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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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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源

这老太太是怎么好意思把自己装的那么高深莫测的。

ot您都这样说了,那爸爸会信吗ot

ot你觉得呢说谎讲究的就是九真一假,这一点,你不是拿捏的很好嘛ot

宋源心里直打鼓,这老太太到底看出什么了

ot再说了,你爸太傻,在他心里,你比任何小孩都乖巧,肯定不会想到你在骗他。ot

宋源

她实在不想和这老太太继续沟通了

宋奶奶收购羊肚菌的事,很快在十里八村传开了,大家从来没想过,这种他们以前当作毒蘑菇,避之不及的东西,竟然可以卖钱。

宋奶奶标价,新鲜的羊肚菌二十一斤,晒干的一百一斤,这个价格本不算高,可是对于整日对着一亩三分地,一分一厘都要抠算的庄稼人来说,这个价,真的是跌破眼镜了。

期间,宋爸爸辗转省城五次,除去所有成本,纯盈利三万元。

那个时候,对于大王村来说,年收入过万已经要烧高香谢祖宗僻佑了,何况还兜转了三倍,宋奶奶看看手中的钞票,看看宋源,再看看天,叹息一声,转身回了屋。

宋源无所谓的耸耸肩,转身回自己家了。

毫不奇怪的,她爸还是知道了她们收购羊肚菌的事,奇怪的是,他爸一句话都没有问,只是帮她们揽下了所有的重活,包括去省城。不过最后,所有的钱都交到了宋奶奶手中。

宋源倒不会觉得他爸行为有什么不妥,宋奶奶虽不太待见她,但对他们家,真的是鞠躬尽瘁。

心中一块大石总算落了地,宋源想,无论后路如何,这算是一个好的开始吧。

而与此同时,在她这颗不安分的心中,似乎隐隐有些奢望再次复苏了,只待破土重生。

、你等等我好不好

七年后,平姚中学,初三一班。

宋源撇过头看了看身旁专心做题的聂昕,又重新把视线拽回来放到自己的数学卷子上。

现在,她的人生正驶向未知的方向,与原定的轨迹越偏越远。

有得必有失,所以,她不断的提醒自己,宋源,这一直是你最想要的果。

七年来,虽然时不时也会有人给她添一些堵,不过谢天谢地,好在一切过的还算比较平顺。

自从她通过羊肚菌挖了第一桶金后,他们家的日子就一天好过一天,期间,为了不坐吃山空,她让奶奶在镇上买了一个小型超市,随着镇子逐渐繁荣起来,他们家的生意也越来越好,荣华富贵谈不上,衣食无忧还是绰绰有余的。

全家都很满足,所以,她也很满足。

至于奶奶还是时不时犯抽,对她总是阴阳怪气的,又或者,妈妈的态度仍然不咸不淡,再或者,她命硬的传言仍然不减分毫,更甚者把爸爸体弱多病的原因也毫无缘由的归结到了她的身上这些,她已经学着适用了两辈子,前前后后加起来也已经有三十多年,如果还不能让自己让心境尽量平和,她就太没长进,也太爱自虐了。

不过,这也不代表她可以任人欺负。她本就非善类,被人搓扁捏圆了也要咬紧牙关把苦往肚子里咽的事本就不是她能做出来的。所以,她可以容忍自己的亲人对自己的不好,却不能原谅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在她背后指指戳戳。为此,她曾弄哭过临班的女生,还跟班里的女班长打过一架。她知道这样很幼稚,可是,她忍不住啊,看见她们人后嚼舌根人前装可怜的样子她就手痒,只有用拳头招呼完她们的脸后,才能达到心里平衡。

为此,班主任吴胖子不止一次让她叫家长,都被聂昕和她里应外合蒙混过去了。说到这,她不得不感谢聂昕,他在吴胖子心目中堪称完美中的典范,所以,聂小爷说的话,吴胖子照单全收,即便漏洞百出,他也觉得其中必有不为人道的隐情。宋源在偷笑之余,又不得不感概,好学生的待遇还真是好的天怒人怨啊。

聂昕在陪她唱了几次双簧后,脸上终于挂不住了,咬着牙威胁宋源说,再有下次,我一定第一个戳穿你。

宋源撇嘴:“不就是让你多说几句话吗”

聂昕颇为头疼:“这是几句话的事你爸每次都那么凑巧陪你妈回娘家,还一呆就是几个星期你奶奶每次都生病住院,生活都快要不能自理了宋源,宋奶奶平时虽然凶了些,但也不至于让你这么咒她也难为吴老师配合,这些毫无逻辑的借口他都忍着消化下去。我不管,以后这种证人我再也不做了,做多了会折寿的。”

所以,为了让聂昕不告发她,为了让他不折寿,为了普天同庆,天下太平,宋源不得不选择和谐大家委屈自己。所以,即便她将那些小丫头片子的小九九看在眼里,却只能当自己完全瞎了。

可是,不知道是她太幸运或者太不幸,她总是会频繁偶遇那些长舌头私下里喜欢道她长短的女生,她不无愤慨的仰天长叹,老天爷谢谢您,可是我真的不需要您在这一方面那么关照我,其实这些都可以不让我听见的。

否则,她看在眼里,听在耳朵里,却不能记在心里,这样也太有损她做事的格调了。

宋源觉得,长此以往,要么她的修为更上一层楼,彻底变圣母;要么,她就会彻底爆发,当然,自爆之前,肯定会先炸死这些不相干却又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瞎编排人的小女生。

她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也就是因为这样,她再次踩到了传说中的狗屎运,在迷迷糊糊中,很荣幸的被安排跟聂昕坐了同桌,这一坐,就是三年。据说,这是聂昕主动跟班主任申请的,说他跟我同村,比较熟,顺便拉扯拉扯我拿不出手的成绩。

这些,是宋源在上厕所时,憋在小隔间里听见的。

其实她有些闹不明白,在那种臭气哄哄的环境中,这些女孩子是怎么做到一呆就是半个小时,只为分享她这个路人甲的坏消息或者不堪的。

可见,她们必然拥有一个强大的净化系统,净化呼吸道的同时,把自己污浊的心也顺便洗白了。

她们说是她宋某人死七白咧哭死哭活非缠着聂昕,让他念在他们同村的面子上收了她,聂昕才勉为其难当做善事,去找了吴老师,说要提高她不死不活的成绩。

宋源听着直撇嘴,她们太不了解聂昕了,如果他不想搭理你,就算你拿根绳子在他面前当场上吊,他估计连一个眼神都欠奉。事后如果硬逼着他表态,他一定像看二百五似的看着你说:ot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该死,我还有什么理由救她ot

有这样逻辑虽然谈不上错,却着实让人很头疼。

宋源把厕所里听来的话挑挑拣拣,去掉自己没做过的,把聂昕做过的拼一起,就不难得出上面令人满意的结论。

不过,聂昕是那种说到必做到人,她每天活得战战兢兢的,就怕他某天突然发力,以狂轰滥炸的姿态让她提高成绩。到时候,难看的,就不单单是数学成绩了。

说到成绩,宋源一言三叹,真真是苦不堪言。

如果说她的语文成绩是尚且足以支撑着她在实验班站稳脚跟的顶梁柱,那么数学,就是非要拉她下马的那个“舍得一身剐”,着实可恨

当然,最可恨的当属这个“舍得一身剐”的施力者,数学猥琐男任继才。

任继才是平姚中学教师界公认的一枚新锐,带领着学校的奥数组横行整个初中界,影响力直逼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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