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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姚玉(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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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姚玉(3)

这一日入伏已过,现在步入中伏,天气闷热,但在古代天气还没到全球变暖的趋势,热度还不算太热。

我掐指一算,今上午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气温在27°C左右,夏风徐徐吹来一丝清凉。

温染见我日日都坐在屋中里写写画画,要不就是懒在美人榻上看书籍。

陛下已经有半个月没来,我就一直坐在屋中闲着没事就总看书上文字,手里最多干的活就是写字,从来不做女工。

“娘娘,奴婢看到有一处绣球花开得极好,也是娘娘您亲手种的呢!”温染在旁,帮我点上了茉莉香料在铜香炉中。

我舍不得地从书本上擡头,看温染细致周到的动作,问:“真的吗?”旋即放下了书本,温染也忙停了手里活,看着我下了榻,道:“走,咱们去看看。”站起来之后,又吩咐温染:“外边天气不算多热,找一处阴凉处摆上桌子椅子乘凉看风景的好。”

温染自然都答应,只浅可怜我这里,陛下不来,多日冷清,除了温染,女官和宫女太监们越发懒怠了,在做事上不那么细心了。

有一次,我想喝点茉莉花茶,发现水壶没水了,叫人没人理,女官也不在,我亲自去小灶上找水去,结果小灶里的下人们因为夏日闷热都昏昏欲睡起来,我只好自己去烧水做水,并不觉得多难。

倒把寻我身影的温染看见了我在小灶里亲力亲为地做下人的活,她吓了好大一跳,一边谩骂小灶里的下人不懂规矩,一边抢了我手里的水壶,她来去做水,催我回去等着。

最后,温染把女官骂了一遍,女官委屈地跑出去,不知找谁告状去了。

由于陛下多日冷落了这里,温染以为我的禁足令是不是该宽泛一点了,出了玉明宫,找到凉亭处,周遭都种着紫色和蓝色的绣球花,又叫宫人把桌子椅子一并摆放在凉亭中。

凉亭附近有池水,池中紫蓝色、粉色荷花也都在水中出淤泥而不染地绽放,看着着实养眼。

我有点不放心,在温染身后小声问:“有蚊子吗?我最怕挨咬痒。”

温染转头,噗嗤笑一下,道:“奴婢会给娘娘多放一些驱蚊虫香笼,一个摆在桌子上,一个挂在娘娘腰间,这样蚊虫不咬娘娘了。”

我站在凉亭上看了一会儿风景,等看得眼睛充裕了风景里的自然风采,我才心满意足地重新坐在椅子上面,拿起搁在桌子上的几页纸开始写写画画,上面上半部写满了密密麻麻三皇子事件的医案资料,最后该怎样结束观察都一并画了教程。

温染在旁边慢慢轻轻地给我倒茉莉茶,我今日就特爱喝茉莉花茶。

“陛下半个月没来了,娘娘坐在这里怎么还这样闲情逸致,一点都不着急。”女官被温染强叫过来在旁伺候,这次她极为不情愿,一直惦记着玉泉宫的热闹。

“听闻前几日,陛下分别赐皇后、容淑妃、端妃、慧贵姬,还有新宠姜贵人,还有侍寝过的新人刘美人去温泉宫与陛下一起泡温泉呢!”

我吃惊极了地手下刹住笔来,擡头瞠目结舌纳罕地在女官不耐着急的脸上打转不停。

在心里,我已经非常震惊地叫嚣:好家伙,我的天啊,一个男人竟然跟多个女人共浴!

这简直太辣眼了,也太不讲卫生了!

温染见我眼睛惊得都快掉下来了,就轻斥女官:“魏内官向娘娘禀告一件事别夸大其词!”温染侧过去对我耐心至极地解释:“陛下是赐了后宫大多数宫妃去玉泉宫泡温泉,但她们都不跟陛下一起的,从来都是陛下自己一个人独个儿在一个温泉里,别的宫妃都在别处,与陛下分开的。”

我听了,使劲咽下难以消化的口水,手捂着心脏扑了几下道:“好家伙,若温姑姑不解释其中关窍,我真以为陛下疯了,想女人想疯了。”

“陛下不是这样的君主,开国以来,陛下一直谨守本分,从不像前朝哀帝这般耽溺于女色。”

“呼,这样最好,否则我真看错了他!”我才安心地重新回到三皇子医案里面,女官在旁看我反应不太大,心有不甘,又开始打断了我思考。

“娘娘你还有心思坐在这里纳凉写字,您也不想想怎么把陛下叫过来,陛下之前不是一直将娘娘金屋藏娇地宠爱吗?怎么娘娘才来上林行宫独宠了没几日,陛下就又往范美人和刘美人流连。还有范美人怀了身孕之后,陛下似乎放过上个月范美人顶撞娘娘的事,又因范美人怀孕,升了小媛,又赐了封号‘茶’。”

女官话还没说完,我就岔气地噗嗤笑了好几声。

诸葛荀可真听了我的话,说范美人又茶又妖,一转眼范美人竟然真成了又茶又妖的茶小媛,这封号赐的简直啪啪打脸范美人,不知范美人此刻对自己争宠作妖得来的晋升封号的恩宠作何感想呢?

