儿激动地捂住了耳朵,然后伸出手指剑指我,不断重复那句话:“俪宸妃你胡言乱语,皇兄你不要信她说的话!”

“哈哈哈哈,姚玉这话你也能胡编乱造!”昭妃听了轻蔑地笑起来,对诸葛荀笑说:“陛下,你最疼爱的俪宸妃她已经疯了,她心虚了,她一定背着您跟范奕辰在无人的野地里颠龙倒凤,生出了双生贱种!”

“玉儿,姚玉你在说什么呢!”诸葛荀越来越看不懂我了,拧眉瞪着我“胡言乱语”地说笑。

“姚玉你够了!”皇后也看出我不对劲,沉声怒道。

我回眸重新定住那太监隐藏的手上,我也悄悄地往桌案上握紧了一杯茶盏,忽地一道银光不显眼地被我眼尖地一把抓捕过去。

趁那太监千钧一发之际抽出了手里短剑一刹那,我立马擡臂将茶盏往地下用力掷下去,随着茶盏“哗啦”地粉粹炸开一朵花来,我盯着太监亮出了短剑,而敏儿和昭妃仍旧不自知,还在看着我,等我得陛下下罪的好戏。

我扯起喉咙尖声叫嚷道:“来人,护驾,有刺客!”

所有人都懵了,有人还看不清楚危险已经来临。

“俪宸妃你糊弄谁呢?”如贤妃愠怒地斜睨我。

钱缪被我叫声条件反射地叫起来:“来人,护驾,保护陛下和皇后!”

周围池塘后边,腾腾腾地一道道黑影刷刷地跳下来往这里飞奔了过去。

“俪宸妃好呀你,竟然派来杀手来害陛下——”昭妃抓住了机会一个劲地往我身上泼脏水。

一双阴鸷觉厉的目光定在了我身上,而我没空理会御座上的两个人,我心知自己将所看到的觉悟提前预知了,就没我的事了。

果然那太监跟个球似的窜过来,我连忙朝御座边缘疾走几步,眼看太监亮出了一把短剑直朝御座上的命门刺去,我横了一条心地转身后腰抵在御座桌案前,直面朝太监刺过来的短剑迎了上去,就听到我身后挡着的男人声嘶力竭地大叫:“玉儿,快躲开!”

诸葛荀身形剧烈朝我扑过来,可惜被钱缪和几名暗卫护着拦住了他,听到钱缪颤兮兮地叫道:“陛下不要冲过去,您龙体安危要紧!”

千钧一发之间,仿佛一个恍惚,又仿佛天上放了一个烟花即刻稍纵即逝,我闭紧了眼,等待那把短剑刺入我脖颈里。

等了一会儿,那钻心蚀骨的痛觉和死亡的来临还没来到,一把冰凉尖刺就抵在了我脖窝侧面,紧贴着我的肌肤,拔凉拔凉的。

我慢慢睁开了眼睛,就听到身后诸葛荀困兽一般地嘶吼道:“你是何人?放开俪宸妃,有事冲着朕来!”

那太监戴着帽子,遮住了他本来的面貌,他在帽檐的阴影里擡起双眸,定定地看着我,听完我身后的男人怒声嘶吼之后,他轻扯唇角讥笑道:“真行,自古以来哪个美人不爱上位者。姚玉,他可以,我也可以!”

“姚玉,他........认识你!”诸葛荀喉咙里发出不爽利的低吼,似在质问我,其实他吃醋吃得有点疯。

他同昭妃一样,在□□面前揉不得一粒沙子。

“魏凌,你脸上抹一层灰,我坐在那里也早就认出是你。”我温吞微凉如水,不近情意,如寒冰般渗人。

他也冷笑道:“不愧是姚首长的女儿,这点敏捷反应不减当年!”

“少油嘴滑舌,我父亲的名号也配你叫的。”我比他更冷地哼笑一声,道:“怎么今日化身太监过来,又想杀人,手痒痒了,是吧?”

他神色一滞,短剑刀柄抵在我脖子上的薄肉上面,轻扯嘴角勾笑道:“杀谁,我也舍不得杀死你呀!”

