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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临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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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李相夷不免一惊。

好好的一盟之主,怎么会突然失踪呢?

前段时间,他还见封氏兄弟来信于李莲花,说盟中一切安好。

“月余前,他们去了趟漠北。”李莲花依着信的内容阐明。

“去漠北做什么?”李相夷问。

李莲花一一说来。

万圣道的一干事宜,封氏兄弟向来对他知无不言。

他一直都清楚,万圣道同漠北有生意往来。

后者地处内陆,较为荒瘠,免不了物资贫乏。

万圣道便向漠北兜售中原物资,赚取钱财,作为盟中入账的主要来源之一。

说来,这种事情本无需一盟之主亲自出马。

奈何漠北的一群草匪,扣押了他们的商队。

商队中,还有掌财的一位元老,兢兢业业陪着万圣道壮大,十几年如一日。

且草匪功高彪勇,封氏兄弟只好亲自出马,前去搭救。

不料营救不成,封磬还消失在了荒漠之中。

封恪则死里逃生。

他四处打听堂兄的下落,并发现此事与漠北邪教脱不了干系。

只可惜他身受重伤,力不能逮,无望之下,只能求救于李莲花。

希望他念在主仆情分上,出手相助。

李莲花不好坐视不理。

不过绝非出于主仆的情分,而是南胤的情分。

“到时候,我再派些四顾门的人去找找吧。”李相夷决定。

于公于义,他都会也都该这么做。

而且既与漠北邪教有关,顺着这条线索追查,说不定还对此次讨伐漠北有所帮助。

再者,封磬同他之间,似乎有种说远又近,说近又远的关系。

远与近之间,隔着一层纸,叫人琢磨不准。

那张纸在李莲花和封磬之间,又是没有的。

李莲花卷起纸条,点了点头。

“明日,我们同行军队伍一块启程吧。”

话中的“我们”除了他自己,自是指方多病和笛飞声。

无论是出于彻查“黑虫子”,还是找寻封磬,都是人命关天,急如星火的事情。

行军队伍纵快马,不是莲花楼的速度能比的。

所以,须得弃了小楼,停在小青峰山脚下。

狐狸精也不好带,得托在四顾门门中照看。

反之,与它势不两立的问天痋,却被带了去。

主要是这小青峰上,几乎人人都喂得狐狸精,但不见得人人喂得了问天痋。

它是个秘密,也是只吃垮家底的无底洞。

一只狗不会明白,只会气得不轻。

翌日,它趴到桌子

李莲花叫它,它不应,也不摇尾巴。

更不要提,李相夷几人的三呼四唤了。

最后,临近出发时间,就剩了李莲花一个人同它僵持。

他抓了把肉干,蹲过去,手伸到它鼻子前。

香味如同焖了肉的封口罐子突然炸开,它鼻子不由自主地使劲拧。

李莲花心觉有戏。

不料狐狸精的意志异常坚定,竟紧咬牙关,防止口涎流出。

还赌气地,撇过头去搭腿上,不看李莲花。

李莲花无济于事,叹气道。

“不出来也行,反正你也太胖了,少吃一点。”

狐狸精听了,把头歪得更远。

李莲花被气笑了,“也是个犟的。”

言罢,把肉干置它面前地上,揉了揉它脑袋。

狐狸精露出一颗犬牙,似是不满。

眼睛倒是眯起,挺舒服的样子。

几秒后,李莲花起身走了。

它方挑高一边眼皮,望他。

豆豆眼中,含着观察与猜测,猜李莲花是不是唬狗,下一秒会不会回头。

可惜并没有。

门框外庭树如盖,石路弯折,月白的人影踽踽独行,越行越远。

就仿佛多年前的一个画面,在它的狗生里刻骨铭心。

蓦地,它汪了一声。

站起来,四条腿却是没动。

像是有狗窝锁着它,叫它不得动弹,只能抻着脖子往外叫。

它一连叫了三声,才发现身上没有束缚。

遂撒开四肢,健步如飞地冲上前去。

李莲花拇指指头,点着食指关节的动作停下,人在石子路上站定的那一瞬,腿边蹭了颗毛绒绒的脑袋。

他又“变”出把肉干。

狐狸精从他手中叼走,就是叼得不快,细嚼慢咽的,哪怕肚子很饿。

可再慢,肉干也完了。

李莲花对它说,“在四顾门好好待着昂,我出去一趟就回来。”

“回来的时候,给你带大鸡腿。”

这一次,李莲花是真的走了,没有在路上的任何地方停留。

狐狸精跟了几步,并未追上去。

任风在中间穿过,将距离吹得远了又远。

它恍若相信,李莲花说会回来,就是真的会回来,而不是像上一次一样,一去不返。

与此同时,校场上陈列着一队接一队的人,四顾门和金鸳盟的都在。

因两派常有切磋,是故在小青峰中间,共辟了一块场地。

场地里严整以待,正点着兵。

李相夷站在前头正中,交代着什么。

“阿娩,我们去漠北的这段时间,四顾门就交给你了。”

其实,他这话本不该向院主交代的,而是另一位副门主。

只是崔铎坚持说,“自我升任副门主以来,时常久居后方,已经很久没有上过战场了。”

“天下大势,漠北平则万事平。”

“从此以往,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上战场。”

“当然,战事休止实乃好事一桩。”

“只是,我还想再试一试,上阵杀敌是什么滋味。”

李相夷为全他心愿,应允了下来。

之后,崔铎便举荐了乔婉娩。

“乔姑娘兰质蕙心,大小事务料理得不比我差,大可委以重任。”

李相夷亦心有此念。

阿娩在处事决断上,确实独有一套,能把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

乔婉娩郑重其辞地接了任,“谨遵门主谕令,我定不负众望。”

她刚说完,附近的单孤刀迈步而来,步履有几分虚浮。

他咳嗽几声道,“师弟,师兄若不是身体抱恙,也自当上阵杀敌。”

“可是如今……”他摇头喟叹,“只能是有心,咳咳,无力。”

李相夷的目光,只好调转向他,沉眉关切了一句。

“师兄既然有病在身,在门中好好养病便是。”

“多谢师弟。”单孤刀一副当仁不让的样子。

“你只管放心去,师兄也会帮着照顾好四顾门的。”

李相夷抿了下唇,斟酌字句回他。

不料,肖紫衿冷不丁呛了一嘴。

“四顾门的大事,还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管的。”

他对单孤刀此人并无好感,何况还是刚想分乔婉娩权的人。

对乔婉娩的事,他总是少不了多加留意的。

遂瞥眼李相夷,又以嗤之以鼻的神色瞟向单孤刀。

“你没听见门主说吗,此事委以的是乔院主。”

单孤刀摔了跟头,一时哽住不知说什么好。

乔婉娩打了个圆场,“紫衿,单执助也是好心。”

“不过身体要紧,还是要多多休养,不要操劳过度才是。”

执助在门主、副门主、院主、执事、护法等职位之下,属于门中不高也不低的职位。

单孤刀暗地里心高气傲,容忍不下这三个字。

后半段话落在他耳中,也不是同门关心那么简单,而是在权力中撇开自己的意思。

他咬了下后槽牙。

四顾门中人人“沆瀣一气”,“排挤”于他,终非平步青云之地。

他早就认识到了,从与李相夷生出嫌隙开始。

遂敷衍了事地冲乔婉娩抱了个礼,负气走开。

走了段,他仰头环顾了圈小青峰。

山峦高峻,却为灰暗的云雾缠绕,显得潮湿而凝重。

“该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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