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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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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嫁宿在梁国公府时,因是武将世家,男人粗犷不羁,那些夫人媳妇们,私下言语并不忌讳,听她们说,男人那里愈郁葱暗浓,愈能让女子快乐的淌泪儿。

她性子娇矜可不敢多看。

忽想起甚么,连忙紧张的去攥紧自己胸前襟子,不肯让他扯开来,只结结巴巴道:“二爷,我葵水还未完哩,怕是不能伺候您。”

沈二爷骤然止了动作,她暗自吁口气,抬眼却见他唇角笑容凝顿,神情变得高深莫测。

田姜心一紧,未待说话,胳臂已被他握住并俯身细看,原来腕处有一圈明显的青紫。

沈二爷去捋起她另只胳臂的袖子,亦是青紫斑斑。

眼中如火欲念瞬间冰封,他默了默,不容拒绝地拨开田姜掩在胸前的手指,衣襟被挑开,精致的锁骨下,起伏的胸脯上,竟也零星有红紫的牙痕。

沈二爷的心倏得坠入谷底。

他用指腹去抚锁骨处痕迹,冷着声问:“是秦砚昭逼迫的么”

与田姜再见后,她是否被欺负了他一字未问,便是真的,这也不是她的错,只会让他更怜她,更想要秦砚昭的命。

田姜觉得喉咙干干地,又是窘涩又是耻辱,还有些焦惶,怕沈二爷嫌弃她不干净了

忍不住去抓沈二爷的胳臂:“二爷,你听我说”

避开她伸过来的手,他熟练地解脱她腰间汗巾子,将绸裤褪下,再掰开她滑嫩的腿儿。

稍顷目光难辨地看向田姜,她那里很干净,并无葵水的影子。

沈二爷蓦然想起秦砚昭那席话来。

田姜原就对秦砚昭一往情深,难道他俩这几日已重修旧好

若不是,她为何骗自己来了葵水

开始厌恶他的触碰了要为秦砚昭守身如玉

沈二爷眼眸犀利又尖锐,这几处牙印是欢爱的痕迹罢他还以为实在是自以为是。

果断的翻身下榻,开始利落地穿衣,田姜围着锦褥慢慢坐起来,她抿紧嘴唇儿:“二爷,我们好好说会话罢”

“你为何骗我说来了葵水”沈二爷停下手中动作,等待田姜的解释,她说甚么他就信甚么。

田姜不知该怎么回答,难道说秦砚昭命婆子给她验身,并弄伤了她

沈二爷必定是想杀秦砚昭的心都有他那么疼惜她

可他如今朝堂不利,腹背受敌,她不想二爷因她平白生出祸端来。

遂软着声道:“不曾瞒骗,前两日葵水是来过再者劫后余生心绪难静,二爷请耐心等我几日”

这个理由实在难说服他

沈二爷看着田姜嘲讽地笑了笑,并不言语,极快地套上莺背色团花直裰。

他现在思绪很乱,得一个人去静一静。

翠香及采蓉端了铜盆子热水进来,沈二爷神色冷漠的径自掀帘离开。

她二人面面相觑,也不敢妄加猜测,枯等了半晌,才见田姜趿鞋下地,除眼眶微有些肿外,倒显得很平静。

洗漱及用过饭后,沈二爷一直没有回来。

田姜坐在火盆边,看了会书又抚了会琴,心情烦躁依旧难解,索性拿过针线笸箩,说要替沈二爷缝件棉袍子的,现开始动手,等隆冬梅开时,他恰好就可以穿了。

第肆柒伍章 寺中趣

沈桓等十几侍卫在二门等候,半刻功夫,远远见田姜被丫鬟簇拥而来。

她梳桃心髻,插一枝珠翠簪子,耳边金亮坠儿摇晃,穿紫红暗纹缎袄,荼白绫棉裙,隐露丁香绣花膝裤脚儿、及葱黄素罗鞋,那身段儿曲曲蛮蛮的,引人盯着看不够。

沈桓用手肘撞撞徐泾胳臂,低声感慨:“你说她男儿装扮时,我咋就没看出她是个女的来”

甚而一丁点都未朝那方面想过,可此时再打量她,活脱脱个女娇娥呀,还美得不要不要的。

“你是被马屎糊了眼。”徐泾一本正经的定论,赶忙朝田姜迎去,作一揖笑道:“夫人今朝毋庸担心,二爷特命十五侍卫一路护送你去天宁寺,并在沿路设巡查城吏,定不会再出前朝的事。”

田姜谢过,昨日沈二爷甩袖走后,晚间也未回府,只捎话来有公务在身需宿在吏部,其它丫鬟都很习以为常,采蓉看她神情恹恹的,反劝慰她道:“二老爷从前十天半月不回是常事,最长一趟大半年未见他影呢。”

田姜心底空落落的,整夜辗转反侧,至五更时才将就睡下,待醒来便得老夫人催她再去天宁寺的信儿。

她让管事去寻沈二爷,若是他觉得没必要,她就不去,结果他甚么也没说,只遣了沈桓携数十侍卫来护随。

田姜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强打精神梳妆打扮,后想想彼此分开冷静几日,也未尝不好,这才释然几许。

一干侍卫皆恭敬的拱手作揖。

沈桓咧着嘴看她走近自己,欲要行礼,不知是因站在风口还是怎地,他喉咙一紧,没憋住,“嘎”亮亮打了个响嗝。

众人风云变色,连田姜都愣住了。

沈桓暗道糟糕,连忙摆手解释:“夫人莫要多心,我绝无取笑你之意。”

这话说得自己前晚在胡同里,又是哭泣又是打嗝好生狼狈,原来他们都瞧见了

田姜脸儿倏得嫣红要滴血,羞臊难挡,话也说地磕磕绊绊:“俗说听而不闻,闻而不言,言而不动沈指挥使你你过份了”

沈桓急着辩解:“夫人放心,我们背身甚么都没看见,便是那些声音,也是左耳进右耳出”

话音未落,他又“嘎”了声,连忙用手捏住喉节:“乖乖,原来这打嗝果然憋不住。”

田姜简直气得生无可恋,绣鞋狠狠踩过他脚面,任由丫鬟搀扶着入了马车,再荡下帘子谁也不理。

徐泾一拍沈桓的肩膀,挺敬佩他的勇气:“敢当面这般取笑夫人,胆比天大,看来你是指挥使职做腻歪了。”

众侍卫给他拱手作揖,只道谁都不服就服你,再商量晚上凑银子请沈容吃酒,这指挥使职怕是非他莫属,该拍马屁时可不能半点含糊。

一阵风吹得沈桓心里拔凉拔凉,天空飘落几点雪花他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田姜望着高耸庄穆的八角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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