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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暗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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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简兮的呼吸在听到“鬼影子”三个字时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影卫在民间竟有如此令人畏惧的称谓,且他们的活动似乎已不再是绝密,连走南闯北的货郎都有所耳闻,这意味著什么是影卫近来行动频繁,还是曹党故意放出的烟雾,旨在製造恐慌,方便浑水摸鱼

她不动声色地继续假寐,心绪却如沸水翻腾。那两人的对话很快转到货物价钱和路途见闻上,再未提及京中异动。但“好几拨人都在暗地里找东西,找什么人”这句话,却深深印在了她脑海里。除了曹党和她,还有谁在找找的“东西”,是否包括她手中的证据副本,或者……那枚令牌

天將破晓时,通铺里的人陆续起身,窸窸窣窣地收拾行装。夏简兮也混在其中,用冷水抹了把脸,让混沌的头脑清醒几分。她需要信息,更需要一个相对安全的、可以让她暂时棲身並思考下一步行动的身份和环境。客栈跑堂酒楼帮佣这些都需要与人频繁接触,易露破绽。药铺学徒或许可行,她对药材略有了解,沈太医也曾粗略教过她一些医理和草药辨识,但这行当需要引荐,且京中药铺圈子不大,容易引人注意。

正思索间,忽闻客栈前堂传来一阵略带急切的说话声,似是掌柜在与什么人交谈。

“……真对不住,刘大夫,您也知道,近来京里不太平,官府查得严,生面孔都不敢留太久。您要的帮手,识字、能记帐、还能帮著拣药晒药的,还得是老实本分的……这短时间里,上哪儿给您寻去”

一个温和而略显苍老的声音答道:“老朽也是无法。药铺里原先的学徒家中有事,临时回乡了。这几日病人不少,药材进出帐目繁杂,实在忙不过来。工钱可以商量,只需手脚乾净,略识得几个字,肯学肯做便好。若是懂些药理,那便是最好不过了。”

夏简兮心中一动。这简直是瞌睡遇到了枕头!她稳了稳心神,整理了一下粗布衣裳,低头走到前堂,对著那位鬚髮白、面容慈和的老者,怯生生地行了一礼,压著嗓子道:“这位……大夫,小女……略识得几个字,也曾在家乡药铺帮过短工,认得一些寻常草药,不知……不知可否一试”

刘大夫转过头,打量著她。眼前的女子(夏简兮易容后)容貌平平,脸色有些苍白,衣著简朴,但眼神清亮,举止虽拘谨却不显粗鄙。他问道:“哦你认得哪些草药可会按方抓药记帐呢”

夏简兮谨慎回答:“当归、黄芪、甘草、茯苓、薄荷、金银等常见药材都认得,炮製过的饮片也能辨识大半。抓药……简单的方子应可胜任,复杂的需大夫指点。记帐……跟过帐房先生几日,懂得记录出入数目。”

她说的都是实话,只不过“家乡药铺”是沈太医的药园,“帐房先生”是沈太医偶尔让她帮忙整理药材名录和收支时顺道教她的。她不敢夸大,以免露出马脚。

刘大夫沉吟片刻,又问了几个常见药材的药性和配伍禁忌,夏简兮依据沈太医平日的教导和自己的理解,一一小心作答,虽不算精闢,但基础无误。刘大夫点点头,对掌柜说:“这孩子看来確实懂些皮毛,人也老实。我那『济世堂』就在西城榆林巷,铺子小,病人多是街坊邻里,活计不重。就让她试试吧,先做三天短工,彼此看看是否合適。”

掌柜的见刘大夫自己满意,自然无话。夏简兮心中一块石头稍稍落地,连忙道谢。

“济世堂”果然不大,前后两进,前面是诊堂和药柜,后面是存放药材的小院和两间厢房。刘大夫独自坐堂,原先还有个老伴帮忙料理家务,前年病故了。药铺生意不算红火,但也足以维持。夏简兮(化名“阿简”)的主要工作是清扫整理、照方抓药、晾晒药材,以及记录每日药材消耗和银钱流水。刘大夫为人宽厚,见她做事勤快仔细,识字確实不少,抓药也鲜有差错,便渐渐將更多事情交给她,偶尔还在看诊间隙指点她一些医术。

这个身份和环境,对夏简兮而言几乎是理想的藏身之所。榆林巷偏离主要干道,住户多是寻常百姓,不易惹人注目。药铺每日接触三教九流,消息灵通。更重要的是,她可以借著採购少量药材或处理药渣的机会,在附近谨慎活动,观察形势。

她格外留意来自北境的消息,以及关於“军资稽核专案”的进展。市井传言纷杂,有的说李牧將军刚正不阿,惹怒了朝中大佬;有的说曹相爷正在大力整顿,要抓几个贪官污吏以儆效尤;也有的偷偷议论,说专案雷声大雨点小,查来查去恐怕只会找几个替罪羊。

几天后,夏简兮在帮一位咳嗽不止的老兵抓药时,听那老兵压低声音对刘大夫抱怨:“……这世道,前线弟兄们有时候连顿饱饭都难,刀枪也不够利。俺听说啊,李將军这次是拼著得罪人也要捅破天了,可京城这水太深……唉,只盼著別寒了將士们的心。”

夏简兮默默將包好的药递给老兵,心头沉甸甸的。李牧將军的压力可想而知,而专案的结果,將直接影响边关士气,甚至国本。

在药铺安顿下来后,她开始更仔细地思考楚昭信中提到的“三法司、兵部户部人员混杂,並非铁板一块”。她回忆起父亲生前偶尔提及的朝中官员。刑部右侍郎孙兆安是曹党嫡系,但左侍郎似乎是位年高持重、不太掺和党爭的老臣。都察院里有几位以耿直敢言闻名的御史,其中一位姓杜的御史,好像曾因弹劾曹党爪牙贪墨河工款而被贬斥过,后来虽復起,但一直颇为低调。大理寺……人员相对复杂。兵部和户部中,曹党势力盘根错节,但也不是没有心存正气或因利益分配不均而对曹党有所不满的官员。

她能否从这些人中找到突破口如何接触直接上门陈述冤情那无异於自投罗网。匿名投书可信度太低,且容易落到曹党手中。

或许,需要一个更巧妙、更间接的方式。她想起了那枚“影”字铁令。楚昭提醒她“令牌务必藏好”,又说“影卫动向莫测,暂未明敌友”。这枚令牌,除了可能代表影卫身份,是否还有其他含义比如,信物或者,是某种权限或任务的標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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