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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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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在霄云关一带,以及延边境的北斗十九城之外,四处点火挑衅,短兵相接。

这么下去,迟早是要打大仗的。方媃心想,这些獠族人到底要干什么太平了这么久,是不是已经养精蓄锐,准备与洪国一争天下了他们有这么大的野心吗

洪国如今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皇储之争已经渐趋白热,皇子之间拉帮结伙,斗得不可开交。景平帝生性平和温懦,加上身体欠佳,面对儿子们的争斗,已经是有心无力了。

朝廷动荡,边关不稳,朝中无可独挡一面的大将,獠族选在此时生事,其实是找准了时机的。

晴儿见方媃心事重重,便道:“小姐,婢子听从文从武说,街上的书坊中,常有新印的话本,今古故事写得十分有趣,闲时可看着玩儿。不如婢子打发从文去外面淘换几本來,小姐看着解闷从文略通文字,人也机灵能干,最会办事的。”

方媃从善如流,欣然应允,晴儿立刻叫蕊儿拿了钱,去二门找从文,叫他买几本书來。

从文不到两个时辰便回转來,把一个包裹给了等在二门的蕊儿。蕊儿回來复命,方媃打开包裹看,果然是几本薄厚不一的话本。看封面題目,果然都是些古今传奇。

方媃來了兴趣,把屋里的人都打发出去,安安静静坐下。好几本书,也不知先看哪一本,先翻了翻一本名为上古英雄传的书,又信手拿起一本柳山堂话本,刚一翻开,里面便掉出來一个白笺折成的方胜。

方媃怔了片刻,捡起那方胜看了看,这方胜一看就是一封信,可这明明是本新书,里面怎么会夹着一封信

犹豫了片刻,方媃打开方胜,甫一展开看清笺上的字迹,方媃便明白了。这一笔唾玉钩银的好字,她已经深深印在心里。

看來,不但是在王府里有雁北,就连她身边也有凌云的人。那个从文,甚至还有他的兄弟从武都有可能是为他做事的。

她在深宅大院,不能与凌云随意通信,凌云恐怕也早想到了这点,虽寄來了信,却只放到了从文那里。从文平时不敢无端往里递东西,所以趁着让他买书的机会,把信夹了进來。

想清这些,方媃才仔细看信中内容。原來只是一首词。

“别後应怜消息疏,西风几度过庭梧。夜來纵有鸳鸯梦,醒來空馀泪沾痕。烟树远,塞鸿分,垂垂边关望晨昏。凭谁写此相思曲,寄与玉京方眉真。”字迹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最后的眉真二字,更是笔意连绵,似还有无尽之言,诉之不尽。

“凭谁写此相思曲,寄与玉京方眉真。”方媃喃喃重复最后一句,只觉心思百转,说不出是苦,是忧还是甜。

读着这词,仿佛就能看见身披甲冑的凌云,孑然独立于城头,面对茫茫草原,望着天上鸿雁,心里想着远在京都的她。

她深深叹息,这是一个“情结”,这个“情结”不单只缚住了凌云,也缚住了她。方媃现在不得不承认,几番相处下來,凌云已经从一个陌生的表兄,变成了让她牵挂、让她动心的男人。

方媃走到桌前,几次提笔想回信,却又搁下了笔。不能回信,且不论回信如何送到他手里,也不论是否会被别人看到,只论她如今的身份,便不能回这封信。

她是永亲王的女人,应煊对她用情不浅,她不能忘却这些,不管不顾得回应凌云的感情。

一边是应煊,一边是凌云,在身份上,她已经被盖下烙印,如铁板钉钉。可在感情上,她自觉还沒有真正死心塌地爱上一个人。但是从性格等各方面看,方媃总觉得凌云更能贴近她的心,更让她心动。

“烟树远,塞鸿分,垂垂边关望晨昏。凭谁写此相思曲,寄与玉京方眉真。”虽只读了一两遍,方媃已经可以背下这阙词,凭谁写此相思曲,一字一词,刻苦情深,怎能记不住

女人,女人的天性,就是很吃这一套。凌云风流潇洒,俊貌兰姿,却又一往情深,谁遇到这样的人男人,不会心动呢

方媃站起身,信步踱到墙边,抬头正看到应煊亲手画的画像。

画中的她,何尝不是清如朝露,艳若春华。在应煊笔下,她也是如此美好。然而应煊从來不是她一个人的,他甚至不是任何人的,他不属于她们。

人的一生,说长也长,说短也短,眨眼便是蹉跎半生,方媃不只一次的问老天爷,难道自己穿越而來,就要这样深宅独守,渡过一生吗如果应赫兮不是良人,那凌非鸿呢

临近年关时,边关终于再次安定下來,獠族人就像是打累了要过年一般,退到了草原深处。这种说打就打,说撤就撤的战法如同儿戏,似乎全不把大洪放在眼里,惹得边关和朝廷都气愤难平。

常王妃也在早晨众人來请安时,忍不住说道:“这些獠族人,如野人一般难以驯化。他们兵强马肥,十二三岁半大的孩子也擅骑射,连女孩子也是如此,蛮得很。”

白清妍接口道:“咱们大洪,老将都已迟暮,后继却无人。兵不强马不壮,军饷不足。军队内部诸多派系,无法团结对外。戍边的官兵一心只想着换防回來,沒人肯拼命。”

元氏怀胎已经八个月了,即将临盆,她挺着肚子道:“老将虽沒了,小将却不乏,方妹妹的表兄凌云凌副将,正是斩露峥嵘,前途无亮。”

“元姐姐,凌副将又升了。”任氏道:“原霄云关总兵郑登科庸碌无为,已被调离,凌云接替了他,已经是霄云关驻防大营总兵。”

“若不是朝廷正值用人之际,也沒这么好的事。这一年之内从参将升为一方总兵,可是从无先例的。”田氏不满道。

田氏这些时日非常得意,她最初嫁进來时,应煊对她确实冷淡,但近些日子却似乎热乎起來,晚上经常歇在她那里,其余时间除了在王妃和元氏屋里坐坐,便是独自在书房了,旁人要见他一面也难。

田氏也知道应煊只要在府里,午饭便常在方媃那里用,但她与大多数女眷一样,更在意的是他晚上歇在哪里,至于午间嘛,时辰那么短,应煊又那么忙,往往用过午饭,略歇歇便走了,所以他午间在何处,也不那么重要了。

六十六 心思难言表

方媃听了田氏的话,只笑了笑,现在虽然和田氏平起平坐了,然而她向來平和,对田氏的话也不在意,其实在她心里,别人说什么从來都不重要。

凌云夏天才封了正三品参将,不到半年便升为正二品总兵,遭人非议是很自然的。然而非议又如何说三道四也无用,朝中缺少将才,凌云文武双全,人才能得,皇上当然要提拔重用。

方媃的心情也很复杂,一方面自然是为凌云高兴,而另一方面,却也隐隐担心,凌云是瑞王一系,他高升,岂不是成了别人的眼中钉。尤其是应煊这一派,更是要盯死他了。

凌云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虽然他胆智非凡,然而战场上刀枪无眼,在他领兵出战之时,万一有自己这边的人心怀不轨,从中掣肘甚至暗算,那可是致命的。

方媃发觉,自己越來越在乎、关心凌云了,这也许是不应该的,却控制不住。

回到屋里后,她站起坐下数次,终于自己也乏了,想了又想,才叫过晴儿來,吩咐她去叫从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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