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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3章 龙颜大怒!萧峰出使西夏,垂拱殿内文武互骂“废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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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峰携李青萝出使西夏的消息,如同一声惊雷,重重砸在了大宋汴京皇城的垂拱殿内。

往日里庄严肃穆的大殿,此刻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与压抑笼罩。

龙椅之上,年轻的大宋皇帝赵煦脸色铁青,握着龙椅扶手的手指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阶下,文武百官分列两侧,平日里道貌岸然、引经据典的衮衮诸公,此刻大多面色惶惶,交头接耳,殿内一片嗡嗡之声。

“众卿家!”

赵煦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契丹主萧峰,狼子野心,吞并大理之后,如今又亲赴西夏!

其意何为,昭然若揭!

尔等食君之禄,今日可有良策,以御此獠?!”

皇帝话音未落,阶下文臣队列中,一位须发皆白、身着紫袍玉带的老臣已颤巍巍挪出班列,正是当朝太师张敬之。

他枯瘦的双手死死攥着朝笏,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色,先是重重一顿朝笏,随即捶胸顿足,浑浊的老眼瞪得滚圆,痛心疾首地嘶声喊道:“陛下!

万万不可再姑息!

那萧峰小儿,实乃世间第一等背主忘恩、寡廉鲜耻之徒!”

他声音嘶哑,却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狠厉,每说一句都要顿一顿,似要将心头恨意全倾泻出来:“昔年他身为契丹遗种,却蒙我大宋养育,受江湖之尊,到头来反戈一击,助契丹攻我疆土!

如今更篡夺辽国帝位,狼子野心竟还不满足——竟想学那战国强秦,西联西夏、南吞大理,行那‘远交近攻’的毒计!

这是要从北、西、南三面合围我大宋,将我中原江山拆骨分食啊!”

说到激动处,张敬之猛地拔高声音,唾沫星子飞溅:“此獠凶残暴戾,毫无信义!

万劫谷前,他一人一骑便敢挡我十万王师,视我大宋将士如草芥!

此等国之大贼,不除不足以安天下,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臣等恨不能生啖其肉,夜寝其皮,食其骨血以慰阵亡将士之灵啊!”

这番话如同火星落进了干柴堆,立刻引来了列中文臣的轰然附和。

“太师所言极是!

萧峰那蛮夷,本就不知礼义廉耻,如今得了权势,更是欲壑难填!”

站在张敬之身侧的户部尚书李嵩急忙出列,扶了扶歪斜的幞头,脸上满是鄙夷,“他出身丐帮,本就是市井无赖之流,如今窃居辽国帝位,便敢觊觎我大宋锦绣河山,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无耻!

实在无耻之尤!”

礼部侍郎王彦章也跟着高声附和,手中的朝笏拍得“啪啪”响,“他既为辽帝,不思与我大宋睦邻友好,反倒勾结西夏、吞并大理,分明是蓄意挑起战端!

此等无信无义之辈,就该让天下人共诛之!”

一时间,殿内“无耻”“蛮夷”“凶顽”“贼子”的怒斥声此起彼伏,文臣们或拍案、或顿足、或慷慨陈词,仿佛仅凭这口诛笔伐,便能将远在千里之外的萧峰咒杀。

可若仔细看,便能发现他们虽声调高亢,眼底却藏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恐惧——万劫谷前,萧峰白衣胜雪,立马横刀,仅凭一己之力压得十万宋军寸步难行的场景,如同一道梦魇,早已深深烙印在每个知情者的心底,成了不敢触碰的禁忌,更是无法愈合的伤口。

怒斥声渐渐稀疏,殿内随之陷入一片难堪的沉默。

方才骂得最凶的几位文臣,此刻都垂着头,无人再敢轻言“出兵征讨”四字。

那十万大军的覆辙就在眼前,萧峰的武功威名更是如雷贯耳,谁愿去触这天下第一高手的霉头?

真要派谁领兵,怕是还没出汴京城门,就先被军中那些听闻过萧峰威名的骄兵悍将绑了,送去辽国请功领赏!

