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姚玉(7)(2/2)
喉咙发痒,又忽而有感而发,郎朗上口吟声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热泪迸出,我支手托腮,顿觉凉意悲戚:“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哗啦一声响,门上被谁踹了几下,应声撞开了。
“哎呦!”走进来的人被脚下碍事的东西,绊了一脚。
“陛下小心!”钱缪扶了一把男人。
脚下一动,就踢到了空酒壶,滚了滚。
“地上怎么这么多酒?”疑问声响,旋即愠怒不止,越烧越旺起来道:“玉儿,你真是反了!”
“纵使相逢不相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
男人往斜刺里跨过去,大步而去,往桌案前微一顿。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我哗哗地流泪,被自己嘴里吟诵的诗伤感的一塌糊涂,随即心中苦楚酸胀,又想靠酒消解下去。
我怀里酒壶紧了紧,旋即擡头,仰头正要倒酒全数喝下去想舒服时,忽觉手腕一拧一疼,来不及皱眉反应,嘴上的壶口立刻飞离出去,接着手心里一空,手里酒壶被人夺走了。
铛一声,酒壶被用力地搁在了桌案上。
“我的酒,我的酒!”
我手里酒壶没了,立即站起来就要扑过去要抢回酒壶,结果被对方阻拦了一下,我立时扑在了坚硬的胸膛上。
侧过头去,我怔怔盯着酒发急地朝它伸过手,叫闹道:“给我酒喝。”
忽地,双臂被两只手掌夹握起来,将我提到了他眼前来,听到他怒极的气息热热扑面而来:“玉儿你喝了多少酒,谁给你带的酒?”
“疼疼疼疼!”我朝痛的边缘歪下头去,嘴里哼哼唧唧起来:“疼死了!”
“喝这么多酒,这才知道叫痛?”他口气不虞,手掌力道松了一些,紧追着问:“说,谁给你带的酒?”
外头咣咣当当不停,我以为这里是乐吧娱乐场所,眯起了眼睛,笑眯眯地伸出一手指头擡起脸颊边,笑嘻嘻道:“这里酒不错!”脖子一转,扬声道:“服务员再送来三杯龙舌兰,哈啤也可,今日我请客!”在转回头来,畅怀叫一声:“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豺狼来了,突突突突,干杯!”接着哈哈哈哈大笑起来。
两只手掌终于放开了我胳臂,我以为终于可以松一口气地弯腰去找酒,不想手掌落在我脸庞上,忽用力禁锢将我捧起来,一道人脸逼近了我。
“姚玉你疯了是不是?真是醉得不成样了!”那人声音说话都咬着牙,愤愤然。
我动了动腮帮子,觉得说话没问题,反而听起来嘟嘟声道:“工作压力太大,心情那么糟,我的心脏也不舒服,喝点酒——”我憋一口气,一下子吐出酒臭气来,窜他一脸喷道:“怎么了!喝酒犯法还是怎地,我喝点酒,你就闹死闹活,怎地,怎地!”
“姚玉!”男人拔高音量盖了过来,恼怒起来:“休胡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有气想找朕撒,干脆叫人过来找朕吱一声,朕随你说随你哭,可你也不能喝这么多酒!”
“我喝点酒怎么了!”我伸手推搡他一把,不想推了个空,擡手寻去,摸到了他长袖,扒住了他双臂叫道:“我就跟朋友出去喝点酒,你至于管我那么多!你是我爹,还是我妈!我爹妈也没管我这些,我过了十八岁,成年人了,成年人就该有成年人的样!你管我那么多,死一边,玩去!”
“你.......你!”我一连串回击,击得男人一下子自闭起来,半晌他喘着怒气,胸腔此起彼伏地震出声:“简直真是........你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真是醉得一塌糊涂,胡言乱语!”