我猜想,范美人估计恨死了我这个俪宸妃,也以为“茶”的封号,也是我怂恿陛下起那么个封号。

而诸葛荀似乎在逗我开心似的,真挑这么个特殊的字赐给了范美人。

“娘娘你还笑!”女官隐隐急了,却被温染一声冷斥,憋了回去。

我看魏内官似乎有些急功近利,她可能认为自己过来陪侍我不是跟个宫女侍女过来陪伴的,而是过来当有用的“官”的,比如多次在陛下找我的时候,她极尽表现她自己,为了在陛茶倒水,几乎把温染的活一并揽了,这揽活挑得很有心机,专在陛

离得陛下近了,或者被陛下问了说了几句话,魏内官却上赶着说皇后的贤良淑德,母仪天下明里暗里夸个不停,而听在我耳朵里,隐隐意识到这个魏女官大概是皇后拨在我身边做眼线的。

我知道后,一直不揭发,也是因为皇后跟我一母同胞的姐妹,血脉亲情,而魏女官也没犯多大的错,而我这里也没有陛下宫务上的国家秘闻,我才不揭发的,况且我手里写的提高农业生活水平的研发和医疗备案,魏女官也一概都看不懂,她只懂宫中政权变幻,喜欢女人之间的斗争,喜欢后宫各种攀比心。

她的这些小九九,正是我一向不喜欢参与的,也没法参与。

我侧头看向站在一边的魏女官,被温染挤到后面几步远,温染一面柔和得像知心阿姨一样安慰我:“宸妃娘娘别往心里去,陛下不曾去别的宫妃宫里留宿也是常有的事........”

她絮絮叨叨地劝着,我听了开头,后半句就懒着往心里去了,因为从容淑妃宫中回来之后的三天,半夜里我正睡着香甜,忽地耳边被叨扰了沉重的呼吸声弄得烦躁,急促粗喘,热气湿染了我耳鬓上。

我不耐地动了动,侧身被一股温热的男性气息挡住了,接着我还未睁开眼睛,惺忪之间,有只宽大的手覆在我身侧上面缓缓流连地摸索上去。

我转了脸,还未睁开眼睛,上手就去抓身侧上面乱动游走的手掌,结果被他撒开我的手,去撩我的裙子,探了进去,腿上面一阵毛毛雨地发痒。

“你干什么呢!”我终于被他手上的劲道吓退了睡意,一睁眼就去寻着瞪着烛火光晕下,男人痴痴地在我身上流连不停,剑唇贪婪地抿着,喉咙滚动。

“你.........身上穿的,朕怎么从没见过你穿过........”

我听了,心道坏了,我以为他十天半个月不会过来找我,而我天真以为自己可以独守空房的快乐,我这个人一没了正事就特别爱宅着,所以自己偷偷穿了我自己最喜欢舒适的纯白性感睡裙美美睡一觉。

由于夏日里,我选了最纯白深V芭蕾睡裙,尽显纯欲少女风格,却没想到一直掖着藏着不给他看,现在被诸葛荀半夜偷溜过来找我,就逮住了我身着半露不露的性感睡裙。

“你........你怎么来了!”我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拿起薄被就往身上盖,掩住了深V沟壑,不给他看。

“大半夜的,你不是留宿在容淑妃那里吗?找我来干什么!”我又气又恼,穿着漂亮的裙子,美美地孤芳自赏才没多会儿,就被男人大半夜找我看了天大的秘密似的懊恼起来。

他捉住了我的手,用力扒了下来,我不肯,拼命抵住他拨过来扒拉我的手腕,就是不肯退让。

最后,我的力量到底与他习武的力量悬殊,被他一把拽了下来,连扒下了我的薄被,露出我的深V肌肤,诸葛荀怕我再有别的动作阻拦他看过来深邃欣赏的目光,另一只手箍住了附着蕾丝轻纱的肩头,不让我动弹。

