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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玄夜的最后挣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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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影在案角跳了一下,我收回目光,那辆马车早已消失在宫道尽头。指尖轻叩御案边缘,我开口:“传令巡查司,自今夜起,冷宫、东井、西华门水源重地,每两个时辰轮巡一次,换班记录须押印留底。”

绿芜无声入殿,手中无文书,亦未捧匣。

“东井廊下截住一名浣衣宫女,”她声音压得极低,“申时后擅离值房,行至井台附近欲倾倒袖中物,被守卫喝止。搜出青灰粉末一包,触之微凉,太医初步辨认,含‘乱心蛊’残方中的寒骨草与迷魂蕊。”

我未动。

“人已押在偏阁,不肯招供,只称是拾得之物。”

“拾得?”我提笔蘸墨,在一页空白签票上写下三个字:查路径。递予绿芜,“调她近五日行走路线、交接班次、领物记录。另,取东井水样三份,一份送太医署密验,一份封存御前,一份倒入偏院陶盆,养两条锦鲤。”

绿芜领命欲退。

“等等。”我抬眼,“玄夜这几日,可有异状?”

“冷宫值守报,他每日静坐至子时,不语不动。饭食照常,唯独前日拒饮井水,只肯喝雨水缸里存的天落水。”

我搁下笔。

拒饮井水的人,却要毒害全宫饮水?

“带人去搜他屋外暗渠。”我说,“三丈内石缝、排水口、枯井壁,一处不漏。若发现异常容器或残留物,原封不动带回。”

绿芜走后,我起身走到舆图架旁,抽出一张宫城水脉图。朱笔沿着东井流向缓缓划过,经内膳坊、穿掖庭、汇入后宫各院井络。若蛊毒入水,首当其冲的是低阶宫人,继而蔓延至主殿区。发作时间不定,症状似疯癫、妄语、自残,极易引发恐慌——届时宫中大乱,边关战事未定,内外交困,正是某些人所盼。

不是金元宝,他贪财但惜命,不敢触此红线。

不是谢知章,他要的是清议主导,而非血洗宫廷。

唯有玄夜。

败军之将,囚于冷宫,国破讯息一旦传来,便是死路一条。垂死之人,何事不可为?

绿芜归来时,掌中托着一只碎裂陶罐,内壁附着黑褐色膏状物,腥气隐隐。

“在西北角排水石缝中挖出,罐底刻有半片焦纸,属下拼合后呈您过目。”

她展开一方薄绢,上面粘着残纸,仅存三字:狂、乱、焚。笔锋凌厉,转折处带钩,确系玄夜手迹。

我凝视片刻,问:“守卫呢?可有可疑交接?”

“查到两名换岗太监,七日内三次与送饭婆子同道歇脚,已调离。婆子初不认,后经对质,承认曾见玄夜用指甲在碗底刻字,再由她刮下泥屑转交。”

“字是什么?”

“回陛下,是‘井’与‘三’。”

我闭了闭眼。

他不能出冷宫,便以言语诱宫女;无法制蛊,便借残方指点他人炼制;不敢直饮井水,是怕自己误服,也是提醒我们——他早知此毒,且避之如仇。

好一个困兽之谋。

“带宫女来。”我说。

人押至时双膝发抖,却咬牙不语。我命人端上一碗清水,投入少许青灰粉。片刻后,水中锦鲤翻白,抽搐数下,鳃盖张合失序。

“这毒入体,先是神志昏沉,继而癫狂撕咬,不死也废。”我盯着她,“你若沉默,明日此时,你就站在东井边,亲手灌下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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