“朕就晾你在这里,两天一宿,你就给朕霍霍成这样!也不派人找朕说一声,你说你到底在置什么气?”他又气又自怨自艾,擡手挠他后脑勺,就不知把我该怎么办好,再落在我身上,忽觉我真醉得不懂人事的样子,着实让他高高在上的帝王抓心挠肺。
我总算听懂一点,自己不知道方才跟他闹一气时候,眼睛一直闭着的,嘴里咕哝:“闹点脾气,也犯罪。我还不能有自己的脾气了,哪个律法写着人不能发自己小脾气了~”我嘟嘟嘴哼唧地说道。
男人见我说话总算回归正轨上一点,连忙追着问道:“那你为什么将朕在众目睽睽之下,锁在了门外头,不让朕进来跟你解释。”
“猫跑出去了,让你去出去找找,怎么就锁你外头了,你自己没钥匙吗?”
“姚玉——”男人都快奔溃了,道:“你怎么又开始了!”
“爸爸送的猫是该好好找找,毕竟那可是我过生日的时候,爸爸亲手送我最好的礼物。”说完,烦躁地扒下他手掌,动了动脸,皱眉烦腻地道:“你急个什么,不是有指纹吗?咱家是智能锁,你动动手摁个指纹进去不就好了!跟我急什么,芝麻大的小事,还想不想过日子了!”顿一下,感觉到对面男人气得没声了,只剩喘粗气,就知道他回不了嘴,我就长了志气,双手叉腰:“好呀你,敢跟我吼!信不信,我把我爸叫来,他来给我撑腰,看你还怎么跟我横!我爸还放了话,你想追求我,必须经过他老人家这一关,过不了,咱两都得完蛋!”
“嗬——你!”男人气得嗤笑一声,威怒一声:“你爸又是哪个野男人!姚玉没想到醉酒你倒把实话都说了,你竟然背着朕心心念念想别的野男人!”
“我爸不是野男人,他是比你还正经的正经人,一个光明磊落的人,一个为国为民可敬可爱的军人,不许从你嘴里让我听到你污蔑我父亲的话!”我义愤填膺,酒壮人胆,我立刻卷起了袖子,露出我一截的胳臂,愤愤道:“你再说一句试试,信不信我跟你拼了。不许你用脏话侮辱我的家人!”
他惊得倒抽口气,一下子语塞。
我以为对方怂了,就立刻搬出国家法律,吓他一吓:“侮辱军人就是犯法!”
好半晌,他气息没了章法,一会儿把那火气强硬地憋了回去,听到他口气讪讪沙哑道:“你说你爸原来说的是你父亲,你称父亲大人叫爸?”
“怎么了,你有意见?”我醉得眼神迷离,根本看不清对方长什么样子,依然不输志气道:“来呀,咱两互相伤害呀!”
“玉.......玉儿........”男人小心再小心地触碰我撸起袖子细白胳臂上,哄着压低柔道:“你醉得都说糊话了,咱不闹了,朕带你回榻上歇着,好不好?”
他触到我胳臂,立马将我搂进他怀里,我拧巴地推着抵着他,忿忿道:“不好,我叫我爸过来,你当面跟我爸道歉!”
“好好好,我跟岳丈赔罪,也跟你赔罪,咱们回榻上去。”他边哄着我,边紧紧搂着我不放地往前带着走过去。
“谁让你叫我爸岳丈,我爸还没同意咱俩在一块呢!不许胡说八道!”
“放肆,你现在是朕的女人,成了妃,朕还不得称你父亲一声岳丈大人吗!”他带着我离开桌案,忽地我腿软地坠下去,男人立刻把手穿进我肢窝下,将我提了起来。
正弯腰,把我打横抱起来,我立刻挣扎起不肯让他抱。
“姚玉,你乖点,别蹬腿蹬脚!”说着,他一气手掌打了我腰臀一下。
“陛下,屋子都收拾好了,床榻也弄好了。”钱缪走过来躬身说道。
“快,去备热水来。”诸葛荀摁住我抓过来的双手箍住反剪在我背后上。
“啊,快放开我,非礼呀!”我叫起来,挣扎得更厉害了。
“玉儿听话,不要闹了,再闹,信不信朕现在把你捆起来!”他呵斥地吓唬道。
“哎哟哟,宸妃娘娘怎么醉成这样。陛下,要不奴才多叫人伺候娘娘上榻?您一个人弄她,别累了您龙体。”钱缪道。
“别废话,赶紧去备热水。她那小身板,朕还弄得住她!”男人见我双手被他反剪注定了,正打横抱起我来。
我冲着模模糊糊另一个身影,咦叫一声:“姚策!”