“玉儿,你好美啊!”他眸光波转情动,肩头上的大手狠狠地搓揉上面的轻纱,缱卷的声音染上了低沉暗哑:“蕾丝的。”他目光从我锁骨向下,深V处裹着细腻花边,轻绕胸前,令他忍不住深吸好几口气,又灼热地喷在我肌肤上面,嘴里喃喃地染上情丝:“也很美,玉儿你哪哪都美。”

“诸葛荀!”我扬声叫醒他,他还浑不自知地被我身上迷惑住了,我垂下头想推开他,语气惫懒冷淡地道:“我这身睡衣不行,不是穿给你看诱惑的,我自己去换一身去。”

才动了身子,又被他捞起我腰肢推了回去,我想反抗一下,他一把抓住了我身后微卷的长发,他立刻低头深嗅到卷发里,用力深吸地闻了闻:“头发也是新烫,卷起来的。”

“我没烫发!”为了唤回他正常的反应,我故意把音调调得冷淡无情。

这些不过是我自己给自己弄的情调,我就喜欢这样式的美美睡一觉,却被他逮得正着,我肠子正悔青了呢!

我扒下头发,想从他手里抽回一团卷发,他却不松手拽握手中,擡起眸来,差点没把我身子颤栗起鸡皮疙瘩来。

他深眸带上十足的侵略性,直直勾着盯着我看,声音暗哑像潜伏的困兽:“玉儿,你身上还有什么不能让我看呢?”他如山一般地朝我扑过来,边粗鲁地亲吻我脸上,边呢喃暗哑地叫嚣:“玉儿,你是我的!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纠缠拉扯了一番,忽地感到脖子被啃了一口,我当下痛呼心怕地手扒着他亲啃过来的脸推开,道:“脖子不许碰,会死人的!”

“不许说死字,小心我一不注意,让你叫上一宿!”

诸葛荀极不爱听我说这个“死”字,他心慌意乱的声音显而易见,不过他还是气呼呼地放过我脖子,一路慢慢滑向下,一口吸住了我锁骨上的薄肉上。

“诸——葛——荀!”

你这混蛋!我在心里骂他一遍。

我咬紧牙关,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事后,我累得筋疲力尽,他还不知餍足地情意染上嘶哑地蛊惑道:“我们再来一遍!”

我忍着身上酸疼,手都不愿动弹,嘴里哼哼唧唧求饶:“荀哥哥,我不行了,就到这吧。”

“一次怎么能够呢!”他痴痴地笑,复上头来,在我被他烙下的痕迹上一点一点亲啄,流连着。

“我又疼又累,不想继续!”我嗔怒地哼唧,翻个身,打算用没兴致击退他身体里的燥热,然后让我好好地睡上一觉。

他大手毫不费力地将我又翻过来,矫健地覆在我身上,不让我动弹。

“你说累了,可你身上可不这样。”他凑上去,贴在我耳边,呵气道:“她在说,荀哥哥,我还饿着呢,快给我!”

我气得难耐极了,推开他,结果双手抵在他胸腔上,听他嗤嗤地笑,笑得我全身麻软发酥。

“诸葛荀,你流不流氓!”

他哈哈一笑,灼热染上情欲的气息兜头兜脑地窜到我脸上来,津津地带着他的气息染上了湿热,弄得我脸上细细软毛上都沾着他窜过来的哈气水。

他搂住了我,亲了我脸蛋一下,舌尖舔走了我肌肤上的水气,嗓音缱卷:“我只对你流氓。”

“诸葛荀,你讨厌!”我本来心里怒着说话,结果在我耳朵里听着,我在跟他撒娇。

而他更来了兴致,夜里更加没了节制,要了好多回水。

后来,我长了记性,深刻地汲取了教训,每晚我都穿保守的中衣,裤子穿到我脚踝上,结果才事后两天,他又来半夜里找我。

而我也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坐在床榻上,拿着一本书,埋头苦读。

他走到榻边儿,俯视我勤恳苦读的样子,嘴角勾勒地笑道:“我的玉儿那么勤奋,只可惜不是男儿身。”

他沿榻坐上去,又慢慢挪向了我身前,我屈膝抵着我胸膛,隐隐带上十足地防备状态,手里紧紧握着书。

“齐民要术。”他歪头看我读什么书,又噗嗤笑一声,脸凑过来挨着我,轻嗤道:“若你考科举,朕不需要你进考场,直接给你个状元,然后分你个翰林,给朕整理史书,做做笔记,这样咱两形影不离的,多好。”

“我就看看书,不非得做官,没准我只想去乡野里种种田,看看风景,多惬意。当官多累,整天看陛下脸色行事,心惶惶的又怕自己稍有不慎,白活一场,也不好。”

