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女生言情 > 女太监 > 番外之姚玉(2)

番外之姚玉(2)(1/2)

目录

番外之姚玉(2)

擦干了头发,从净室里出来,一眼望到榻上的男人身形矫健,一侧身体支在塌边上,面对着我等候。

我走过去,巾子随手放在了床榻旁的茶几上,茶几空间大一圈,搁着巾子不远处放着他最爱彰显帝王身份的龙涎香。

他一手支着他的脑袋,侧坐着仰头看我,嘴角微勾,身子慢慢靠后挪了一下,空出前面位置方便我能坐下来。

“头发不是薄荷香。”

我一坐下来,他立刻伸手圈住了我的腰,手掌撑在我腹部上,脸上一下子凑近到我腰际上半干湿发,深嗅。

“怕你闻薄荷睡不好觉,换了茉莉的。”我脚上脱开鞋子,合着身上夏季薄薄的蝉翼里衣裤子上了榻。

“怪不得那么香,很清香。”他满足地又把鼻子紧贴我半干半湿的发上深吸好几口。

“把你脚拿开,我过去。”

按照宫廷男女睡法,我记得宫规都是诸葛荀奶娘容嬷嬷面无表情教导我的,她本来还想在宫廷礼仪上为难我,似乎在给她不受宠的皇后报仇,结果她才亮出那么一两下,我一转眼就都学会了整个宫廷礼仪,包括这里男睡外边,女必须靠里睡,才能彰显古代儒家式男子地位崇高尊贵的习俗。

虽然我挺不耻男尊女卑的儒家时代,但是谁叫我穿越到这里来呢?而且管理这个朝代国家的是诸葛荀,而不是我,我也做不来女皇武则天,因为使命已经给我定制了,我必须从事与政治无关的职业,显然我不热爱操控政治,把玩权利,只是为了循儿灵儿,不再像上一世那般与我父母阴阳两隔的锥心痛苦。

诸葛荀不舍地挪开脸,双脚微微屈起,让我爬到里边去,他的手却摸轻拽我的发尾,握在他掌心里摩挲感受来自湿发的香气柔滑。

“睡吧。”我侧头扒了一回头发,发尾从他掌心中抽了回来,最后我不客气地平躺,眼望棚顶。

身边塌陷下来,床榻结实生硬,这种我清楚到睡觉时间长了对腰椎有很大的好处,随即带着一股从身体中传来的燥热集卷到我身上,胸膛上山峰被他横过来有力的胳臂压过来。

我感觉他胳臂横过来时,让我睡觉都不稳当,喘不过气起来,身上所有重量全在他手臂上。

我无奈,转侧身子,与他面对面。

我一动,他贴过来更紧,剑唇都触到了我额头和发丝之间,就这样他一边唇贴着我额头,一边鼻尖闻着我发丝茉莉香味,没一会儿,他气息均匀地睡着了。

我满眼里都盯在了他尖尖平稳的下巴上,不耐地扭动了下身子,气音瓮瓮的:“热。”我嫌他搂抱着对于夏季不合时宜地发热。

“咱们床头搁着一缸冰,一会儿就不热了。”

这下好了,我不问还好,一问出来,他手臂环着搂着我后背更靠紧了,直推着我的脸慢慢贴上他下巴的脖窝上,头被迫仰起,额头上似乎主动亲吻上他的唇。

其实打心眼里,我很想跟他分床睡,一个人睡多舒服——哎,算了,这是古代,男人至上的时代,不允许我用超前的思想考验这里的人,否则赔了自己好不容易苦心生存撑到了现在又损了命,不值当的。

睡到迷迷糊糊进行深睡下去之时,身上一团男人带来的热球慢慢散凉,我舒服地哼唧一下,又想舒舒服服地换个姿势睡,忽地额头上印下湿热的吻,接着是他温热气息氤氲我整张脸,我以为他又对我动手动脚,很意外地,他快速离开了。

耳边嗡嗡响起钱缪轻气音:“陛下,容淑妃的三皇子似乎快不行了。”

“朕这就赶紧过去看看!”他焦急地沉声说一句。

说完,塌边一空,热气慢慢散去,只剩清凉,我又舒舒服服当垫在身下的席梦思床垫完整地睡一晚,感觉自己回家了一样久违的感受。

才刚梦到自己回家了,父母的笑脸迎向了我,忽地有人使劲推了我一下,我梦里的父母笑脸像水墨散开变成虚无之后,我模糊地睁开眼,在发现自己还在诸葛荀的世界里的床榻上时。

“宸妃娘娘,您快醒醒!”

