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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最终决战与盛世开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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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黄沙中停下,我掀开帘子跳下。风里带着铁锈味,远处玉门关的旗影模糊不清。绿芜递来披风,我没接,直接朝中军帐走去。

守卫拦住我,盔甲上有干涸的血痕。“女帝不能入营。”他说。

“让开。”我说。

帐内烛火晃了三下。将领们抬头看我,有人皱眉,有人低头。萧绝站在沙盘边,没说话,也没动。

我走到沙盘前,手指划过敌军营地位置。“他们断粮七天,只剩两条路:突围或投降。”我说,“不会降。”

萧绝点头。“左翼已布伏兵,右翼佯退诱敌。”

“加一道令。”我说,“等他们冲出一半再合围。”

他抬眼,看了我一会儿。“好。”

鼓声响起时,天刚亮。我登上观战台,看见敌军黑压压涌出营门。左翼防线被撞开一个口子,尘土飞起老高。

“下令。”我说。

传令兵挥旗。右翼开始后撤,敌军追击,阵型拉长。伏兵从山谷两侧杀出,堵住退路。萧绝带玄甲军从中路切入,把敌阵劈成两半。

太阳升到头顶时,战场安静下来。

捷报送到手上,我念出声:“斩首三千,俘虏五千,敌帅自尽。”

台下将士举起兵器,喊声震得地面发颤:“女帝万胜!摄政千秋!”

当晚庆功宴摆在主帐。桌上摆着酒,没人碰。我拿出《平乱诏书》,当众宣读完毕,扔进火盆。

“这一仗不是为谁报仇。”我说,“是为活着的人守住土地。”

没人说话。

第二天清晨,校场集合。三万将士列队站定,铠甲映着晨光。

我站在高台上说:“从今日起,废除七皇夫制。选秀归旧例,婚姻由宫规。”

人群微微骚动。

“立军功爵位制。”我说,“凡作战有功者,不论出身,皆可授爵。”

又说:“开放言路。百姓若有冤情,可持木牌直入御史台。”

说完,我转身看向萧绝。他穿一身黑甲,站在我身后半步。

“以前朕需要象征。”我说,“现在不需要了。只想与你,以夫妻之名,共理江山。”

他单膝跪地,抽出佩剑,剑尖朝天。“臣,誓死相随。”

全场静了一瞬,随即齐刷刷跪下。兵器触地的声音整齐划一。

我回宫那天,城门挂满红绸。街头小孩拿着纸片跑,嘴里念:“凤凰临朝,天下归心。”

绿芜跟在旁边,低声说:“金家商号捐了十万石粮,说是补过。”

我没应,只问:“司星辰还在地字监?”

“昨夜吐了三次血,不肯喝水。”

“送一碗粥去。”我说,“加盐,不加药。”

书房灯亮到三更。我批完最后一本奏章,放下笔。窗外飘着细雨,打湿了廊下的灯笼。

萧绝进来,手里拿件外袍。“夜里凉。”

我穿上,问他:“边境屯田的事定了吗?”

“定了。降卒编入五营,每户给田二十亩,三年免税。”

“好。”

他没走,站在我桌边。“周怀安送来密报。”他说,“永安侯死在牢里,脖子上有勒痕。”

“什么时候?”

“前日午时。”

“查过狱卒?”

“三个都换了,新来的不知底细。”

我站起来,走到窗前。雨停了,月亮露出来,照在湿漉漉的石板上。

“你说他临死前喊‘血月将升’。”我说,“你觉得是真的?”

萧绝摇头。“是疯话。”

“可司星辰也说了同样的话。”

“他已经废了。”萧绝说,“蛊毒蚀脑,活不过这个月。”

我靠着窗框,手摸到冰凉的木头。“我们小时候,老师讲过一句话:乱世将终时,必有异兆。”

“那只是故事。”

“也许吧。”我说,“但我们现在做的事,不也是别人眼里的故事?”

他没答,只是站到我身边。

第二天我去太庙。礼官捧着宗卷,请我重修皇谱。我把笔搁下。

“先帝只有一个女儿。”我说,“就是我。”

礼官低头。“那……皇嗣如何记载?”

“等有了再说。”

我走出大殿时,阳光正好。百姓在街边摆摊卖吃食,香味飘进宫墙。一个孩子追着风筝跑,撞到禁军腿上,吓得不敢动。禁军蹲下帮他捡起竹骨,还拍了拍他肩膀。

回宫路上,绿芜说:“户部报上来,国库存银比去年多两倍。”

“南疆那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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