“啊?”钱缪惊了一下,懵懂不知地应一声。
我以为叫的就是他了,愤愤起来:“姚策你没长眼是吧?你姐被人欺负了,你还不赶紧过来将那人揍过去,你眼巴巴看什么看,你快点上来揍那个混蛋呀!”
空气一下子凝滞,钱缪惶恐地看向陛下几眼,听到我冲他对陛下叫揍又骂混蛋,钱缪整个人都发懵地僵在了那里。
“奴才.......奴才.........陛下,娘娘她........不关奴才的事!”
“姚策你还站着干嘛?从前我叫你,你必应,绝不让我吃这种亏!怎么,你现在娶媳妇了是吗!娶了媳妇,你——你竟然忘了你亲姐!”我厉声大嚷大叫,拿出母夜叉的志气道:“信不信我把咱爸叫来,让他老人家揍死你,你竟然对我见死不救!”
“玉儿!别闹了——”男人怒目圆瞪,腾地龙颜大怒。
噗通,钱缪跪了下来,又急又怕:“娘娘醉得胡言乱语了,陛下息怒,息怒呀!”埋地使劲磕几下头。
“姚策你敢——你竟然敢跪下,你是不是男人啊!”我奔溃地要发疯,叫闹道:“你再多跪一秒,信不信咱姐弟俩现在就决裂!你有本事以后别叫我姐,也别找我要一分钱,我、我——饿——死——你!”我本意吓唬他,想刺激他赶紧过来给我解围。
“奴.....奴才早就成了太监,不是男人了。”钱缪都吓蒙了,哆嗦话不知作何解释,求助地看向陛下:“陛下,这不关奴才的事呀!奴.......”忽地想起来,问:“娘娘说的姚策是何许人也?”
“姚策你竟真敢不认你姐了,说决裂就真决裂,你是不是傻缺二百五——唔,唔唔唔唔!”一只温厚大掌拢住了我嘴捂紧。
“快滚,都给朕滚!”诸葛荀怒声道,“所有屋里屋外都给朕退出去,退到玉明宫外头去,任何人不许把俪宸妃说过的话传出去,否则立刻拖出去斩了!”
“是是是,奴才领命。”钱缪慌里慌忙地站起来,往外小跑出去,转身叫屋子里所有人出了屋子,将门带上。
我挣扎得起劲,忽地整个人被翻了过来,腹部抵在坚硬的肩膀上,正想大叫,发觉两只腿挨不到地,瞬间慌得感到害怕。
“啊,放开我,放开我,救命!”
啪!
手掌打了腰臀上去,又听到一侧男人愠怒低哮:“没人来救你,你只有朕!”
“不要不要,我不要你!”我被扛在他肩上挣扎起来。
“你敢不要朕,看来今个儿,朕必须狠狠地罚你,你才肯乖觉!”他走过去,我抗在他肩上荡得难受,胃口被荡出了七荤八素,翻江倒海直犯恶心想吐。
脑袋咣地磕在软榻上,撞得我眼冒金花,嘴里哼唧叫道:“啊啊啊,疼,晕,放开我!”
口气挺横的,可行动上却失去了很多力气,一直被上头制住。
耳边响起嘶啦一声,顿觉有凉意倾覆全身,我忍不住瑟缩,想蜷起全身,忽然飞来一掌用力将我按住,如待斩案板上的鲶鱼。
接着,热吻霸道地钻过来,使我无法呼吸,转头扭动,头顶被什么东西钳住了,无法动弹。
我这下彻底害怕了,直唔唔唔唔地叫唤,被迫都吞进他的齿唇中狠狠碾磨。
急骤如暴雨一般地对我狂吻,我伸手推他,却发觉自己力气已经耗尽,只剩下欲拒还迎地错觉给他。
窒息的吻离开一寸,我得己大口地喘息,然而对方温热疯狂的气息窜满我一脸,听到他阴恻恻地质问:“说,谁是你男人!”
我贪婪地吸好几口新空气,胸口上下起伏。
“玉儿,你若说不好,说朕不爱听的,朕就狠狠罚你一宿!让你下不来榻来!”他恶狠狠地对我威胁道。
我喘息好半晌,意识被醉意混沌不堪,只挑点有的没的,边喘气边道:“我.......没有男人,我不要男人!不想结婚,好麻烦呀!”