我转头,是温染一脸捉急的样子。

我懒懒地擡手揉眼睛,声音全是未散的朦胧唔哝道:“怎.......怎么回事?”

大半夜叫人,真折磨人!

“启禀宸妃娘娘!”温染让开一道,身后站着钱缪踏夜站在床榻前附近,拱手像供菩萨娘娘似的道:“奴才求宸妃娘娘赶紧过去一趟,三皇子跟昭妃小皇子一样快断了气,不知吃了什么东西噎到,吐不出来,那小脸都青了!”

听到“小孩子快断气了”,“东西噎到,吐不出来,小脸青了”之后,我脑子一根弦复活地紧绷了起来。

我不顾困意缓缓散去,立马箭在弦上不容我任何迟疑,机械性地下了床榻,胡乱地穿鞋。

温染本就蹲下来赶快给我穿鞋,结果被我促急的动作站起来,吓了她一跳,就见我直奔屏风衣架处拿起我一眼精准的白大衣穿臂上身,接着又跑过去,一眼看到妆台旁一直都有我备用的医药箱,一手提起来就往外边奔出去了。

身后,钱缪和温染匆忙地追了出来,钱缪在我身后叫道:“宸妃娘娘您慢点,您还没穿好衣服呢!陛下叮嘱奴才,让娘娘务必打扮成医女的样子过去!”

路走了一半,我问:“病人到底在哪呀!”

我心慌了一路,等我清醒之后,发现自己没在医院或者外边的救援处的地方,而是诡异的夜色里一檐又一檐的古建筑,高阁楼宇,房顶上面到处都是歇山顶,各种古代建筑特色传统山墙垂脊正脊,特别彰显皇宫威严景象,只叫我忽然对自身环境产生很大的错觉和视觉冲击。

“宸妃娘娘呀!”

直到看到钱缪一张脸在灯笼下忽明忽灭,我才找回了一点自己存在点,微松了一口气,就听到钱缪有点埋怨的口音:“娘娘您怎么跑那么快呀!”

我脑子里全是婴孩窒息的信息,不容我耽搁片刻,直接边走边问:“你说那孩子,几岁,窒息多久了?”

看我问得急又紧迫,钱缪似乎感觉到事情不一般地严重,赶忙顺着我问话,一个一个答:“三皇子已经过了百岁,六个月了。”

“那么小,怎么会窒息,吃了什么东西,呛奶还是没拍嗝导致窒息?”我一连串地问出来,特别想知道孩子窒息症结点到底在哪,以至于我见到他能一下子将孩子从鬼门关里拉回来。

钱缪比我快走几步,往前带路,一面说道:“听容淑妃说三皇子吃了什么东西,才一不小心卡住了,一下子喘不上来气。”

我气得心脏爆炸,六个月的孩子正是吃辅食,那么早就吃东西噎住了。

我不想问了,只跟着钱缪到容淑妃宫中,看孩子情况再定。

一个孩子要是死我手里,我心里估计要抑郁了。

容淑妃住的宫殿清幽雅致,以椒涂壁,辄悬宫灯,雕栏画阑,金砖铺地。

不等人通传,我立马要同急诊似的拼个救人命的不容耽搁的架势闯进了宫殿里,随着殿内水晶玉璧照得满厅亮堂下,守侍的宫女太监见我立时闯进,就当陌生人似的都惊呼了一声。

“医女来了,医女来了!”钱缪满头大汗地从后跟了上来,立时安抚殿内宫女太监对我一拥而上的姿势,在看到钱缪紧随其后地跟上来,每个人又都回到了原来位置守着,却满眼惊诧地看我“闯”进了寝殿里去。

一进屋,眼角余光才略过一遍明黄衣袍与丁香紫拖地烟笼百水裙叠加锁死在一块,正顺着女子华丽衣装看到她艳丽如美玉般,美眸一潭秋水,泪眼盈盈地依偎在有着男人气魄的龙袍宽阔肩膀上哭泣。

“三皇子快醒醒,快醒醒!”