话刚落,手里书被人抽走了,我一愣,他一张俊脸,上面散发着沐浴之后的清香气,道:“那就别看书了,好好陪陪你的相公,尽尽做妻子的责任,好好伺候你的荀哥哥。”说完,他又要将我推倒,让我躺在上面做案板上的一条鱼。

趁他去解开我的衣襟,我赶忙揪紧了不让他碰,缩了缩身子,气道:“我身上被你弄出来的红痕还没好利落,你怎么又来了。还有——”我再次揪紧上面的衣料,恨不得拿针线给自己身上缝得严严实实的好,又嗔怒道:“我身上穿得保守,没有你想看的,你能不能放过我这一夜,过一礼拜再行夫妻之道,好不好?”

他忽然抓握住我肩头一侧的麻花辫子,正疯狂而痴迷地盯着我梳着辫子看好半晌,眼里透着毫不掩饰的炙热情欲。

声线都染起了一丝柔情,直教人心里发酥发痒:“你这头发梳得好看,我怎么没见过你这么打扮呢?”

我听了立刻崩溃地想扶额,他怎么哪哪都看我惊奇,句句都离不开惊喜。

他就有点像没长见识的模样,见我身上啥啥都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傻样。

我扒掉我的辫子,辫子从他手里抽出,没好气地哼哼:“天热,梳辫子凉快。”看到他眸光含情,我诧异道:“这你也看得情不自禁?”

“嗯。”他缓缓合眼又慢慢睁开,眼眸微眯,俯下头凝视着我,笑意倏然蔓延开来,在我身上来来回回流连。

我再次揪住小衣:“我的好荀哥哥,今夜放过我,我身上真没有你想看的,咱.......咱就不能好好地正常地睡一宿,你前日留给我的,我到现在都还酸疼呢!”

“不急,慢慢看,再说。”他一边把脸贴在我脖子窝处,一边趁我没注意大手探进了我衣襟里,忽地擡眸,一脸惊喜地问:“里面不是蕾丝,穿了什么?”

我听了,才想起来我里面穿了丝绸胸衣,特别精小缎面柔滑,还带低胸的。

脑子里一片嗡嗡声,待听得他管不了地扯开我衣襟,兴奋道:“给我看看”

在他食髓知味地观赏下,这一夜难逃夫妻□□,之后他更是隔三差五地找我行夫妻义务,而每次事后白天,他都派人送我一堆精巧玩意儿和补品,甚至把全宫宫妃难得吃上的佳肴也一并不差地都给我送来,讨我欢心,好让我夜里自己睡的时候,也欣然承受他睡我。

“娘娘,容淑妃来了。”

我正出神不已,胳臂上被人轻轻碰了碰,我循着方向看温染,温染冲我使了眼色,然后体贴地给我端来一杯茶盏。

我接住茶盏,心不在焉地低头抿一口,直到听到亭子拜见宸妃娘娘。”

我乍听地擡眸,看到亭下站着一身着白玉兰散花纱衣,下着水白纱裙,低垂下来的头上望仙九鬟髻上戴着芍药花顶流苏簪,银盘花冠,缀点累丝珠钗,耳垂上珍珠耳坠。

她来,我很纳罕,随后转向一旁的温染,充满疑问。

“宸妃娘娘,容淑妃非要见一见娘娘,我们也拦不住。”温染解释道。

“宸妃娘娘别见怪,是臣妾执意闯进来的。”我没叫起,容淑妃擡起桃腮杏面的脸来,笑里明艳张胆,芳菲妩媚,一貌倾城。

她看起来不是多么怕我,应该说明艳逼人的笑容里盛满了满面春容带上一丝挑衅的意味。

我安慰我自己,兴许我看错她脸上的表情心理变化,也许人家过来指不定找我有什么事,否则也不会在凉亭子下明晃晃地找我只是聊聊家常攀比的吧。

“容淑妃。”我放下茶盏,半开玩笑道:“来我这里真是稀客呀!”