我不为所动地笑笑,旋即收住恨声道:“别以为换了地方,就能把上一辈子在你手上沾染了我、赵妗还有江博士以及那一车的人命的血就想在这里一笔勾销,在我面前你魏凌没有可能求得我一笑泯仇,你我永远都是敌人,势不两立,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

“我现在先不杀你,你识趣就躲开,我今日就是冲着狗皇帝来的!”魏凌恨得咬牙切齿。

“哥哥,哥哥!”一侧容淑妃哭软在地上,震惊恐惧地求饶道:“你为什么要杀陛下,那可是杀头之罪,诛灭九族的死罪!”容淑妃眼泪簌簌,道:“就算你不为你自己的前程想想,也要为范氏一族几百条人命所想啊!他们老少妇孺不能因为你一句要杀陛下而断送了无辜的性命!”

“你自己去问问,你的陛下对我做了什么!”魏凌恨得咬牙,戾气森然对我说道:“你到底撒不撒开!”

“除非你踏我身上杀过去,否则我一寸不给你让!”

“姚玉——你怎么这么固执!你我之前的恩怨可不可以先放一边,让我先杀了那个狗皇帝!”

“不可以,他是一国之君,天下所有百姓都得仰仗他一个才能过上国泰民安的日子!我可不能让你呆在这地界里祸祸成哀帝那样,让每个人求死不能,求生无望,活活被你折磨死!”

魏凌嘶叫一声,情绪几近崩溃,恶狠狠问:“姚玉你看上那个狗皇帝什么了?以你性子是不可能甘愿呆在宫中等着男人对你乞怜施舍给你爱,你最终的归宿永远都在外面自由自在,不可能眼睁睁看着狗皇帝对别的女人左拥右抱的。姚玉,你一直耻于这样的爱,如果是宫外别的男人也就罢了,但那个狗皇帝他不适合你,姚玉!他给不了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魏凌,我对他如何,也与你没有任何关系。日子是我自己想过就过,不想过就不过,与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去惹、去杀了陛下,这个国家还是需要他来领导,而不是你魏凌!”

“姚玉。”魏凌忽然软下了声音,似在哀求我能留给他余地,让他去杀人,说道:“我都想好了,今日我若结果了狗皇帝,待我坐上那个皇位,我一定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个姚玉,绝不娶别的女人纳妃纳妾,我想与你白头偕老,好不好?”

我无视他的哀求,忽略他满心满眼的信誓旦旦,冷声别开目光,说道:“不好!我可不想步入你前妻被你谋杀的后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你前妻做了什么残害的事。在你心里从来没有感情和爱,只有利用,等你手里边的爱人对你没有用了,你看好了下一家,再将身边亲近你的人斩尽杀绝。”

我眯了眯眼睛,看着他目光在一点点目次欲裂,道:“魏凌,你这些残忍的黑历史,没哪个女人愿意跟你过一辈子。因为你本身就不适合谈感情的人!”

“姚玉,说了那么多,你就是不肯退让,是不是?信不信我杀了你之后再杀你的狗男人!”魏凌索性不装了,摊盘了给我摞下狠绝的话。

“好呀,我倒要看看你第三次想怎么杀了我,而我也不是你手里一条蚂蚱那么好捏死的!”我也同样给他摞下狠绝的话。

我跟魏凌双方不退让,直到下一秒,我感到脖子上薄脆的肌肤被他短剑割裂了口子,里面滋滋冒出了鲜红血液流淌下来,染红了我衣襟,一点一点蔓延,到处都是血染湿的大片大片刺目的红。

“姚玉!”身后诸葛荀痛叫一声,接着厉声朝魏凌吐字如诛心:“范贼有事冲朕来,放开俪宸妃。”接着他暴怒地冲身边暗卫吩咐地低吼:“俪宸妃若有什么闪失,你们所有人都跟着一起陪葬!”

听到一旁皇后惊呼一声,忽地一道刺破空气的箭头刷地从我耳边略过,掀起一丝碎发,刺入魏凌身上一刹那,就听到魏凌低头闷哼一声之后,忽地擡头将短剑朝射来箭的方向用力巧劲地飞刀朝那方刺过去。

“放开我娘!”身材瘦高的愣头青,手里拽着刚射出去的箭,一跃朝我桌案上跳过来,往我们这里奔过来。

“循儿!”我和诸葛荀同时绷紧扯开嗓子叫起来,我追着那把射过去的短剑,往循儿扑过来的方向追过去,手触到循儿一点之后立马飞扑将他抱住,双臂抱住了他的头和身子,也包住了他所有要害,要射过来的短剑全部集中在我一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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