听到有人叫着三皇子跟催命符似的叫唤,我才与那冷静自持的坐在椅子上男人,目光微一错,后者看到我目光逐渐在我身上扩大出难以置信的光芒时,我已经被那一声声叫唤吸引了过去。

嬷嬷,看起来是奶嬷手里抱着婴孩急唤。

我神情一紧,已然感到额头青筋露出来了,一脸焦急地窜急走将过去,忽觉长发碍事,我用手腕上一直缠好的皮筋利落地把多余的头发拢住扎在脑后。

一眼看到才六个月的婴孩,已然开始学坐学爬的年纪里,小小的身子和头正窝在奶嬷嬷手臂里剧烈摇晃,娇嫩的小脸上青了又紫。

我心脏一抽,仿佛被孩子的样子抽了魂魄似的,立马从奶嬷臂弯处夺走婴孩,瞬间把孩子背过去,我屈起一只腿,把孩子翻倒在大腿上,让他肚脐部位挤在我膝盖上,手拍在他后背上。

“啪啪啪”地一顿捣弄,速度快得跟时间抢人,然后再翻过来,两只手指一齐捣挤在他腹部之上,紧接着再翻过来继续捣弄拍背。

“哎呀,大胆刁奴,你要弄死三皇子!”奶嬷后知后觉想上来跟我抢,被我带着孩子躲了过去。

奶嬷没法,一脑门找到自己主人,跪了下来痛斥告状:“陛下,淑妃娘娘,你们快看呀!这女医——哪来的疯女人,竟然在陛下和娘娘眼皮子底下害死三皇子!”

容淑妃听着口气哭腔地着急道:“快放开我的孩子!”她起身朝我扑过去,却被身侧男人拉住制止了。

容淑妃难以置信地痛哭:“陛下!”

哇地一声,手里婴孩啼哭震天响,有热流带着一股酸味吐满了我的手。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白色呕吐物,上面有奶汁混着粘稠状的米糊糊。

“好了好了。”我捏了一把汗,可把手里的孩子从鬼门关里拉回来了。

起先我救他的时候,心里特别没底,总怕他喉咙里卡着东西根本不在喉咙里,就怕卡他气管里。

现在看他张大嘴巴,哭声响亮,小脸从紫慢慢变成了通红,我心骤然松了好大一口气。

心里不禁感叹一声:这孩子命真大!

奶嬷嬷起先不相信地看我一手摊开孩子呕吐物,另一只手使力托抱着婴儿,婴儿在我臂弯里头斜斜朝下。

我本能以为很快有人搭把手,结果一擡眸就看到奶嬷嬷站在不远处观望的样子,就令我心里气不打一处来。

“你愣着干什么,快来搭把手,就看着你孩子快从我胳臂中滑下去,是不是?”我急得满头大汗,口气突兀地怒呵道。

奶嬷嬷如警钟一般彻底反应过来,上前走将两步地从我臂弯处用抢夺走了孩子。

我才转身找水,就听到有男人松了口气同时紧接着叫人:“来人,带........她去洗净手去。”

男人说着忽然迟疑一瞬,我才擡眸扫了他一眼,就又被孩子哇哇哭地吸引过去看又瞧好几眼,确定婴孩哭得满脸通红,哭声不间断,脸上一点紫青都没有了,我心底里又连吐出好几口气,沉甸甸的一块石头终于沉底了。

寝室门口,温染早已等着伺候地走过来,身后宫女端着盆水过来,让我洗手。

身后男人身影才朝我身后走近过来,忽然奶嬷嬷惊慌起来:“三皇子怎么总是不停地哭,怎么哄都哄不好!”