沉寂许久,文臣队列末尾,一位面色蜡黄、留着三缕山羊胡的官员缓缓出列,正是以“老成谋国”着称的参知政事(副相)苏文清。

他先是对着龙椅躬身行了一礼,又转向两侧群臣,清了清干涩的嗓子,慢悠悠开口:“陛下,诸位同僚,稍安勿躁。

那萧峰固然可恨,所作所为也着实令人发指,可眼下形势比人强——他吞并大理,兵威正盛,又亲赴西夏,若真让他成了联盟,我大宋腹背受敌,实难抵挡啊。”

他顿了顿,眼神扫过殿内,见无人反驳,才继续说道:“依老臣愚见,硬碰硬绝非上策。

我大宋承平百年,府库充盈,物华天宝,何惜一女子、些许财帛?

不若……不若效仿前朝‘文成公主和亲吐蕃’的旧事,从宗室中择一位贤淑帝姬,册封为公主,再备上黄金万两、丝绸千匹、瓷器百车作为嫁妆,遣使送往辽国和亲。”

说到这里,他声音压得更低,却字字清晰:“除此之外,再许以每年十万两白银、二十万匹绢帛的岁币,晓之以利弊——告诉他,与我大宋和亲,可得永久财帛;

若执意开战,纵使他武功盖世,辽国也需损兵折将。

如此一来,或可暂缓其兵锋,为我大宋争取三五年的喘息之机,待我朝整军备战、加固边防后,再图后计啊!”

“和亲?

岁币?”

苏文清的话音刚落,武将队列中猛地传来一声炸雷般的怒吼。

只见一位身材魁梧、面容刚毅的将领踏前一步,玄色铠甲碰撞出“哐当”脆响,正是枢密院副使、禁军副都指挥使杨烈。

他生得虎背熊腰,满脸虬髯,此刻怒目圆睁,双目赤红,指着苏文清的鼻子便破口大骂:“放你娘的屁!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杨烈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大手一拍腰间佩剑,“呛啷”一声将剑拔出半截,寒光四射。

虽明知殿前拔剑乃是大不敬,他却已顾不上许多,剑尖直指苏文清,声如洪钟:“想我大宋自太祖皇帝陈桥兵变、黄袍加身以来,立国已逾百年!

北拒契丹、西抗西夏,何时向外邦蛮夷低过头?!

称臣?

纳贡?

和亲?

此三事,但凡做了一件,我等武人还有何颜面立于天地之间?

还有何颜面去见地下的太祖、太宗皇帝!”

他猛地将剑插回剑鞘,震得地面都微微发颤,又转向龙椅,单膝跪地,朗声道:“陛下!

臣请战!

我大宋禁军虽久未征战,却也绝非贪生怕死之辈!

请陛下速调兵遣将,加固河北、陕西边防,整军备战!

他萧峰若敢来犯,末将愿领兵出征,率十万儿郎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也绝不向那契丹胡虏摇尾乞怜!

我要让萧峰知道,我大宋儿郎的血性,从未冷却!”

“武夫误国!

杨将军,你休要逞匹夫之勇!”

苏文清被剑尖指着,脸色发白,却也梗着脖子反驳,“你只知喊打喊杀,可曾想过一旦开战,河北、陕西两地的百姓要遭多少兵灾?

良田会被践踏,房屋会被烧毁,多少黎民要流离失所、家破人亡?

生灵涂炭的后果,你担待得起吗?!”

“生灵涂炭?”

杨烈猛地站起身,怒视苏文清,“今日若以和亲、岁币避战,明日他萧峰便会要我割让瀛州、莫州,后日是不是连这汴京城也要拱手相让?!

妥协换不来和平,只会让那蛮夷得寸进尺!

苏大人,你这‘老成谋国’,谋的是苟延残喘,不是长治久安!”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苏文清气得山羊胡都翘了起来,“和亲乃是权宜之计,暂避锋芒,待我大宋积蓄力量,再反击不迟,有何不可?”

“暂避?

我看你是怕了!”

武将队列中,一位年轻的郎将忍不住高声附和,“苏大人,你若是怕了,便回家抱孙子去,别在这里劝陛下做那辱国之事!

我等将士愿战,愿为大宋流尽最后一滴血!”

“你一个小小郎将,也敢对老夫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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