“你........”男人气得语塞,怒声问道:“有什么好麻烦的,孩子你都生了,女人你也跟我做了,你还想要什么呢?”
“我不想就不想,我想回家去,找我爸妈去!我看谁敢欺负我,我有爸妈,我才不要伺候人!”
“让我一C国农业研究科去伺候你们端茶倒水,简直掉我国家级的科学员身份。我是国家培养的,是给国家研究再生资源的科学工作人员,不是给你们这些没手没脚纨绔少爷王爷暴君这些没本事的男人服务的,我是服务国家的,国家都不会指使我做端茶倒水只会伺候人的活!”
“你.......你........竟然还想回去,想离开朕是不是?”他气结不已,怒火油生,大声嚷嚷:“啊,你说话呢!”
下巴被用力捏紧,痛得我嗷嗷叫唤。
男人在上头怒不可歇地问:“说,你到底想不想离开朕,嗯?”话落,他捏着我下颚晃了晃。
我想也不想,回道:“离,必须离开。我想回家,想了八年了,八年里每一天我都在想着回家,想我父母,想我弟弟姚策,还有好多好多对我很好的亲朋好友!”
“你就这么厌恶朕,你只想你的家人,却怎么也不想朕,是吧?在你眼里,朕也不放在你眼里了,是吗?”他又气又痛呼出声,咬牙狰狞。
“我........疼疼疼疼!”下巴越来越痛,我迸出了泪花,哀求:“松开我,我疼!”我手无力地攀在他青筋暴起的手腕上,又抓又挠,使劲拍打掉他箍紧我的下巴。
“疼?知道疼就对了,朕叫你尝尝,朕对你疼爱的滋味!”
他犹如暗夜的修罗贴近了我耳边,一字一句如刻骨铭心一般,刻进了我心底里去。
我疯狂地摇头,眼前一片模糊,张开双手乱挥一空,叫道:“不——”
忽地,大掌折断了我的手翼,我嘴里还未痛呼一声,率先感到身体被撕裂开来,然后沉入水底,我拼命地想冒出水面想呼救,不想湿热的气息堵住了我的喉咙,很快浑身燥热如炉火中烧,令我沉入深渊,越陷越深。
最后,我听到了嘴里发出嘤咛哽泣,撩媚婉转,令我半信半疑,开始以为这是谁的声音,那么撩那么媚,待发觉的时候,我惊觉那是从我嘴里叫出来的娇喘吟泣。
我忍耐着,等着一点点变轻,结果正当我忍着只能去配合迫切地想要结束的时候,大汗淋漓中动作突然停了。
我正当感到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忽觉感到异样,嘴里嗫喏忍耐几下,听到自己嘴里忍不住哼唧:“痒,痒!”
“娇娇,哪里?”头顶上响起磁性诱人的声音,直教人心抓肺。
一层汗水砸在我眉心上。
我微皱眉头,很想用手抹去,结果浑身没了力气,嘴里只顺着他问话急得哼哼:“痒!”
“知道错了吗?”嘶哑诱人的声响撩拨我耳边,轻轻飘飘地问道。
我脑子一瞬空白石化,但痒意实在令我承受不了,胡乱地点头:“嗯嗯,错了,知错了。”
“好,那你求朕,朕兴许愿意给你止止痒。”
“我求求你了,我知道错了!”我差点哭出来,觉得求得次数不够,多说了几遍:“求求你,我错了,好不好嘛~”
我扭动得更厉害了,期间感到身上的肌肤摩擦到了坚实粗粝的肌肤上,摩挲得令我眉头皱了皱,心道:那人身上长了个啥,皮肤那么糙!
上头传来他灼热地哼笑两声,然后施舍奖励一般握住我双臂,将我拉了起来,一个旋转,我坐了起来。
听到他谆谆善诱,声音轻轻撩拨我耳边,热喘灼热了我耳际。
我为了好受一些,只能按他的话去做,又听到他一声:“娇娇,你真美,朕都不想离开你了呢!”过了一会儿,他汗津津地搂住了我,又餍足地叹一息:“娇娇,玉儿,你不许离开朕,好不好?朕保证,天天过来看你,好吗?”