接着容淑妃走过去,擡手想摸三皇子,可三皇子总是哭个不停。

一扭头发急地朝我撒气:“是你,一定是你,对本宫的孩子一定做了什么手脚!”

我一听,拧起了眉头,想她说的话,感到特别匪夷所思。

什么叫我做了手脚,真是颠倒黑白的话,让我心里骤然火大起来,这种眼看又闹哪门子医闹,令我脸色铁青,好想冲说话的人大发雷霆地叱骂一遍。

“放肆!”我正冲容淑妃火冒三丈,说个所以然来,顺便问问她眼里从哪方面看到我对孩子下黑手了时,我身侧男人盛怒中令人心之胆寒一下,连我都忍不住吓一跳地转眸跳到他身上来。

刚看清男人熟悉的面孔,令我一下子发懵地好一会儿纳闷他怎么在这里时,诸葛荀直眉瞪眼地怒斥容淑妃一声:“闭嘴!”

他话正落下来时,我身子忍不住打了颤,他离我最近,怒斥的声音很容易让我感受到从他胸腔里震出来的,十分让我从心底里特别怕他这种盛怒的声线。

我正怔愣地失神于他怒火中烧的火海里,额头上忽地被柔软的帕子轻拭擦了几遍,又听到身边男人压住了嗓子,换成柔软低磁的气音问:“急出汗了吧?”

我辨认出男人是谁了,刚想起来叫他,忽地眼前一糊一花,我禁不住地晃了晃身子。

男人急忙伸手抚住我后背,随之揽住了摇摇欲坠的我,扭头急得轻斥道:“快拿来糖水来!”

钱缪有眼色地“哎”了一声就转身出去准备糖水去了。

“你先坐下。”他对我呵护地扶我坐下来,他也跟着慢慢蹲下来,举着帕子在我额头上一点一点拭汗。

我感到嘴唇上全是湿湿的冷汗,头又闷又晕,单手支在旁边的桌沿上,撑着太阳xue慢慢地缓神,又慢慢地吐了几口气。

后背上源源不断地传来绵柔地安抚的大手一直上下不断地摩挲着,让我慢慢地好受一些。

“你.......你怎么在这儿?”晕头转向让我一时忘了自己在哪,有时候大部分我还以为自己还在急诊室里。

诸葛荀擡眸怔怔地看我,剑唇抿着似要说什么又被我问着一时说不上来,见我微眯着眼睛混沌不堪,他伸手指间蹭了我鼻翼上的汗珠。

精神紧绷到极限,骤然松懈之后,脑后一阵地发麻,头顶上起了鸡皮疙瘩地冒出冷汗来。

“御医瞧不出来三皇子得了什么病症,朕就想到了你,不得不派人请你过来一趟。”他静静地说道,而我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怎么来这里时,他忧愁叹口气,擡手抚上我沁上汗的眉眼:“你惶急慌忙的连鞋都丢了一只,朕不是叫人擡轿辇接你过来吗?”

他忧心忡忡看着我虚弱地喘气模样,满目心疼地望着我,不曾挪一步,生怕我下一秒晕倒下去,不省人事了。

我才想起我现在在哪,我在容淑妃的住处,帮三皇子做急救。

“我——”我脑子清明之后,整张脸埋进了我手掌心里,搓了搓,语气闷闷道:“吓死我了,方才我满脑子里想着我要是再晚一两秒,这孩子准过了施救的黄金时段之后,就真救不回来了!”

“有.......有那么严重?”诸葛荀俊逸镇定的目光不由一愣,神色紧了一瞬,见我神色不是他所想的轻松,露出恍然后怕的表情。

“有啊,一个人窒息超过十五分钟,就算我再有通天本领,就真救不回来了!哪怕神仙下凡下来救你的孩子,那即便能救活过来,只能是大脑由于窒息缺氧导致不可逆的损害,这孩子就算能成活那也半身不遂了!”

噗通!

