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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痴情帝宠关我什么事4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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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永王于江淮骤然举兵,朝廷一时竟无可用之师。

李嗣升在万般无奈之下,唯有将希望寄托于驻守长安的潼关军,作为妥协,他不得不应允了长安提出的为前太子李瑛平反一事。

待潼关军千里奔袭江淮,迅速平定永王之乱后,李嗣升见长安迟迟不率军北归,遂下令重查前太子谋逆一案

事情很好查证,不过几日便还了逝者清白,平反的诏书中明明白白写着,前太子李瑛是遭奸人构陷,,被离间了与太上皇的父子之情,今既查明真相,特为其正名,恢复其太子封号,同时还捎带着废绝了武惠妃的皇后祭享。

诏书颁布之时,李嗣升原本还担心正值声望鼎盛的长安会出言反对,谁知等了又等,竟未等到只字片语的奏疏。

他尚未来得及安心,便接连收到长安连克汴州、虎牢关与洛阳的捷报。

当时李嗣升才意识到,长安之所以对诏书中只字未提她作为前太子遗孤的身份保持沉默,就是在等收复东都的大功,乃至于彻底消灭安贼之乱的功勋。

可即使他有千万般不情愿,太上皇还京之日,百姓们于城门口的那通哭诉也逼得他不得不下令尽快平叛。

如今叛乱既息,长安立下不世之功,更不要提前线传来的密报数次提到她的麾下有精兵神器。

这样一个手握重兵,怀有利器,且还占据着大义名分之人,李嗣升是绝对无法坐等她安然返京的。

封赏旨意最后的那句单独召长安回京,是在李静忠的力劝下添上的,李静忠当日所言犹在耳畔:“圣人,此人有功高盖主之嫌,也有颠覆社稷之能,不能等闲视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如今先下手为强,总好过来日受她胁迫!”

李嗣升回想着和长安为数不多的见面,的确感受不到对方一丝一毫对君上的忠诚,于是咬着牙下了令,且还让李静忠派人埋伏在长安回京的必经之路上,。

他想的是,只要人死了,哪怕事后他亲自去坟前祭拜都可以。

可千算万算,却没算到长安竟不按常理出牌。

她没有折返洛阳再循常路进京,反而绕道潼关,星夜兼程,竟如此之快便抵达了京城。

更让李嗣升措手不及的是,太上皇一听闻长安进京的消息,当即下旨设宴,召集群臣作陪,这分明是要当众保下她的架势。

李嗣升在大明宫听到消息后,心里一急这才匆忙赶来,甚至都没有时间召李静忠前来商议。

等到了席间,再听着太上皇的挤兑,看着太上皇同长安毫不避讳的亲近,以及长安眼中似有若无的讥讽,顿时热血上头,愤然出声指责,恨不得立时锁拿了长安。

在责问长安之前,李嗣升想过很多种可能,或许跪满了求情的臣子,或许太上皇发怒,或许长安会主动上交兵权。

独独没想到,太上皇会说出这番话。

太上皇扔下一句惊雷后,仿佛未觉殿内陡然凝滞的气氛,满面悲戚道:“她是朕的孙女,也是嗣谦留在世上唯一的血脉了。”

李嗣升霍然起身:“父皇!”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怒和难以置信,死死盯着静坐一旁的长安,只见后者居然是一副惊讶之色,仿佛也是刚刚知道这惊天秘闻,顿时气的笑出了声。

太上皇却没理会他的失态,只是抬手拍了拍长安,那动作里的怜惜与珍视,让满殿朝臣都心头一震。

最先回过神来的还是太上皇的铁杆,这位头发花白的老臣猛地站起身,朝太上皇深深一揖,话音未落便已带了哽咽:“此乃天大的喜讯!瑛太子仁厚宽爱,当年主持赈灾时曾亲赴关中田间与农人同劳作,赤子之心老臣至今难忘,如今殿下血脉尚存,还为我大唐立下不世之功,真是上天庇佑我煌煌大唐啊!”

这话像是一粒石子投入湖面,荡起的涟漪层层向外扩去,其余几位老臣纷纷起身,有的抹着眼角,有的声音颤抖,纷纷开始怀念和歌颂前太子瑛的美德,顺道也夸上了长安。

“瑛太子当年力主轻徭薄赋,多少百姓因此得以存活,如今长安率军平叛,连克数城,那份勇毅果决分明有先祖太宗的风范!”

附和之声此起彼伏,殿内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竟被这股怀旧与欣喜的情绪冲淡了大半。

李嗣升脸色铁青地坐在原地,唇色泛白。

他身后的近臣见状,立刻上前一步高声道:“诸位大人稍安勿躁!皇室血脉何等贵重,关乎社稷根基,万不可仅凭一言便定夺,前太子殿下的子嗣当年已有定论,如今突然冒出一位遗孤,若无确凿凭证恐难服众,更恐有人借故攀附皇室,扰乱纲常!”

如冷水般浇下的一番话,让喧闹的大殿又安静了下来。

此人自知一旦开口,自己必会成为众矢之的,可圣人对他倚重非常,他不能坐视君上陷入此等难堪的境地,于是顶着满殿或不善或质疑的目光,硬着头皮看向长安:“将军,太上皇说你是前太子遗孤,可有信物为证?或是当年知情的旧人佐证?此事非同小可,还请你当面说清,以安朝野之心。”

所有人的目光又瞬间聚焦在长安身上,连太上皇都微微侧目,似乎在等待她的回应。

李嗣升也松了口气,他倒要看看,连他派人去安西都没翻出来的证人证物,长安现在能拿出什么佐证。

又重回风暴中心的长安,此时却倍感遗憾,既遗憾发财看不到她的精湛演技,又遗憾自己听不到发财的精彩点评。

于是众人就见长安将一直攥在手中的参汤碗放下,慢慢的抬起头,脸上是骤然得知身世的无措,五分茫然,三分意外,两分伤心,一双清亮的眼眸睁得大大的,瞬间盈满泪水。

长安强忍悲伤道:“关于我的身世,我同诸位一样也是方才得知,在此之前,我只知自己是孤女,承蒙军中袍泽扶持,凭战功走到今日。”

她顿了顿,又极其伤感道:“太上皇说我是前太子遗孤,是瑛殿下现存的唯一血脉,我自然感念天恩,可若说凭证,我实在拿不出来,毕竟我也不能未卜先知,为了向你们证明身世提前备好什么信物。”

“毕竟,我自幼父母双亡,家无恒产,身无长物,唯有一枚玉佩,还是成年后旧识所赠,道是我父生前遗留之物,权当让我有个思亲慰藉……”

长安一向刚强,又是众人眼中战无不胜的大将军,此时强忍眼泪,言语中满是对亲人早逝和自己作为孤女长大的酸楚,引得众人心中也泛起了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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