我听得晕晕乎乎的,他问一句,我哼唧一句,以示回应,而他对我反应信以为真,抱紧我,对我极尽掠夺。
过了许久,我感到嗓子都喊哑了,喉咙火烫地热,忽地一缕清甜渡入我口中,我即刻贪婪地吞咽,不想那一口清甜只是一刹那就要与我分开,我伸手圈住了他脖颈,不让他离开我嘴中。
那人轻笑一声,笑道:“玉儿,小妖精,朕不会离开你的,你松开朕的脖子。”笑中,他带上了戏谑口吻。
手掌握住我手臂,微微摩挲地爱抚几下,将我手臂拉开,听到他扭头说道:“再倒些水来。”
听到对面轻轻如蚊子声,低低回应道:“是。”
须臾,那人凑近我的脸,渡进一缕清甜的水来,我咕嘟咕嘟地咽下去,犹觉不满足,紧紧圈住他脖颈,嘴里呢喃:“给我,都给我。”
“嗯。”他清朗柔情蜜意地应一声,低头再次往我嘴中渡水喝。
“陛下,娘娘的身子都擦净了。”一道女声清清浅浅,恭恭敬敬地回应。
我循声转头,伸手立马拉住了她的手,触摸到她传来的香气温度,我一度激动得如恍如隔日,似乎我思念着的人就在我眼前,激动热烈地叫一声:“妈妈。”
对方迟疑了一声,启口难辨之时,我立刻将她的手紧紧贴在我脸侧,连连一声一声叫着:“妈妈,妈妈。”
“娘娘这........陛下,娘娘看起来还醉得认不清人了。”对方急切地解释,生怕我对她举动,惹来搂抱紧我的男人不满。
“妈妈,别怕,你女儿命大,还活着呢!”我沉溺在过去的往事,满脑子都是我的母亲大人对我热泪盈眶,一声声质问我去了哪里,怎么连她母亲我也抛弃了。
梦中,母亲一面对我哭泣一面质问,然而她满眼里对我担忧和心疼,生怕我死了,离开了她悲恸痛哭。
“妈妈,不要哭了,女儿不是好好的,没死。别哭,别哭,女儿这不是回到你身边了吗?”说完,为了不让母亲伤心,我发誓地保证道:“你放心,这回我一定听你母亲大人的话,你让我嫁给谁就嫁给谁,绝无二话!”
“陛......陛下——”温染被我说的话吓着了。
“退下!”男人厉声低喝,吓得温染和我浑身一颤。
我又被推入床褥上面,男人一手将我翻了个个儿,我趴着,他欺身上去。
我立刻哼唧地叫唤求饶,最后听到男人声音如暗夜幽灵一般质问我:“玉儿,你说你又想嫁给谁?”
我此刻被酒的醉意灌入他的声音之后,脑子稍微清明了一点,正发觉他对我做了什么,心里立刻抗拒地要起身,可男人力量哪是我一个女子能撼动的,思绪微转,忽觉一阵疼痛,叫道:“嫁给你,嫁给你,行吗?我正想跟我妈妈说我要嫁的人是诸葛荀,叫妈妈不要费心帮我找对象了,我.......我跟你已经生了两个孩子,我想........想我妈妈应该很高兴,很满意她的两个外孙........她很喜欢孩子,尤其是我和你的孩子!”
我一口气说了一堆,男人消了一些气问:“真的?”
我连连点头,嘴里只重复一个词:“真的,真的,非常真!”
说完,男人静默了一会儿,我都快哭了,感觉被他弄散架了。
须臾,他热气灼烫我的脸颊,大掌握住我的手:“玉儿,朕会轻柔一点。”
可是我不乐意,我体力就在那摆着了。
他再来,我就真成废人了,四肢接不起来的那种疼。
“不要……”我真哭出来,嘴里呜呜哭泣。
“要的。”他很固执地一遍遍亲吻我的脸颊,在我耳边低喘:“夫妻之间的义务,必须要做的。”
我奔溃起来,嘴里只重复这一句:“不要,不要,不要。”
他吮我的手背,一根根手指被他啜着亲个没完。
后半夜又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我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就昏睡得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