容淑妃笑笑不收敛让我产生错觉的挑衅意味,忽而她一脸纳罕地朝我投来疑问的目光,颇装起煞费脑筋的样子道:“刚刚臣妾路过荷花池另一面,远远看到凉亭里坐着一位美人,还以为是陛下哪个新宠的美人妃子的,结果饶了一圈池水,待走近了一看,臣妾差点没叫出声来,这才赶紧走过来看一看,果然是宸妃娘娘坐在亭子里悠闲,这才赶着上来拜会一下娘娘您。”说着她杏眼上下打量我,随波流转了几下,问:“今日宸妃娘娘今日打扮挺素净的。”

我朝自己看了一眼,上身穿着绯色薄衣衫,上面根本不装点花色细纹,很素净得干干净净,下着月白色百褶裙,头上只梳了单螺髻插一支冰玉流苏木花黑檀簪,颇有邻家妇女情调,看起来普普通通,可对方忍不住在我娇颜的脸上看得眯了眯眼。

我感到容淑妃的目光又盛满了一丝嫉妒,令我心里咯噔一下,不得不进入宫斗齐艳系统里。

她来绝不是只叨磕家常话,也不是路过跟我打声招呼,似乎有备而来要跟我争个什么,她才心满意足地胜利离开,看着我满脸狼狈,她才欢欣跳跃。

“容淑妃来我这里,是不是只打个招呼路过吗?”我浅笑问。

容淑妃姣好的面容也笑笑,道:“宸妃娘娘,难道这里臣妾就不能来吗?”

我心道:我跟你有什么话好说呢?

不过她反问的确带了一丝心机,是专程看我热闹的——备受冷落的热闹。

“温染,给容淑妃看座。”我转头,温染对我挤眉弄眼,而我冲容淑妃微微撇了撇,意在我说了半天也赶不走她。

温染无奈,只得搬把椅子放在我桌子旁的另一边去。

容淑妃一手微撩起下摆,另一只手搭在侍女手上,慢慢悠悠地走上台阶,又绕桌沿边儿,朝我颔首:“那臣妾就不客气了。”

我微一点头,眼着她袅绰的身影坐下后,我就扭头往荷花池看去,一言不发。

“若说到稀客,宸妃娘娘才是这所荷花园的稀客呢!”

过了一会儿,她先说了话,我闻声扭过去,见她手执绸绣花蝶图面的团扇,轻轻扇着。

我定睛看了几眼,她手里团扇上,乌木雕花柄下系着流苏,转过头望着一池荷花淡笑:“嗯,今日难得出来一次,看看景,养养眼。”

我刻意避免无关的宫斗纠纷,由衷地跟容淑妃赏景聊天,尽量不往宫中琐事上烦扰,无端攀比,因为我不擅长谈这种小儿才有的争执,也不是我作为成年人的性子。

见我不接她这茬开场白的话,容淑妃不气馁地换了一种话题:“听闻,俪宸妃一入上林行宫就被陛下禁足了的,这一禁足就到现在也得不到陛下解了禁的旨意。”

我再次往她这方看来,容淑妃也看我反应地等我,结果从我从容的脸上什么都没得到地失望。

我轻叹一口气道:“怎么,容淑妃觉得我不该坐在这里吹吹风,赏赏景?”

容淑妃忙道:“这没什么,就是怕陛下知道了之后,会不会呵斥宸妃娘娘不守旨意规矩,怎么着也得派人跟陛下知会一声吧!”

无端的言语,听在我耳朵里觉得不值一提,转了话题道:“对了,那日之后,三皇子身子怎么样了?我到现在还担心这个孩子,怎么样了?孩子吃东西还好吗?”

容淑妃面上梗了一下,似乎我提起三皇子,显得不怀好意。

温染连忙想扳回容淑妃一局,因为我跟她谈话总处于下风,道:“回宸妃娘娘的话,三皇子自被您抢救之后,现在吃得好睡得好,陛下也给三皇子换了一个奶嬷嬷,这个新换奶嬷嬷对三皇子吃的喝的用的照顾得十分耐心。”

我满意地点点头,连连“嗯”了三声道:“这样安排甚好。”然后转向容淑妃,忽略掉她脸上不自然的表情,继而说道:“孩子好,我们大人才安心,毕竟小孩子生命是最珍贵的,他来到这个世界是需要我们呵护关照的,而不是把他当个阿猫阿狗有吃有喝的就完了事的。”

容淑妃愣了下,笑容僵了一瞬,转而不自然地笑说:“宸妃娘娘真会说笑,臣妾怎么如俪宸妃一样把孩子随便当个阿猫阿狗,怎么说,宫里皇子最金贵的。”说着她又刻意地扇了扇团扇,复低头忽地一乐道:“臣妾手里的团扇,忽然想起这把团扇还是臣妾刚刚进宫那会儿,陛下送给臣妾的呢?”

我胳臂撑在扶手上,支起手撑在脑袋上,问:“容淑妃入宫多久了?”

“已经五年了吧!”她说着笑得艳艳逼人,朝我身子微微倾了倾道:“比俪宸妃早四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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