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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最终决战与盛世开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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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使请封,愿纳贡称臣。”

我点头。快到宫门时,一辆牛车从侧巷出来,车上堆着陶罐。赶车人抬头,露出半张疤脸。

我认得他。十年前海边坊市大火,是他背我逃出来的。那时他还年轻,没受伤。

他没认出我,低头赶车走了。

晚上我梦见静修寺。那天雨很大,我在檐下躲水,看见个男人倒在台阶上,浑身是血。我叫人抬他进去,让人给他包扎。

第二天他就不见了。

醒来时天还没亮。我坐在床上,听见外面有脚步声。是萧绝在巡夜。

我披衣出门,看见他站在院子里,手里握着剑。月光照在他肩上。

“睡不着?”我问。

他回头。“你在就好。”

我没再问。我们并肩站着,直到天亮。

几天后我召见工部尚书。他说要修一条运河,连通南北水道。

“预算多少?”

“需银八十万两,征民夫五万人。”

“准了。”我说,“但每人每日三餐热饭,工钱按时发。”

“是。”

我又说:“沿途设医棚,病了就治。”

他记下,退出去。

中午绿芜拿来一封信。是边关送来的,说新编的屯田营已经开始耕种,麦苗出了头茬。

我看完信,放在桌上。阳光斜照进来,落在信纸上。

下午我去校场看新兵操练。他们动作还不齐,但喊口号很响。我站在高处看了一会儿,转身要走。

一个小兵摔倒了,膝盖蹭破皮。他爬起来继续跑,没哭。

我停下脚步。萧绝站在我旁边。

“像不像当年的你?”他问。

“不像。”我说,“我那时候更笨。”

他笑了。这是第一次当着我的面笑。

晚上我写了一份手令,交给绿芜。“送去刑部。”我说,“查十年前海边坊市纵火案所有卷宗,调原件进宫。”

她接过,欲言又止。“您……还想查下去?”

“不是想。”我说,“是必须。”

她走了。我坐在灯下,翻开一本旧账册。是金家的流水,其中一笔写着“海阳购铜三千斤”。

我用朱笔圈住“海阳”二字。

门外传来敲钟声。三下,代表有急报。

绿芜很快回来,脸色白。“司星辰……死了。”

“怎么死的?”

“咬舌。”

我合上账本。“去验尸。舌头取出来看看是不是真的。”

她愣住。“真……真的要?”

“去。”我说。

她转身要走,我又叫住她。“把那块写‘血月临朝’的布片也拿来。”

她点头出去。

我独自坐着。烛火跳了一下。

窗外风吹动树梢,影子扫过墙壁。我盯着那影子,直到它静止。

绿芜回来时抱着一个木盒。她打开,里面是灰布片和一小块染血的布条。

我把两块布拼在一起。炭写的字连成了句:“血月临朝,凤陨于野。”

我拿起放大镜看布纹。不是宫里用的料子,是民间粗麻。

“这布哪来的?”我问。

“司星辰咽下前藏在袖口。”

我放下镜,闭上眼。

片刻后睁开。“通知萧绝。”我说,“我要重新审赵铁衣。”

绿芜迟疑。“他已经被废了,话都说不清。”

“那就让他写。”我说,“一个字一个字写。”

她出去传令。

我站起身,走到窗前。夜很深,宫灯一盏盏灭了。

最后一盏灯熄灭前,我看见一个人影穿过院子,穿着黑袍,手里提着灯笼。

我没有叫人。只是看着那影子消失在拐角。

然后我吹灭了屋里的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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