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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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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我喜欢山伯呜呜,我喜欢梁山伯”

心莲目瞪口呆地望了他一阵,忽地大笑起来。

祝英台睁着泪眼去拉她。

心莲一把甩开,转身跑到黑夜里。

那日过后祝英台总是阴阴的,对谁都爱理不理。对梁山伯更是无视。可怜她晚上睡梦中总有哭泣之声。

梁山伯安慰了她几次,白贴她冷屁屁,也只好作罢。只是连带着她连马文才也不理了,倒是与他yy的剧本不大一样。对外只说他们吵了架,颜如玉等也劝了,就是不见效。

梁山伯独自暗叹,女孩子就是麻烦,多大点事啊,不就失个恋。何况他们开始都没开始呢。又摸了摸脸蛋捏了捏腿,唉,自己都没发现自己有多大魅力,怎么祝英台就这么想不开

七月二十是马文才的生日,书院里少不得一场盛宴。陈夫子一边骂他纨绔一边又挺高兴,酒后还趁醉高歌了一曲黄土谣,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马文才的房间很快堆满了礼物。王蓝田送了他一柄宝剑,徐生自上次之后总想赔罪,这次下了血本送了个斗大的金麒麟。娄敬文和辛平各送了些文房四宝,俱是文物,要不就是贡品。又有送玉枰、琼斝、象牙簪的,也有送王羲之、钟繇、卫瓘的字,孔融的珍传棋本的等等。

梁山伯囊中羞涩,当真不知如何是好。好歹向祝英台借了些银子下山乱逛,最终买了一瓶止血化瘀的药,花了生生五两银子当真肉痛。可是一见那阵仗,又送不出手了。

马文才倒睡前还没收到他的礼物,不爽道,“你不会忘了罢”

梁山伯郁闷地掏出药瓶递给他,“我是没什么能给你的。”

马文才却很高兴,接过看了看揣进腰间,“没事,要不你把卫生棉的世界写完罢”

梁山伯一愣,笑起来,“好啊。”又见他腰间荷包换了一个,夺来看了,笑道,“我猜猜,是哪个姑娘兰姑娘”

马文才也不急,“她放我桌上了。我看也挺好看。”

梁山伯“哟”地调侃起来。马文才耸肩,“你喜欢便送你。”

“啧啧,要让人家姑娘听见会多伤心。”

马文才笑道,“你要是喜欢,以后嫂子也送你”

梁山伯一愣,呸他一声走了。

入了秋天气冷起来,家里来了信说庄婉宁身上不大好。梁山伯很是担心,于是独自下山想赚点银钱偷偷寄回去。他在这边吃穿用度均用的马文才的,之前又欠了祝英台钱,他实在不好意思再开口。马文才倒奇怪他死活不肯自己陪他,正巧书院里来了个新生,陈夫子叫他去接待,他也无法。

梁山伯在街上转来转去,脑子里闪过无数个赚钱的念头,都被否决了。人生地不熟的,自己又是书院的学生,再不好意思摆摊什么的。忽地抬头望见一个乐坊,纵使忐忑,也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

“这位兄弟”迎门的小厮倒也正经,见他孤身一人来,小心道,“我们这儿是正经地儿,若来寻乐子的,请往东街挽花楼。”

梁山伯心下纳罕,难道这歌舞坊不是寻欢作乐之地

那小厮见他模样端正,好脾气地解释道,“我们永丰坊的姑娘小子均是清白人家,平日里镇上谁设了宴,摆了席了我们去捧排场的。”

“那若没有呢难道都闲着”

“姑娘们做些针黹,小子们做些别的营生。公子打听这么多做什么”

梁山伯心下了然,实话说就是卖艺不卖身,只是工作大多都是些artti job,也不过是些苦命人罢了。坊内与挽花楼还有那上次的辋烟楼比起朴素了许多,大抵收入是不能比的。“我不是什么公子,横竖一个穷小子,没路数了想来你这里卖几支曲子,不知成不成”

“使得,先前也有卖曲儿的。公子这边走,要给我们陵先生听了才知。”

梁山伯跟了他走上三楼,满楼琴音铿锵悠扬。他走进一间房,小厮通报了之后,两个丫鬟撤了木屏,露出后面的人来。

云髻高飞,一身鹅黄色轻衫,面如秋月,目如银杏,朱唇一点,抖出一声冷笑来,“臭男人,看什么看。”

他还真没想到这陵先生是个女人。他道了声歉,不敢碰屋里的琴。陵雀瞥他一眼,让丫鬟彩月搬了张次的给他。那丫鬟也冷冷地,“快弹。挑首没听过的,拿手的,别糊弄我们。”

梁山伯颔首,坐下,起势,微微沉吟,奏了一曲烟花易冷。没错就是这么雷\o

陵先生一直垂首静听,那乐声潺潺如流水,起先时呜咽凝涩,后来如高山冰泉,亢然激泻。一曲终了,又归于平静。“填了词没有”

“填了。只是我不会唱。我写了给你罢。”梁山伯完全没有被她们高冷的态度镇住,只是笑着。另一丫鬟致月走来,和和气气地给他研墨。

陵雀见他面目和善,字也清秀,松了态度,看了词只说,“一般。”语毕抬手奏了一曲,高亢激昂,乐声中净是杀伐之气,仿佛可以看见白草枯卷,黄沙漫天,闻见血色泥腥,听见马嘶鹫鸣,刀声战鼓。

“铮”地一声音断,陵雀的胸膛微微起伏,面露痛色。

“打起黄莺儿,莫教枝上啼。啼时惊妾梦,不得到辽西。”

她一惊,“你瞎说些什么”

“抱歉,在下唐突了。”梁山伯一时失礼,“如闻仙乐,情不自禁。”

“这曲还无名,不如你想一个”语毕她也觉唐突,正想收回,梁山伯却答了。

“不如唤作秋声伐罢。”

她冷笑一声。

梁山伯解释道,“贵在含蓄。”

陵雀咀嚼了一会子,眼神复杂,拢袖道,“你刚才那支只能卖个一百文。看你文采不错,填了这支曲,价钱再议。”

梁山伯接过音册,彩月威胁道,“要是外传,看不打死你你是书院里的学生罢叫什么名儿”

“在下唤作梁山伯。姑娘放心。”

“你还有什么本事,词好点儿的有没有”

梁山伯想了想,撰了词递给她看,抬手奏了一曲葬花吟。

主旋律奏第二遍时陵雀便开了口,绵绵地唱了起来。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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