我侧头,轻轻扫一眼,就见容淑妃姣好容貌,泪痕满脸,脸上怔怔失神地坐在了地上。

我知道她也听到了我说的后果,才后怕得她自己都吓得腿软。

我才扭回头去看诸葛荀,手边忽然碰了下瓷碗,顺着目光垂眸,见小碗里还有未吃完的米糊糊。

想到我手上粘着婴孩呕吐物上面有不大不小,不软不硬的吃食,我伸手握着勺子绞了碗中米糊糊几下,忽然发现是米糊糊没错,但米糊糊上面有白色可见的颗粒物,问:“这是什么?”

我眉心蹙了蹙,就是这个白色颗粒造成婴孩呛住才窒息。

诸葛荀越过我肩膀,朝我身后深看一眼,眼神里带了十足的凌厉。

奶嬷嬷浑身一哆嗦,连忙抱着三皇子走过来,在我和诸葛荀旁边跪了下来道:“回........娘娘的话。”

她并不认得我是谁,诸葛荀在容淑妃宫中并未明说我的身份。

“这是白馍馍碾着粉末絮,是为了给三皇子补充营养的。”

“白馍馍,你让六个月学习吃辅食的孩子吃白馍馍?”我不可思议地吃了一惊,很难理解六个月竟然吃米糊糊中掺杂了白馍馍。

白馍馍是一团面粉蒸出来的,搓成了粉,少量才好,我又绞了几下,发现米糊糊里的白馍馍很多,而是超过了婴孩所吃的分量。

“嗯。”奶嬷嬷也对我的疑问十分不解,更怀疑我从中拿白馍馍挑拨陛下和她之间的信任,进而颇有为容淑妃而悻悻地对我鸣不平:“三皇子刚长了一颗牙,奴婢想三皇子长了牙就可以吃一点点白馍馍,好让他学会怎么吃食。”

我了然地捂了捂头,道:“六个月才长一颗牙,你就那么着急给孩子吃馍馍,你这不是给孩子无形中施压了揠苗助长吗?”我一手拍案,气愤不已:“怪不得孩子差点要窒息死,他要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作为养育者承受得起眼睁睁看着孩子无助窒息慢慢而死吗!”一股脑都在想这个奶嬷嬷到底怎么想的,简直愚昧无知,道:“若孩子真死在你手里了,我看你该怎么办!”嚯地,一气之下,我气愤填膺站了起来。

真是后怕,幸好被我抢救及时。

否则可怜的就是孩子了!

“奴婢冤枉!娘娘你可别在陛下和容淑妃娘娘跟前拿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奴婢身上,奴婢是宫中精挑细选的奶嬷嬷,也是容淑妃亲自看上奴婢,奴婢自问对三皇子尽心尽责,从未想过要害过三皇子啊!”奶嬷嬷不知道我是陛下什么人,或多或少以为我的身份地位不如容淑妃高,但奶嬷嬷自认为自己有容淑妃撑腰,才有这么一说连带质问质疑我的措辞,哪一句我都在得罪奶嬷嬷,以及她背后的主人容淑妃。

“三皇子才六个月,一个六个月的孩子不舒服根本没法说出来,他不会说话,只能靠哭向你求救,他很难受。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一眼看到那么小的孩子憋得喘不上气,小脸都青了!试问,一个刚出生六个月孩子满脸发青还茍延残喘,你一个大人见了是不是心该有多心疼,还在我眼里你使劲摇晃孩子脑袋,你这种无知的做法简直又给孩子多添了致命的伤害,万一他被你晃得脑震荡,伤了他的智力,以后他就算不死,也是个残废,一个傻子!”

“天爷啊,娘娘您不能对着奴婢血口喷人啊。奴婢平日里没见过娘娘您,娘娘您凭什么论罪奴婢的错呀——奴婢没有错。淑妃娘娘,淑妃娘娘明鉴,陛下明鉴,奴婢绝无害三皇子之心啊!”

奶嬷嬷开始目光朝诸葛荀求助的,可诸葛荀目光紧紧追随在我身上,就在我怒气冲冲的时候,他脸色绷紧地揪着我不放。

无奈,奶嬷嬷目光一转,只能向容淑妃求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